多久,宋晏程握住他腰肢的大掌忽然加重力气,几乎要在那一片莹白上掐出青红的淤痕,挺腰顶胯的动作也更激烈。
粗壮的茎身埋在穴里大力肏弄,茎头凶狠地顶上甬道尽头的那团软肉,抵住惊怯的小肉孔摩挲抖动,翕张的马眼甫一放松,对准柔嫩的宫口接连激射出大股高压水柱般的浓精,直射得整个穴腔乃至尽头的子宫都浸泡在浓稠男精中。
乖顺含吮着茎身的甬道被激烈的精柱射得猛烈收缩,云罗不理解内射的含义,但他懵懂知道此时应该逃开,用了最后一点力气挣扎,还是被铁铸般的大掌牢牢固定在了原地,高高翘起肉臀承受射精。
还有几股剩余的精液源源不断从马眼处涌出,淋在被磨得翕开一小条缝的宫颈口,把整个宫颈外部都糊满浓白男精。
云罗穴腔里一阵淅沥的水意,在下体鼓涨的酸痒和痛意中,他已经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潮吹了。
留出一小截茎身的肉棒仍极深地没在他肉穴中,被撑得满涨的穴口随宋晏程抬臀拔出肉棒的动作吐出浓白粘稠的男精。
他被宋晏程松开,顿时失去支撑瘫软在地。柔软厚实的地毯上湿乱一片,到处都有水渍湿印,分不清是之前淋上的润滑剂,还是他身上被肏出来的汁水精液。
云罗眼神涣散,嘴唇颤抖着,像是在说话,却没有发出声音。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