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捕捉到的白日梦境)
&esp;&esp;“嗯,现在大概是可捕捉的白日梦境。”
&esp;&esp;“那也是梦。只靠做梦,人是活不下去的。”
&esp;&esp;“活的下去的。如果这场梦是你,我可以。”
&esp;&esp;“……烂俗的表达,烂俗的比喻,烂俗的现实,你找我只是想让我看这个吗?”
&esp;&esp;“你知道的。”
&esp;&esp;……我知道的。
&esp;&esp;“……我知道吗?”
&esp;&esp;“你,一定知道的。”
&esp;&esp;応えられないならほっといてくれ
&esp;&esp;迷えるくらいなら去っといてくれ
&esp;&esp;肝心なとこは筒抜けで
&esp;&esp;(如果你不能回应我那就不要理会我
&esp;&esp;与其犹豫不决还不如就此离去
&esp;&esp;关键部分全当耳旁风)
&esp;&esp;“我不知道的。没什么意义。”
&esp;&esp;“你在撒谎。”
&esp;&esp;“撒谎……然后呢。复刻不幸吗?就算知道,就算还记得……那也……无法继续扭曲的过去了。那本来就是错误的。”
&esp;&esp;“正确与错误究竟应当如何定义?不幸与幸福一定有优劣之分吗?”
&esp;&esp;“有的,我们不就是劣等的不幸者吗?”
&esp;&esp;“劣等的……”强烈的劣等感涌上心头,原来这种曾以为无法定义的感情,叫做劣等感吗?
&esp;&esp;“所以,你还想回到那种劣等的状态吗?”
&esp;&esp;“最开始就说过了,我已经,无法逃离了。”
&esp;&esp;被劣等感包围着。无法呼吸。如果是她带来的就好,那种劣等下等的快乐,坦诚地成为一个追求不幸的劣等者,那是无比快乐的吧?
&esp;&esp;“那好。”
&esp;&esp;突然刮起了一阵风,不过在室内的两人只能听见风声,风吹不动执意一同陷入不幸的心。
&esp;&esp;“我们的故事会写到哪里呢?”
&esp;&esp;那种契约式的话,约定了那种事情……真的好吗?林邻无法判断,这次感性占了上风。
&esp;&esp;封存了多年的不幸……一直避而不提的,向往着的内容,再次复活又会是怎样的下文?
&esp;&esp;“那,另一个问题呢?”
&esp;&esp;“?”
&esp;&esp;“我喜欢你。”
&esp;&esp;“你喜欢的,是不幸?”
&esp;&esp;“并非仅仅是不幸,我还喜欢你。或许是喜欢不幸所以喜欢上了你,也可能是因为喜欢你才对不幸上瘾。”
&esp;&esp;“你想要什么样的回答?”
&esp;&esp;“你很了解我的吧?”
&esp;&esp;了解——了解到,无法再了解的程度。当时的弱气少年,现在大概还是没变。
&esp;&esp;“那么,就像追求不幸一样追求我吧。”
&esp;&esp;“嗯。”周洲笑,“面对不幸,我会直接地抱住它。”
&esp;&esp;“……”
&esp;&esp;穿的很厚,根本感觉不到怀里人的温度。林邻没有拒绝,大概是因为她无所谓,所以,完全不介意。
&esp;&esp;“想要感受你的体温。”
&esp;&esp;“你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
&esp;&esp;“这是一次拖了十年的告白。”
&esp;&esp;“我还没有同意。”
&esp;&esp;“嗯。但是我们不是炮友吗?”
&esp;&esp;“……”
&esp;&esp;“你现在在我怀里,所以默认应该行使炮友的职责了吧?”
&esp;&esp;“哪有什么职责……又没有签字画押。”
&esp;&esp;“迟早的事。”
&esp;&esp;……只要,还都渴求着不幸,只要,周洲还是周洲,林邻还是林邻,那只是迟早的事。
&esp;&esp;“人迟早都是会死的。”
&esp;&esp;“可,你现在人在我手里。”
&esp;&esp;“……”林邻不语,任由周洲脱下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