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来厚气急败坏,伸手夺过于馨英手里的菜刀出来,指着林晓东叫道:“是你坏我好事?”
林晓东讥笑道:“撒泡尿自己照照,你配得上于姑娘?”
梁来厚被骂得失智,破口大骂:“我砍死你!”挥刀便砍。
林晓东一个闪身便躲过,凶道:“你没听说,吴云生、高茂六个人都打不赢我?”
梁来厚切齿怒目:“你敢惹我?我在街上混的时候,你还没长毛呢!”举菜刀又往林晓东头上砍来。
林晓东立住不动,两眼一瞪,哗的一声,菜刀碎成了一地指甲大的碎片。
梁来厚把刀把拿到眼前,再看一眼林晓东:“啊?”
林晓东手指向远处:“知道吴云生为什么搬走么?”
梁来厚切齿:“你会法术是吧?你给我等着!我也认识道士!”
林晓东狞笑点头:“我就在志虚观等着,我看你能找来谁!”
梁来厚怒冲冲走了。
于馨英走出门来,扑到孙清俪怀里:“娘!”
孙清俪抱住于馨英,对林晓东道:“林师父来的太及时了,要不是你,我们娘俩,哪制得住那畜生!”
林晓东望向梁来厚走的方向,一声冷哼:“我就知道他要来闹事。”
于馨英回身:“谢谢你,林师父。”
林晓东一点头,目露凶光:“林某游方于此,就是为了与恶人争!”
孙清俪道:“他怕是去找人了,给林师父添了麻烦。”
林晓东道:“无妨,吴云生已经被我吓跑了,他就是下一个。”
第二日早,梁来厚怒冲冲,来到兴津山。
贺刚来见,问道:“施主何事前来?”
梁来厚道:“我想找你们收拾个人。”
贺刚摆手:“施主,我们是修道之人。”
梁来厚拿出个包袱皮来:“这是二十两银子。”
贺刚一伸手:“施主请进。”
贺刚把梁来厚带去了厅中,不多时,陈朝蔚和杨少渊进来。
陈朝蔚笑眯眯:“施主遇上什么麻烦事了?”
梁来厚咬紧牙关:“有个道人,破我婚姻,坏我好事。”
陈朝蔚问道:“这道人可有姓名,山门何处?”
梁来厚道:“他叫林晓东,住志虚观。”
听到这三个字,陈朝蔚和杨少渊一瞪眼。
陈朝蔚摆手:“施主,此事,我们云极派办不了。”
梁来厚急了:“为什么?他就一个人,你们这么大的门派还对付不了?”
杨少渊摇头道:“还真对付不了,我们早就和他交过手,别说我们,那两千年的上界之仙,都要拜他为师!”
梁来厚哪会相信:“就他?”
陈朝蔚道:“不是我们不管,是真没这个本事。”
梁来厚打开包裹:“我出五十两!”
陈朝蔚直接起身走了:“送客。”
杨少渊把梁来厚送出了门。
梁来厚无可奈何,回了家。
晚上,梁来厚躺在床上,越想越气,爬起来道:“我就不信你天天盯着她们娘俩!”又去了于馨英家。
林晓东就在于馨英家门外,抱臂狞笑。
梁来厚气愤不已:“你就在这等着我?就为了跟我作对?”
林晓东咧嘴瞪目:“没错!你不是去找人了么?你找了谁来?”
听到动静,孙清俪、于馨英一道出来,见林晓东、梁来厚都在,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孙清俪来到林晓东身前,指着梁来厚叫道:“有林师父在这,你别想碰我女儿一根头发丝!”
梁来厚握拳切齿:“林晓东!你给我等着!”愤愤走了。
孙清俪怒目骂道:“混蛋,还不死心!”
于馨英心惊道:“多亏林师父来了!”
林晓东冷哼:“于姑娘放心,他还没来,我便先到了!”
之后数日,梁来厚时不时就来于馨英家一趟,不论白天晚上,只要他来,林晓东准在。
林晓东见梁来厚如此恶劣,决定吓他一吓。
这天半夜,于馨英来梁来厚家敲门。
梁来厚没好气地来开门:“谁啊?”
见是于馨英,大改脸色:“英子怎么来了?”
英子不说话,进了门来。
梁来厚还以为来好事了,猥琐一笑,伸手道:“快进屋快进屋。”
于馨英进了屋,和梁来厚在桌前对坐。
梁来厚两眼放光,起身来到于馨英身前:“你怎么来了?你想通了?”
于馨英冲梁来厚妩媚一笑。
梁来厚哪顶得住啊,伸手就要扯于馨英衣服,
于馨英也不动,梁来厚察觉异样,抬头来看。
就见于馨英脸上的肉纷纷掉落下来,露出狰狞的牙齿。
梁来厚吓得当时就尿了,瘫软在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