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乱蹬,往后撤去:“鬼啊,鬼啊!”
于馨英起身,向梁来厚走来,歪着头,白森森的两排牙齿一开一合,道:“怎么了?你不是要娶我么?你变心了?”
梁来厚鬼哭狼嚎:“救命啊,救命啊!”连滚带爬,跑出门去。
推开门,站了一院子的于馨英,各个双目无神,歪头打量梁来厚,咧嘴一笑,脸上血肉随之掉落,齐声问道:“你不是要娶我吗?”
梁来厚吓得魂魄不附体,翻墙跑了。
院子里的于馨英们,纷纷消失不见。
第二日早,梁来厚惊魂未定,心神恍惚,来到了志虚观。
林晓东早在山门外等着。
梁来厚上前,扑通一声,给林晓东跪下:“林师父,我错了,我知错了,你饶了我吧!”
林晓东抱臂闭目:“以后还敢不敢去于馨英家里闹?”
梁来厚摇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林晓东闭目轻叹,道:“你命里,还有婚姻。”
梁来厚抬头,喜出望外:“我这辈子还能讨老婆?”
林晓东道:“你若再赌,便是缘分来了也成不了,这次再错过,就真是一辈子光棍了。”
梁来厚重重点头:“要是还能娶老婆,我就再也不赌了!”
林晓东早转身拂袖,回了门里。梁来厚喜滋滋下山,把家里的牌全都扔到灶膛烧了,真再也没碰过,之后不久,在城里遇见了一个带着女儿的女人,成了亲,得享二十年婚姻之福,正是浪子回
头,改邪归正,犹时未晚。
几日后,于馨英来到了琼昌山。
林晓东来迎:“是于姑娘来了。”于馨英把挎着的竹篮交给林晓东:“给林师父送些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