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记错了。那这样吧,公平起见,就取消周六晚上的外出时间2小时,可以吗?”
经历了大起大落的金发小雄子窝在军雌怀里抽抽噎噎,看上去可怜极了。周围的侍从都一脸不忍,哪怕知道那都是小少爷装出来的假象,却没法像弗朗茨·洛奥斯特一样,心安理论得的应对自如。
进屋的时候,军雌正要把小雄子放下来时,金发雄虫已先他一步拉上了他的外套,两虫配合熟练,三下五除二地交替抱着怀里的小团子,就把外衣解了下来。
随后他们坐到沙发上,这时已经开始服侍洛奥斯特大公的杰中尉拿着急救箱跑过来,跪在地毯上给小雄子处理伤口。
同时,侍从们在管家柯特的指挥下,有条不紊、流水一般给两只虫端来各自喜欢的茶水和点心,招待对他们来说十分熟悉的客虫克雷夫少将。
“劳埃德,这次我请你跟我回来,是要拜托你一件事……”
弗朗茨扯开紧紧绑在脖子上的领带,解开军服衬衫的领口,长长松了口气:“这件事,我想来想去,没有比你更合适的虫选了。”
跟着两虫回来的夏恩坐在自己雄父身边,观察着已十几年未见的虫,一时百感交集。
这是他完全不记得的一段过往。他恢复人类记忆时,已经十岁了。那会他的双亲,一年十二个月有一多半都在随军团远征。
洛奥斯特中,他最熟悉的虫、最信任的就是他的大哥尤里。而雄父雌父,他们无疑很爱他,对他也很好。但这种好,在十几年的生死离别中,变得模糊而遥远。
直到刚才,旁观了年轻的弗朗茨和小时候自己的相处,他才发现自己其实一直都很怀念对方。光是听到弗朗茨熟悉的笑声,他都忍不住地翘起嘴角,浑身上下都放松下来。
这就是家人啊……
不过,原来自己也有这么“恋父”加“天真无知”的真幼童时刻。
X的,真想捂脸装作看不见。
不用怀疑,这个夏恩就是他,是那个来自地球的一缕孤魂。
从他那句没有人能听懂,都以为小雄子口齿不清念念错的“骗人”就知道了。这就是意外穿越后,顺带连上辈子记忆也忘得一干二净的自己了!
“我是不是该说句‘我的荣幸’……”
雌虫一如既往坐得端正笔直,听到这话,不由挑了挑剑眉。
“当然。”弗朗茨将领带随手一扔,对身边正在咬牙忍着杰清理伤口动作的小雄虫挤挤眼:
“最近的‘精神治疗’,劳埃德叔叔要代替雄父帮你做哦!”
“真的吗?!”
小雄子一听这话顿时双眼放光,他啪的一声,甩开杰,一头撞进弗朗茨怀里,昂头确认:
“我爱死您了!”
“平常可都是‘雄父我讨厌你’的。”弗朗茨垂眸,佯装伤心,“换个虫,一样做治疗,评价就完全不一样了啊。小夏恩偏心。”
金发小雄子嘿嘿嘿地笑着。
“不过没关系,就算这样,雄父也爱我们家小雄虫宝宝哦。”
弗朗茨抱住小夏恩“吧唧”就亲了一口。
“劳埃德,不知道你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我天天好吃好喝供着这小祖宗,他却喜欢你胜过于我。”
劳埃德没接他的话,他很熟悉弗朗茨插科打诨转移重点的这一套:
“我没记错的话,是每天一次?”
“对滴!”
“‘最近’是多久?到什么时候?”
“少则一个星期,运气不好的话得一个月左右。”弗朗茨挠挠头,“所以你得回来小住一段时间。嗯,从今晚开始。”
“我记得当时军医说你的伤不碍事的。”
“不碍事结合具体情境,有多种解读,劳埃德少将。”
“洛奥斯特元帅阁下,我只是提出合情合理的疑问。”
“我觉得那是质疑。对你帅气强大上司能力的质疑。”
“演习里的一个小小的意外,却让强大的洛奥斯特雄子没法给自己家小雄子继续一个小时的精神力调和治疗?”
劳埃德笑了:
“只有两个合理解释。一是,这意外并不小,只是当事虫喜欢粉饰太平;二则,这治疗并不简单,起码对我帅气强大的上司而言。”
“你对自己的判断就这么自信吗?”
弗朗茨也笑了,然后他起身,近距离地凑到这只青梅竹马、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军雌面前,平视着他,“可惜这次我们的少将阁下猜错了。”
劳埃德灰绿色的眼珠平静无波,却执着坚韧。
弗朗茨用同样坚定的目光回视他,然后他忽然伸手,在他那英俊阳刚的脸上狠狠扯了一下。
劳埃德嘴角抽搐了一下。
“哈哈哈哈!”
弗朗茨偷袭得逞,愉悦地大笑着直起身来,朝着大厅旁侧的餐厅走去:
“军部大臣艾德礼前几天给我来电,说了些事情。很麻烦很头疼。我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