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己逃进公司,舒了一口气。
自从家里疑似被入侵,自己睡梦中被侵犯之后,他就有些疑神疑鬼。
他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那道视线黏着、炽热、咄咄逼人,存在感鲜明到能让他起一身鸡皮疙瘩,甚至让他有种,窥探者近在咫尺的感觉。
他试图去抓住那个人,却一无所获。
就像现在这样。
万己极快地转头,身后笔直的走廊却空无一人。
似乎之前那种强烈的被注视感只是他的错觉。
一种名为自作多情的尴尬涌上心头,虽然没人看见,但他还是左右扭了扭脖子,假装自己刚才是在放松肌肉。
同时脚步极快地扭进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他没注意到的是,卫生间门口的全身镜里,另一个他凝视着他的背影。
万己如往常一样特意走了几层楼,到一个人少也更干净的厕所解决生理问题,因为光溜溜的下身不敢见人,他从来都是在隔间里解决小便的。
他推开厕所最后一格,对洁白的马桶边沿满意地点点头,走进去,正要转身关门时,异变突起。
一只手从身后推了他一把,他失去平衡向前扑去,手忙脚乱地扶住马桶水箱,虽然避免了撞到头的风险,却将自己置于一个被动位置。
没等他调整好平衡,施暴者一手擒扭,迫使他跪在马桶上,动弹不得。
“唔!”万己疼的眼前一黑,痛呼被捂灭在小小的隔间里。
等他反应过来时,下身一凉,被抽出皮带的西裤堆到脚踝。
用皮带把他的双手紧缚住后,身后人空出手,手指顺着他的喉结滑进领带里,一个用力便扯下了他的领带。
“唔唔唔!”
万己的挣扎惹怒了袭击者,他轻轻用力,万己被反剪在身后的双臂传来一阵钝痛,他似乎听到关节错位的“咔哒”声。
剧痛之下失去反抗能力的万己如待宰的羔羊,即使放开了捂嘴的手,他也只会大口喘息。
领带蒙住双眼,袭击者三指掐住他的下颌,掰过他的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是万己第一次跟人接吻。
冰凉的嘴唇、湿热的口腔、纠缠不休的舌头,明明都是柔软的东西,吮吸、交缠、勾划、舔舐、轻咬,明明都是缠绵的动作,却造就了片甲不留的杀伐感,将他拉进快感与窒息交替的地狱中。
万己不由自主地后退着,试图逃离这样的酷刑,袭击者由着他躲避,也不容他逃离,追逐着,最终将他压在菲薄的隔板上,才掐住他的脸颊,直将他吻到缺氧的大脑无法控制身体,软绵绵的任人抱着。
万己重获自由,狼狈地又咳又喘。袭击者捧着他的脸,欣赏自己的杰作。
万己的头发微微凌乱,几簇发丝散落在额头,软软的搭在用来蒙眼的领带上,靛青色的领带被泪水沁出几片深色,领带下的鼻梁高挺依旧,漂亮的鼻头因为流泪而微微泛红,最让他满意的当然还是万己的脸颊,捂脸、掐下巴留下的指痕凌乱地散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备受蹂躏唇微微红肿,正为了缓解缺氧而毫无防备地张开,露出里面艳红的舌头、洁白的牙齿,亮晶晶的水渍从唇上蔓延到下巴,还有一条水痕顺着他的脖颈流入领口。
真是可怜极了。
袭击者满意地舔了舔他的嘴角,慢条斯理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恢复一些神智的万己抖着声音诈道:“放开我!我的同事马上要来找我了!”
袭击者轻笑一声,凑近了他的耳朵:“那你最好小声一点,不然等会你的同事来了,会发现,你正在被男人操。”
他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一句几乎是用气音在说话,潮湿而黏腻的呼吸钻进万己的耳道里,痒得他偏过头用肩膀狠狠蹭那只耳朵,他强行忽略袭击者语中的下流意味,试图从他的表现中寻找有用的信息。
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声音。
“你这是在犯罪!”他尝试通过谈话获得更多信息。
袭击者一边拿手指搓揉他的乳头,一边漫不经心道:“把人操到高潮是犯罪吗?那高潮的人算不算从犯?”
“是受害者!”万己咬牙忍耐乳头被陌生人玩弄的酥麻感,努力放软了声音,却仍然冷硬得像是威胁:“你现在放了我,我不报警。”
“为什么?”
万己还没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对方就自问自答道:“因为,我们都是一样的变态吗?”
说着他唰的一下拉下万己的内裤,他光洁且半勃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
隐私部位被人看到还被指是变态,万己又惊又羞,气急败坏道:“我、我只是不喜欢毛而已,才不是变态!”
“我也不喜欢毛,喏。”
袭击者微微拉开两人紧贴下身的距离,随着一声拉链摩擦的金属声,他再次贴上来,不同的是,原本隔着布料都觉得滚烫坚硬的东西赤裸裸的贴着他半勃的性器插进他腿间。
万己被烫到一样跳起来,被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