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原地,两只手抓住他的两瓣臀肉,迫使两人下身紧紧相贴,还故意蹭着他的睾丸抽插了几下,他甚至感觉到对方龟头的一丝湿意。
“你变态!走开!”
袭击者放下一个重磅炸弹:“我变态吗?每天晚上都要玩了屁眼才能睡着的人是谁?”
万己最大的秘密被人揭穿,之前被发现剃毛、被叫作变态时的侥幸心理如气球般被轻易戳破,他最大的感受居然不是羞耻,而是巨大的害怕,原本羞怒交加的红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见他如此,袭击者安慰道:“没关系,我就喜欢你被操到高潮时的表情。”
说着袭击者捏了两把他的屁股,手指在臀缝摩挲了两下,在菊穴门口流连,一副要把那揉出水来的样子。
万己没了刚才的趾高气昂,声音又低又抖,听起来快哭了:“你想怎么样?”
“我难道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顺带将一根手指挤进了万己的后穴,一切尽在不言中。
生涩的后穴遭到入侵,万己疼得微微一抖:“唔、你……”
“你里面好热,好紧,是因为最近都没有玩屁眼的缘故吗?”
万己确信这就是那个一直在视奸,甚至是监视自己的人,他因为上次的睡煎事件心有不安,已经很久没在家放松了。除了他自己,只有那个人会知道这件事。
“舔。”几根手指被塞入万己的嘴中,夹住他的舌头在他嘴里作乱,搅得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又被袭击者舔去。
袭击者就着他的口水,将两根手指塞进了他的后穴。
那手指简直跟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就找到了他快乐的那点,在那处按点、揉压,久违的快感瞬间点燃了他淫荡的引线,他膝盖没骨头似的软了下去,被人搂住腰靠在那人身上。
他有心挣扎,却力不从心。
光是忍着不呻吟出声就花费了他全部的心神。
他感到内里那块软肉被两根手指夹住,轻轻拉扯,狠狠搔刮,酥麻酸爽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爽得他简直要呼吸不过来了。
“啊哈、嗯……”
“听到了吗?你出水了。”袭击者在他耳边低笑,故意大幅度地抽插手指,让他听到回荡在小隔间里的淋漓水声。
羞得万己鸵鸟一样把头埋进身前人的颈窝里,没想到听到了让他更脸红的声音——“啵~”,那是袭击者把手指从他那里拔出来的声音。
“好骚。”袭击者闻了闻沾满肠液的手指,感叹之余不忘与此时脸红得快冒烟的人分享自己的发现:“你闻闻,你出的水有多骚。”
“……闭嘴!要操就操!”士可杀不可辱!
“是不是随便什么人摸你屁股两下你就给人操?啊?”
万己被人抓着头发仰头,除了疼以外,他还感受到袭击者的愤怒,他有一瞬间迷茫——他生什么气?
他没问,袭击者也没解释,粗暴地把他翻了个面,让他脸贴在隔板上,两手把住他的腰往上一提,摆出一个撅臀的姿势。
滚烫的性器一杆入洞,带着怒意,直捣黄龙,顶得万己往前挺。
“啊!”阳物的突袭立刻塞满了他的肠道,穴口隐隐作痛,内里却不知廉耻地亲昵吮吸着入侵者,万己痛并快乐着。
袭击者稍稍后退,没给他喘息的时间,下一刻,两只手拉住他的腰,带着他的屁股狠狠往后立刻再度塞满了他。
一下又一下,又快又深又狠。
“啪啪啪”
响亮的皮肉相碰声让万己有种厕所外的人都能听到的错觉,他强忍着羞耻:“额、唔……声音,声音太大了……啊,轻点……”
袭击者正因为他又湿又热的穴内不知廉耻的热情吸咬爽快不已,只想再大力些,恨不得把两个睾丸都塞进去。
“不大声点怎么让更多人知道你欠操?”
袭击者的羞辱正中红心,万己最怕的事就是被人知道自己欠操,再加上对方冷淡的声音,让他读出了鄙夷与不屑。
他决意咬紧了嘴唇不再发出声音,紧绷着极力遏制自己因快感而颤抖的身体,并祈祷不要有人进来。
是啊,这个人就是个变态,监视他只是因为发现他是个欠操的玩意儿,侵犯他只是因为他够骚。
可悲的是,他就是像这人所说的欠操,只要是鸡巴在他身体里抽插,他就爽到不能自己,甚至被那样的羞辱,他竟然更兴奋了。
万己觉得有两个小人在他脑子里打架,天使说:“不要再享受了!你要印证他说的话吗?”
小恶魔:“你就是欠操,人家说错了吗?现在不是很爽吗?被男人操比玩玩具有意思多了。”
后面的争论他听不清了,后穴传来的快感淹没了他。
好热,好满,好涨,好舒服……
身后人每一下挺动都恰到好处,直取骚心,时猛撞,时碾压,节奏、力度都是他喜欢的,这个人怎么这么会操,他好喜欢……
好喜欢被他操……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