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秦风还想继续说,可这一回他才开了个头,就被夏子墨给打断了。
“他们肯定会发现,”对能够得到秦风重用的人的优秀,并不保持任何怀疑的态度,夏子墨肯定地说道,“但那会是一个月——还是两个月?”他轻声笑了一下,抬起手轻柔地抹去了秦风脸颊上的泪水,“……哥哥扔下公司不管的最长纪录是三个月。”
在那之前,即便有人察觉出了什么不对,只要有他在,就不会做出太多的探究。
毕竟一直以来,他们都是这么做的。
“我爸有、这里的……地址,”还有些没缓过来,秦风的话说得有些不顺畅,“还有备用钥匙……”
——在这之上,还存在着正处于对方热情顶峰的查岗电话。
“我知道,”哪怕借口找得再完美,长时间无法直接联系上本人,不可避免地会招致怀疑,“所以,等爸妈找过来的时候,”夏子墨低下头,在秦风的鼻尖落下一吻,“……哥哥想对我怎样都可以。”
——不是什么另外找个地方,避开其他人的计划,也不存在什么寻找借口,朝另外的人搪塞过去的想法。
秦风微微睁大双眼,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在被这个人锁起来开始,就感受到的那一丝违和感究竟是什么。
这个人对他所做的一切,不是出于占有和夺取,而是寻求自我毁灭。
——经由此刻正被对方抱在怀里的,他的手。
脊背不由自主地窜上一阵颤栗,秦风仰起头,看着面前的人平和的双眼,嘴唇动了动,却没能发出声音。
为什么——不,他该怎么做,才能打消这个人的念头?
“在那之前,”误会了秦风的反应,夏子墨弯起嘴角,朝他笑了一下,“……哥哥能乖一点吗?”
他没有办法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在这段时间之内控制住自己——不做出任何伤害这个人的举动来。
心底的猜测被证实得更加彻底,秦风抬起手,轻轻地攥住了眼前的人的衣襟:“夏子墨……”
“亲我,”太多想说的话被情绪裹挟着,在胸口胡乱地冲撞,可最后从口中吐出的,却是这样简单而直白的内容,“然后操我,”秦风直直地望着夏子墨的眼睛,一字一顿说得清晰,“——就现在。”
显然没有料到秦风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夏子墨反倒愣了一下,下意识地表示了反对:“可是还没……”
“那就用后面,”不等夏子墨说完,秦风就打断了他,琥珀色的双眼当中,见不到任何的退让之色,“我想让你操我……子墨。”
宛若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轰然炸响,身体在思考之前就做出了回应,夏子墨按住秦风的后脑勺,撕咬一般地啃吮他的唇,分明两个人都没有任何伤口,但两人交缠搅动的唇舌之间,却有隐约的血腥味扩散开来。
在窒息之前分开了和秦风相互贴压的唇瓣,夏子墨急促地喘息着,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继续下去的欲望。
“先吃饭……”但最后,对这个人身体的担忧还是占据了上风,“昨天就没好好吃东西——”
“那也先,插进来……”抓着夏子墨衣襟的手松了开来,转而去解对方的裤子,秦风显得有些不依不饶,“那样、插着吃……”
触上夏子墨腰胯的手由于羞耻而微微发麻,却依旧坚定地遵从主人的意志,拉开裤链放出了那根冒着热气的粗勃巨物。
看着秦风主动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而后握住那根在修长手指的衬托下,显得越发狰狞丑陋的硕长鸡巴,对准自己的后穴,夏子墨忽地就想起了那天在办公室里,这个人将眼前的一切,都当成了梦境的场景。
或许这一次,深陷梦中的人……换成了他吧?
夏子墨伸出手,扶住了秦风细微地打着颤的腰肢:“原来哥哥还有这个力气……”然后对准那张被珍珠磨得发红的小口,缓缓地挺腰,“……我该重新把你绑回去吗?”
尽管早已经被另一张骚嘴当中流出的汁液浇透,软蔫的菊穴依旧无法轻易地吃下夏子墨的东西。被撑开的肠壁本能地收缩蠕动,试图驱逐外来的侵犯者,但那根烙铁一般的滚烫肉柱,却一寸寸坚定地往里钉入,一直到那两颗鼓胀的睾丸也贴上穴口,连粗硬的耻毛都一下下地搔蹭着穴口柔嫩的皮肤。
“都进去了……”缓缓地抚摸着怀里的人稍显僵直的脊椎,夏子墨安抚地啄吻着秦风的耳垂和眼角,口中说出的话却满是狎昵的温柔,“……哥哥好厉害……”
本来就因为缺乏扩张和润滑,被插得有点难受,秦风闻言,一个没忍住,直接咬上了夏子墨的脖子。但不知道是因为使不上力,还是别的什么,他难得地没有咬出血——而且还跟刚长牙的幼崽似的,在上面磨了磨。
好一会儿,秦风才放过夏子墨被糊了一片口水的脖子,轻喘着开口:“吃什么?”
如果不去看他染着春情的双眸,以及不着寸缕地夹着鸡巴的姿态,这模样倒是和平时差不了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