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第二天,楚单头痛欲裂,身体仿佛被火炉紧紧拥住。好热。他不情愿地睁开眼,瞳孔震裂。
卧槽,他失去了什么好记忆?严斯行居然抱着他!不是简单的抱,是要把他揉进骨子里的抱,还是全裸状态!
可他的屁股不酸啊……是姐夫不行,还是他醉后把姐夫肛了?
不不不,他对男人的后庭硬不起来。
楚单冷静下来,感觉有什么滚烫的硬物抵住小腹,低头一看,只见男人饱满的龟头撑开包皮,笔直地戳在他肚皮上,茎身是均匀的暗粉色,没有任何多余的褶皱,好比陈列在展览柜的艺术品。
姐夫勃起后果然更大了。
楚单舔了舔嘴唇。该吃早餐了。
严斯行对白玉说的“弟弟有踢被子的习惯”不以为意,直到半夜被楚单踹下床,他才发现这对姐弟说话都挺含蓄的。他面无表情地抽走楚单的被子,看到对方赤条条得跟冰棍似的,又重新为他盖好被子。
严斯行眯了眯眼,大脑被睡意笼罩,此刻他并不清醒,却比平时更快地做出了判断。以防被再次踢下床,他隔着被子抱住了楚单。
但人类总会无意识地追逐太阳,尤其在空调只开16摄氏度的情况下。睡梦中,严斯行掀开了楚单的被子,而早早把自己脱得精光的楚单掀开了他的睡袍,钻进他温暖的怀抱。
好热。严斯行感觉自己藏在滚烫的狭窄的火炉里,热得想要释放什么。他睁开眼,小舅子趴在他两腿之间,屁股高高撅起,像母狗一样吃着餐碗里的食物。他坐起身,对方也挪着膝盖前行。
“还没酒醒?”他冰冷道。
楚单接收到男人蔑视虫蚁般的眼神,他并不难过,因为他知道——姐夫的鸡巴可热乎着呢。他握住严斯行的勃起,对着伞冠呼了口热气,“哥,你鸡巴上沾了一根睫毛,我帮你吹开。”
他顶着一张纯情的漂亮脸蛋,恬不知耻地说着下流话。
男人礼貌地说滚。
楚单笑弯了眼,他怀疑姐夫压根不会骂人,当然也不怕被他踹下床去,他深信,男人优雅的血统不会允许他那么做。
拜托,鸡巴上沾着毛踹人很逊诶。虽然沾毛是假的,但鸡巴是真的。
楚单装模作样地吹了几下,“啊,吹到里面去了。我帮你吸出来。”他张嘴吞下男人的鸡巴,在男人醒来前他已经练习过数次,但实在太大,只能勉强含住龟头,“哥,太大了不好吸……”
严斯行眉头紧锁,神情复杂地看着眼前的男孩。他确实不是小孩的年纪了,却又如此顽劣。不听话的大人会被怎样对待?
男孩不知道他的想法,自顾玩乐,舌尖往顶端的小洞钻了钻,似乎觉得没劲,湿热的口腔裹住龟头用力一吸。
“怎么又变大了?”楚单含糊不清道,他努力张大嘴,口水沿着嘴边流了下来,落在杂乱的草丛。他连忙把肉棒推到另一边,左腮帮顿时鼓了起来,像一只贪吃的花栗鼠。
才吃下三分之一嘴巴就酸得不行,全部吃下还得了?楚单随便吮了两下,便把湿漉漉的艳红龟头吐了出来,对着姐夫娇嗔,“累了,不吃了。”
总之,先玩一波欲擒故纵总没错。楚单想。
下一刻,男人用力捏住他的两腮,粗壮的阴茎捅开嘴巴直抵咽喉,楚单忍不住干呕,但舌根被死死压住,只有喉咙不断紧缩裹出男人的形状。
严斯行有洁癖,鸡巴洗得很干净,毫无污垢,但依然有一股洗不掉的膻味,那是真男人才有雄浑味道。刚才只舔了龟头没尝出什么味道,整根吞下后才知道他的味有多冲,楚单从没吃过这么浓郁的鸡巴,屁股止不住淌水,要把床单打湿了。
楚单忍不住想抠屁股,男人一个眼神投掷过来,他像做坏事被发现了似的立即收回手,然后……抬手掐住男人的卵袋。
男人重重地按下他的头颅,粗茎埋得更深,楚单张大嘴渴望氧气,却被男人按住后脑勺继续吞咽,他感觉自己和被沉潭的人一样,几近挣扎最后溺水而亡。
严斯行冷漠地看着他挣扎,血液奔涌而下,身体在男孩嘴里充血膨胀。分明是误入虎穴的羊羔,却假装狐狸一再挑衅老虎。
他实在太欠管教。
“啪!”
楚单一愣。严斯行居然打他屁股!他不可置信地瞪着对方,又挨了一下打。楚单恼羞成怒,撑着床板试图起身,但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扣住后脑,动弹不得。
严斯行一边在他口中抽插一边重重地拍打他的屁股,楚单眼眶被挤出生理性泪水,不知是被喉咙剧烈摩擦的热量烫的,还是因为臀部火辣辣的疼痛。
清脆的巴掌声在耳边激烈回荡,他无法吞咽,口水兜不住地往外流。即便如此狼狈,楚单也不忘作恶,发泄似的揉捏严斯行的睾丸,顶着上颚的阴茎突然剧烈跳动起来,楚单非常清楚这种情况,看了一眼对方,故意往枪口撞去。
一瞬间,严斯行在他嘴里释放出来,像开闸的洪水,射得又多又猛,楚单觉得喉头被火苗浇了似的,回过神自己也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