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了。只是口交就射了……而且他量没严斯行多,等他射空严斯行仍在往他嘴里挤牛奶。
“咳咳!”
严斯行如梦初醒,粗长的阴茎从他嘴里抽离时牵出一长串奶液。
楚单咳嗽不断,用手捂住嘴巴保留每一滴精子。确认对方也在注视自己,他松开手,指了指喉结。喉头随即上下滚动,满当当的精液如数吞咽下去。
“好腥。”楚单评价道,意犹未尽地抿了下嘴唇。
他感觉男人的视线落在自己唇上,伸指一抹。“哥,原来不是睫毛,是阴毛啊。”他像初次做实验的小孩发表单纯的结论。
严斯行看着他,沉默不语。
门铃响了。严斯行裹好浴袍走到门口,接过酒店人员送来干洗衣物,而后将楚单的衣服放在床头。楚单赤裸地趴在床上,小腿交叠,微微下垂的小狗眼直白地望着男人,“哥,我姐没满足你吧,要不要考虑换个人?”
严斯行没理他,不如说看也没看他,拿着衣服径自朝浴室走去。
都不邀请人家鸳鸯浴……
“渣男,拔屌无情!”楚单在严斯行背后大声逼逼。
算了,有了第一次还会差第二次吗?楚单对老渣男势在必得,开始期待酱酱酿酿的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