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单嘴上骚,手上功夫也没落下,轻佻地勾住男人的裤拉链,扯下,鼓鼓囊囊的内裤瞬间弹在臀肉上,他伸指在顶端一抹,轻笑道,“哥,你都湿了。”
欲火一触即发。
楚单被男人摔在沙发上,毛茸茸的毯子缓和了冲击,不疼,还有点痒。他迅速爬到男人跟前,隔着内裤含舔他粗涨的家伙。楚单舔了半分钟,悄悄打量了严斯行一眼,见对方没有反感便伸手扯掉内裤。
雄伟的战枪从他眼前轩昂举起。好大!楚单双手捧住战枪,急不可耐地吞吃巨型红蘑菇。但不管严斯行多爱干净,奔忙了一天,下头的气味总好不到哪去。不过楚单就是独爱他浑厚的男人味,吃得津津有味,巴不得每天能吃三顿。
“哥,我吃到了。”楚单含着肉棒,说话口齿不清,严斯行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楚单发觉嘴里的孽障更大了,脸上不禁露出痴醉的享受,愈发卖力地吮吸起来。但它太大了。楚单囫囵吞了几下,又将肉棒换到一边,腮帮顿时被顶得鼓起,像一只憨态可掬的松鼠,如果他嘴里塞的是松果的话。
“呜,不要再大了……”楚单吸得两腮酸痛,但狗男人依旧没出来。他吐出半截,像做不好事情害怕指责一般偷偷打量对方。
无法吞咽的口水泛滥而出,楚单抬手擦嘴,脸颊因缺氧患上酡红,双眼也雾出一片水光,显得楚楚可怜。
“哥,你太大了,我含不住……”
说着,他伸出小巧的舌尖,讨好似的舔了下狰狞的红蘑菇。
“要不,换张嘴?”沙哑的尾音中透出一丝戏谑的笑,勾人得紧。
不给严斯行犹豫的时间,楚单毛遂自荐地脱起自己裤子,然而他中午被霍曲骗去见帅哥穿了条皮裤,骚得很,但贼难脱,卡在大腿中段死活也下不去。
他绝不会承认最近吃外卖吃胖了!楚单索性战术后仰,抬起双腿往沙发上倒去,像肉便器一样供男人泄欲。
底下似穿未穿,仅几条细带编织而成的白色丁字裤,勃起的物什被束在薄透的蕾丝布料中,可怜地渗出些许液体。透着淡粉的卵蛋被细绳勒住,乖巧地垂挂着,颜色同样浅淡的后穴微微瑟缩着,仿佛路边随处可摘的雏菊。
那件退一半的黑色皮裤倒真像脚镣似的锁住他的两肢,带着微妙的性虐感。而受虐者仍在不怕死地挑衅主人,“哥,你不难受,不想要吗?”
严斯行抓住他的脚踝,毫不怜香惜玉地顶了进去。好紧,比上次更甚。严斯行喉咙微微下咽,发出微不可查的叹息。
楚单好一周没弄过后面,最多伸进手指,好比刚上线就对付满级大boss,哪里扛得住,登时大叫,“痛,痛死了!你出去!”
但在这种紧要关头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全身而退,严斯行也不好受,紧窒的肠肉箍得龟头生疼,他停顿下来,拍了拍楚单的膝盖,“放松。”
严斯行好温柔哦。楚单呼吸一滞。但归根结底还不是他的错!他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楚单恶狠狠地夹紧屁股,双方都吃痛地哼出声。
像要惩戒他,严斯行扣住他的脚踝往下压,那柄凶器碾开软肉义无反顾地推进深处,楚单忍不住呜咽出声,“哥,我错了……你先出去,求你。”
体内那物又粗涨了几分,他下意识收腹,肚子明显地感受到对方的形状,实实地贴着肠道,不留一丝缝隙。
严斯行揉了揉他的会阴,缓慢动身,但哪怕他的举止有多温柔也无法掩盖那凶器的可怖、具备无限攻击性的事实。
楚单想逃,然而挂在腿部的皮裤成为他无法挣脱的刑具,任男人锢着他往穴内驰骋。洁白的脚掌在半空中无助地晃动。楚单试着放松身体,对方反倒得寸进尺,粗长的阴茎顶到一个难以承受的位置,他遭不住,双手撑住沙发往后躲,却被男人拖出来狠戾地撞了进去。
操。楚单控制不住骂人,男人忽然抽身而退,湿热的巢穴变得无比空虚,他下意识挽留,察觉到自己的举动,楚单突兀地感到羞恼,眼眶一红。男人以为他疼了,托住他的腰安慰似的拍打,低声哄他,“忍一下。”
楚单还没反应过来,饱满圆钝的龟头已经抵住豁口轻而易举地顶了进去,穴内早被肏得柔软、自行润出了水,颤巍巍地吮吸着肉茎发出绵密的水声。楚单仍一口一个疼,尝到甜头的身体诚实地往男人胯骨靠近。没一会儿他就舒服得一塌糊涂,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
严斯行逐渐提速,楚单鼻腔发出软软的哼唧声,不情不愿地扭摆臀部,很快跟上他的频率。但楚单腿上卡着皮裤行动并不自如,他一下委屈起来,瞪大弯弯的湿润的小狗眼,奶声奶气道,“哥,你帮帮我。”
他举起楚单的腿耐心地帮他脱掉裤子,没了束缚,楚单跟泼猴一样扑进他怀里,四肢牢牢地拴在他身上,贴着衬衫蹭他的胸膛还不够,又从他衬衣底下钻了进去,动静太大崩开了几颗纽扣,对方便顺着敞开的领口探出脑袋,天真地望着他,“哥,你怎么不动了?”
严斯行解开其余的纽扣,取出皮带往楚单屁股抽了一下。楚单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