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与男人相拥而眠,但这一夜楚单睡得很好,一觉睡到天亮,睁眼就对上严牛牛黑葡萄般硕大的眼睛。
“几点了?”楚单淡定扶额,擦去被惊吓出来的冷汗。
严仰盯着手表默读倒计时,随后像报时鸟一般准确回答,“十一点整!”
那还早。楚单瘫了回去。
严仰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拉起来,帮他扣好睡衣纽扣,然后跑到床尾拿拖鞋,一转头楚单又倒下了。他爬上床,隔着被子拍打楚单,“楚单叔叔,太阳都晒屁股啦。”
楚单爬起来,把他姐做的蛋炒饭放进微波炉加热,勉强解决了中饭,准备去睡回笼觉时又对上严仰可怜巴巴的小眼神。
“怎么了?”他问。
严仰不说话,勾了勾他的小拇指。
喔,昨天答应陪他玩游戏来着。楚单起初是不情愿的,玩到后来自己上了头,沉浸在狂虐小朋友的快乐中。门铃响了,他还不乐意去开门,最后敌不过严仰小朋友快被虐哭了的表情,离开了软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