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单来不及深吻对方就抽回身,脸上不沾一丝情欲,步伐沉稳地向外走去。
“哒”一声,旋钮锁上。
终于要进入真正的办公室play了吗!楚单按捺住激动,含蓄地解起衣扣,才解两枚就被男人从桌底拖曳起来按在桌签。为增添情趣,他挣扎着叫了几声。大手拍在屁股上,他立马老实趴好。
严斯行落掌时并未感受到明显的边缘。也好,省得再脱一层。他扯掉楚单裤子,被黑丝袜紧紧包裹的浑圆屁股跳入视野,楚单没穿内裤,里头情景透得一清二楚,模样可爱的睾丸被同样穿戴黑丝的双腿夹在中间,乖巧地悬在包芯丝摇篮上。
他身上没几两肉,屁股却生得肥厚,弹性优良的包芯丝尚不能完全裹住他的屁股在边界挤出两道肥嘟嘟的褶子。严斯行用力捏了一把,那道肉褶像食人花一般咬住他的手,又软又热,他仔细揉摸,搜寻哪一块肉最多。
楚单动情喘息,朝对方手心拱了拱屁股,心里止不住嘚瑟。连严斯行都沦陷在他的黑丝袜下了呢。
皮带抽动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楚单不由转头调侃,“哥,这么急,你硬得起来吗……”音量逐渐消了下去。
男人睨向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优雅地将皮带对折。这要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真成傻子了。楚单秒怂,“哥,咱有话好好说……啊!”
皮带无情落下,楚单眼泪也不争气地掉下来,气得直呼严斯行大名,“狗东西,你他妈凭什么打我!”
娇嫩嫩白肉上很快浮出一道红鞭,但隔了层丝袜看不真切,严斯行轻抚那道模糊的红,不紧不慢地落下第二鞭。被连抽两鞭,楚单气势稍弱,侧过脸低声哀求,“哥,你不能、不能用皮带抽我。”
“为什么不能。”对方反问。
楚单被问住了,急得掉眼泪,眼角的红痣沾上水光,让无辜的小狗眼多了几分妖冶。他眨了下睫毛上的露珠,可怜地嗫嚅嘴唇,“哥,我知道错了。”
“错哪了?”
“我……”
回答超时,皮带再次挥下。
我日。楚单疼得嗷嗷叫,男人嫌他吵,手指伸进他嘴里搅动,他自然气恼地咬他。
严斯行用两指撑开他的齿列,微尖的虎牙在指头上磨动,他抽起皮带在楚单臀瓣上轻轻拍了几下。
“哥,别打了。”
楚单回过头,眼里盈满水汽,视野蒙雾,伸手向男人最突出的部位摸去,一边念念有词,“要打,就拿你的棍子打死我吧。”
严斯行抓住他的手,用皮带在腕部缠绕几圈迅速扎紧。
靠,会玩!楚单挣了挣,发现竟纹丝不动。这得找多少人练过手啊?他嘴里正酸,手臂就被一股蛮力拽至头顶压制桌角。
严斯行将胀成深红的阴茎嵌入被黑丝包裹的臀缝,稍一施力丝袜就裂开细口,红粉肥嫩的臀肉仿佛玫瑰一般朝着自由绽放,热烈拥戴阴茎上每一根粗壮青筋。他慢条斯理地,像刀客擦拭刀身似的蹭了蹭细腻绵软的臀帕,身下的少年郎涉世不深,咋咋呼呼地喊他名字,“哥,哥,快进来……严斯行,你他妈行不行!”
“啪!”
楚单愣住了,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皮带,恍然想起对方也有手。
严斯行抚了抚新盖的红印,沿着尾椎徐徐上推,半透明黑丝从楚单脚底一路掐住细窄腰身,两枚深邃的臀窝被掩埋其下。
“嘶啦——”
布料破裂的脆弱声。
严斯行揉开红里透白的肥腻臀肉,闭合的皱褶微微张开小口,他将龟头怼入直挺挺地肏了进去,没润滑,里头有些干涩,绵密燥热的软肉像乳胶皮套一样塑封鸡巴,咬得很紧。
楚单听到男人低喘了一声,体内的家伙又涨大了几分,肠道像被塞了一把火把,几乎将他焚化,他想跳进冰湖,但身体被男人彻底压制,无处可逃。火把往前顶了一下,他被烫得大叫,念不清“烫”和“痛”,只管叫男人出去。
“楚单。”严斯行冰冷开口。
楚单觉得委屈,莫名其妙挨了打还要被他凶,当即撒泼起来,发出像乌鸦一般歇斯底里的哀嚎,“出去出去出去出去!”
屁股又挨了记掌掴。楚单刚飙出一个音,严斯行捂住他的嘴巴低沉出声,“还没冷静?你想让所有人都听到你发情的叫声吗?”
楚单稍稍安分下来,心里仍是不服气,小声逼逼了句,“那你这隔音不怎么样嘛。”
耳边传来轻微的按键音,楚单被严斯行抬起下巴,只见面前的白墙转为透明,外面的办公环境一览无余,十多名青年才俊出现在视线中,楚单骤然收紧腹部,明知这是单透玻璃,屋外的人看不到里面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害臊。
“哥,你快关掉!”
严斯行却不如他愿,双手覆上他胸前,搓揉两颗干燥的乳头,没一会儿乳头被摸硬吐出湿粉的蕊。楚单忍不住呻吟,又怕被屋外的人听见立即咬紧牙关,脸颊因羞耻潮热,屁股也像涂了辣椒水,火辣辣地烧,屁股里头倒显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