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快去公司吧。”楚单握住严斯行的手若有似无地放在自己肚子上,“你不工作怎么赚钱,怎么养活我们娘俩呀。”
严斯行抽回手,“别皮。”
楚单踩着他的脚背踮脚,他自然地低下头与他接吻。“哥,你什么时候跟我姐分床睡的?”楚单贴着他的唇说话,两只细胳膊像蛇一般绕在他颈后,大有回答错误就勒死的架势。
那双楚楚可怜的小狗眼牢牢锁住他,眼尾的红痣透出审讯的意味。很乖张,也很漂亮。反射弧也很长。严斯行抿了下嘴角,掩饰笑意,“回来说。”
然而日理万机的严总当晚并没有回家,第二天也没回来,他又又又出差了。
“狗崽子!”楚单点开严斯行微信用韩语咒骂他。
严总稀罕地给他扣了一个问号。
楚单暗笑:没文化了吧,听不懂了吧。
楚白玉的部门同事得知她在家养病后组团上门慰问。
“哥哥姐姐妹妹们好,我姐劳烦你们照顾啦!”楚单客套话张嘴即来,“来就来嘛,还带什么……空气呀。”
众人被楚单的社交牛皮症打动笑成一片时,提着果篮的顾恩旭姗姗来迟。楚单一眼认出他——是他,是他,楚白玉的白月光。
“诶,你是那个,我姐高中同学……顾恩屁是吧!”楚单上前招呼对方。妈的,又一个180。他重重拍打顾恩旭的后背,“恩屁,咱有好多年没见了吧!”
不,今天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视线相交的瞬间,顾恩旭脑海中浮现出他和白玉未来孩子的模样。外甥多似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