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被撑得极开,又酸又涨,里头完全变成男人鸡巴的形状,楚单满足地叹了一声,有些迷恋上这种成为他人附属物的感觉,荒谬的,充盈的,将肢体淹没。所以当严斯行握着他的腰往外抽离,哪怕只是活塞运动中的必要步骤,他都感到一股强烈的空虚感。
“别…别出去!”
他像求生的溺水者双腿牢牢攀附严斯行的腰,粗壮滚烫的肉刃直挺挺顶到底部,臀心与对方胯部严丝合缝地贴合。肚子好涨……楚单呻吟着,神情恍惚,无意识地夹紧屁股,仿佛要将这根浮木折断似的。
层层叠叠的软肉像吸水的海绵厚重地裹紧阴茎,严斯行呼吸变重,根部被括约肌咬得生痛,与之结合的地方不由一抽一抽地弹跳起来。
他抬起楚单潮红的脸蛋,低声道,“不是怕疼吗?”
听到男人发问,楚单大脑却转不过弯,脑子也变成鸡巴的形状,恨不得那根大肉棒在他体内扎根发芽,彻底融为一体。
严斯行从抽屉里取出一颗奶糖,低头吻下。楚单尝到一丝甜味,还没好好品尝那味道就消失了,他被男人勾出舌头,张着嘴,像小狗一般索取主人给予的食物。
“不要跑……”他伸着舌头,话语模糊不清。注意力全被严斯行灵活的充满甜味的舌头勾引,身体不由自主放松下来。屁股似乎不那么疼了。
严斯行吻住他,奖励似的将奶糖送到他嘴里,楚单却觉得糖果没有他的舌头甜,继续纠缠他的舌头。
“呜!”屁股受到一记钝痛,严斯行掐住他的臀肉大幅度抽送起来,楚单立刻松开他的嘴唇,“哥,慢……”
还没说完对方又吻了回来,小穴大开大合挤出大把淫汁,桌面很快被打湿一片。
快感太过密集,一浪接一浪地拍打过来,楚单承受不住,奈何被男人吃着舌头没法张口求饶,只有眼泪、精液不断从孔洞中流出。内裤被满当当的精液浸透,玫瑰花枝泡在浓精中,好似愈加绽放开来。
严斯行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反倒加大力度抽插,那件内裤卷成一条皱巴巴的绳子可怜地挂在臀边,桌面湿滑,楚单被干得往桌上跑,严斯行一把拽住他的腿根将他拖了过来,顶着深处肏。楚单刚射完,自然遭不住对方如野兽般的交媾,泪水汹涌,痉挛的肠道不受控制地夹击体内的肉棒。
面对如此热情款待,严斯行指心攥紧楚单大腿快速抽插了百下,像野狗成结般顶住穴心缴出浓厚的精水。“好烫!”楚单惊叫出声,也在男人滚烫的冲射中尝到了甜头,欲望稍稍抬起。
他朝严斯行张了张双手,“哥,我背疼。”
对方揽过他的背,单臂抱起他往沙发走去,他没拔出来,紧扣穴心的鸡巴随着颠簸往里戳去,水液淅沥落下,楚单受不住趴在男人胸膛呜咽起来。
“哥,你今天好凶。”他嗓音哭得沙哑,抬起脸,在严斯行唇边亲了一口,“但我不讨厌哦。”
旋即楚单被摁在沙发里,男人掰开他的臀瓣从背后狠戾贯穿,粗涨坚硬的龟头仿佛破了一层膜似的顶到更深的地方,楚单“啊”地叫了出来,撑起身体往前爬,还没爬出一段又被男人拖住大腿拉了回来,惩罚似的拍打他的屁股,边打边肏。
“呜呜呜……”
老狗批!楚单在心里不断咒骂对方。可是,真的好舒服啊……狗东西好会……
即便沙发上铺着毛绒毯子,但随着严斯行每一次抽送插在内裤里的玫瑰便不断摩擦性器,楚单疼得哇哇叫,疲软的管子却在尖锐的刮蹭中变得精神十足。他无法形容这种感受,小穴被填满的充实感满足了身心,前面又承受带刺的爱抚,双重快感夹击下比以往更轻易地达到了高潮。楚单脸埋进毛毯里小声啜泣。
“哭什么?”男人低声询问。
太爽了!楚单无意识蜷起脚趾,话不成句,“哥……好疼…玫瑰…拿出来……”
严斯行将他转过身,一眼看到他漏着水的阴茎,轻笑了一声。
玫瑰被蹂躏得萎靡不振,楚单嫩生生的小腹、大腿全被刮得红通通一片。严斯行满足他心愿,手掌罩住所有玫瑰连根拔出。
“啊!”楚单大叫,浑身战栗不已,生气地捶打他的胸膛,可惜四肢无力,好比弹进软绵绵的棉花糖里。严斯行任他推打,抱起他酥软的身体,楚单呻吟了一声,大簇奶液从肏成湿红的穴眼一路流到腿根。
他扯掉那件破烂不堪的内裤,缓缓肏开湿漉漉的穴眼。
楚单一阵哆嗦,接连释放两次早已体力不支,微微下垂的狗狗眼里转着泪珠,可怜地望了男人一眼,“哥,不做了……不做了好不好?”
对方置若罔闻,慢条斯理地挑开粘在他腹部的糜烂花瓣,小幅度耸动胯部。楚单被顶得受不了,仿佛陷入湿热的沼泽,越挣扎陷得越深。
见男人不吃软,楚单努力挺起身板,深吸了一口气狐假虎威,“严斯行你工作做完了吗?没做完做什么爱!你身为总裁应该以身作则,带头卷起来啊!”
男人嘴边含着笑,伸手拭去他眼角的泪水,带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