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荒诞的猜想并没有在池屿的脑海中停留太久,柔韧的触手强硬地分开他的身体,缠住光滑的大腿,然后更深地进入隐秘之处。
与此同时,这些粉色肉团饭越发膨胀,几乎将一整个正殿都包含了进去,其余的肉团和触手堆积在院墙和正殿之间,形成巨大的肉墙,完全阻隔了池屿逃离的机会。
粗壮的触手深深埋入肠道中,池屿已经站不稳,身体脱力地下跪,因此更深地吞入了一截触手,触手上的吸盘张开,吸附住肠壁,然后一点一点地往里挪动。
肠肉被吸盘们的吸力弄的战栗颤抖,开始渗出汁水,偏偏这个时候腕足又开始在肠肉里转动,池屿不得已只能咬住舌尖,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他觉得自己整个被填满了,触手进入的太深,甚至泛起一种酸痛,这让池屿发出一声苦闷的呻吟,但触手并不怜惜他,仍然继续扭动,汗水从池屿的鬓发间滚落,让他的表情显得隐忍而辛苦。
手中的外袍骤然落下,取而代之的是强硬分开指根,牢牢捁住他的顾闻桥的手。
被对方这样握住双手的感觉本该不错,但当身体四周全是同样的人的时候,就让人惊骇了。
池屿的下巴被捏住,他咬住自己舌尖的行为被发现,他看见和顾闻桥一样的脸上露出一点不悦,对方皱起了好看的眉,然后手指用力捏住他的下颌关节,捏的他脸颊发红,肌肉酸痛,不得已分开牙齿,而下一秒,一条粗壮有力的舌头伸了进来,长驱直入,强硬地霸占了本属于池屿自己的口腔,池屿自己的舌头也就被压平到无法动弹。
而他忽然发出急促地抽泣,双眼受惊一般微微睁大,艰难地含着粗壮舌头的双唇无法说出任何字句,唇角都被绷的拉直,但几秒钟之后,一点透明的涎水一点一点地从唇角泌了出来。
这个时候池屿眼珠涣散地看着上方,白皙滑腻的臀肉因为被触手们缠绕而无法挣动,但哪截粗壮的触手,却已然彻底转过身子,然后用吸盘狠狠吸住了池屿的前列腺。
池屿的肠道中已经发了大水,但前列腺被这样包裹着吸附住的快感仍然让池屿感受到了一种过于尖锐,眼前犹如出现白光一般的快感,就在他以为一切都已是极限的时候,这些触手却动作了起来,固定住他的四肢,然后狠狠抽动,汹涌的快感和身体快要崩溃的慌张叫池屿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但伸入咽喉但舌头竟然抬起舌尖,舔弄他的悬雍垂,一种更叫他害怕和紧张地窒息感从喉间传来,池屿在挣扎之中几度觉得自己快要死去,强烈地求生欲望让他的身体爆发出一股力量,牙齿狠狠地咬破了什么。
粘稠的血液涌入池屿的口腔,触手们忽然陷入了一种安静的状态,接着,它们后撤了半公分不到的距离,然后抽出了触手。
池屿并没有摔倒在地上,他双腿跪坐,落入触手堆中,接着,他开始咳嗽。
残破的唇角沁出一丝白浊。
漆黑的发丝凌乱的覆盖在他的身体上,池屿的双眼涣散,手指摁在唇角,眉头蹙起,强忍着什么似的。
但那些东西太多了,这样庞大的生物射精的时候,精液足够汹涌,又因为埋的很深,把池屿的一整个肠道都射的发颤,浓稠的白精直接漫入胃部,精液倒灌,池屿完全失去意识,下腹也鼓起,触手抽出之后,那一整个肿起的肉穴像是膏脂一般滑腻油亮,被连带着外翻出一点儿,红肿色情地敞开肉洞。
池屿忽然面色一白,身体猛地栽倒下去,一只肉臀高高支起,从他的口中不受控制地流出粉白的液体,肠道渐渐空了,于是肠壁回收。挨着了那肿起的前列腺。
池屿的身体猛然一抖,竟然浑身抽搐着完全瘫倒了下去。
从那肿起的后穴中,赫然喷出了一股透亮晶莹的汁液,仅仅是被肠壁挨着那可怜肿大的前列腺,池屿就喷汁了。
一双手扯开了这些触手,推开肉团,走了进来。
池屿看见了皮肤稍黑的顾闻桥。
对方伸手想要扶他,但只要一动,池屿就会抖着身子潮喷,即使是被抱起来也是一样。
章桥终于伸出带着薄茧的手指触碰了一下那潮湿软烂的入口。
熟透了的浆果一般的入口,只是用手指轻轻揉碰,就会流出甜腻的汁水。
池屿难受地不断深吸气,颤抖着用细白的手指探向下面。
"好酸……"他抽嗫了一下,舌尖像是被烫了一样地说不清楚话,带着一点小兽般呜咽的气息,"肿了……压着的时候……好难受……"
章桥于是把他抱在怀里,粗糙的指腹捻着肠肉,揉的池屿眼角泌出泪珠,虚弱地承受这些酸麻搔痒的快感,脑子里竟然生出想要把哪个地方狠狠捏烂的想法,一股强烈而难以忍耐的快感随着章桥的两根手指夹住前列腺而出现,"啊!!"
池屿难受地大叫一声,双手慌张地去盖自己的眼睛,脸上泪水涟涟,倒抽着冷气,鼻尖可怜地红了起来。
他被弄的受不了了。
胯下的阴茎坏了一样的流水,硬邦邦地立着,完全无法走动,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