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天……

身体被温柔造访，唐桥渊的动作分外小心，令方素心中的畏惧渐渐消退。

方素双眼变得愈发迷蒙，不知哪时，见唐桥渊倾身贴近，偏头在他耳边低语道：“疼便咬着我。”

方素失神地望着他，还未把这话给想得明白，便觉硬物抵来，片刻不待地向内闯入。

“桥渊……”方素将身上人攀紧，唐桥渊讨得温柔，痛觉虽不甚强烈，但也令他骤然紧张。

唐桥渊未停，揽在腰后的手臂将他抱紧，湿气呼在耳畔回道：“别怕。”

方素的胳膊紧紧绕在他颈后，眼睫一抖便委屈滑下一行眼泪。唐桥渊慢慢送进深处，停下来吻他湿润眼角。

幽幽月色透过纸窗漫进屋中，双目早已适应了黑暗，此时离得近了，方素能望见他眸底的笑意。缓了半晌，唐桥渊又浅动腰身，似在他体内寻找什么，一边温柔笑问：“我的素素在哪里呢？”

方素不解其意，水润双眼看着他，直到忽被顶到妙处，禁不住低呼闪躲。

“在这里……”唐桥渊箍住他，沉沉低笑，垂首吻他双唇，向着方才那处征伐起来。

“不……”方素摇头，拥紧身上人，声音轻颤着求饶。

唐桥渊总是怜他，此刻却只是笑着，嘴里说着温言软语，不断轻哄，身下攻城略地，越渐快而用力。

“桥渊，不要……”方素也不知自己不要什么，磨人滋味如浪卷来，激得他仰头，唐桥渊埋首在他颈间，嗅着淡淡香气，情绪愈发高涨，撞得他失声哽咽。

方素渐渐说不出话来，双手无意在他背部抓挠，许久后伴着一声哭吟攀上高峰，身前东西蹭了唐桥渊满腹。体内之物被无意识地咬紧，唐桥渊敛眸低叹，手掌在他腰上抚摸安慰，待他这一波欢愉过去，才又似方才进出不休。

方素四肢绵软无力，初承云雨实难抵挡这汹涌快意，双腿软软地搭在床上发颤发抖，只待他满足。唐桥渊也知他难耐，未刻意讨得太多，对着那销魂地方又撞了百来下，终在方素再度攀顶时随他宣泄。

方素眸光早已涣散无比，身上人灼热的呼吸还沉沉喷洒在颈侧，伴着余韵激得他不住颤抖。

少顷，唐桥渊重拾清明思绪，动身离开，方素发出模糊低嚅，手指又无力地在他背上抓挠一下。

唐桥渊侧身躺下，笑着将人往怀里抱，捉过他的手指揉捏亲吻，饱足之后愉快哄他，一声声地喊“素素”，喊得方素双颊滚烫，罢了还故意捉弄：“待你适应了再好好要你。”

方素听着这话身子一僵，相处数日不曾见过此人此刻模样，想不到该如何应对，只好埋下头去不肯理他。

唐桥渊轻笑，顺势让他靠在胸膛，手掌顺着他脑后墨发，心中暗想，其实拜堂合卺之后，还差了这一场洞房花烛，直到今日终得圆满。

房中暧昧软语宁静下来。

唐桥渊歇罢一会儿，起身下铺，抱着床铺中依旧羞于言语之人去屏风后沐浴清洗。

臂间分量很轻，却满当当地抵了他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