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一点点,也早已抹到各个人的身上。
一个伙计用对讲机给配电室更新着情况,一说到这里有大量的白毛蛇,配电室里两个伙计打算抄家伙下来,但宁知指挥道不许他们过来,让他们准备从进来的走廊之中喷点液化瓦斯……
一听液化瓦斯,佑文嫌弃地看了宁知一眼,但心中完全知道她想做什么,一言不发就全毁,宁知吩咐我们退后,佑文帮她从背包里拿出两罐液体瓦斯,交到她手上的时候说悠着点。
宁知一手拿着一罐喷到蛇的身上,白毛蛇对瓦斯的味道有点抗拒,开始蜂拥而上往前扑,她看喷了一大半出来,我们也走远了,直接将液体瓦斯点燃,空气中弥漫的液体瓦斯瞬间燃起一阵大火,白毛蛇的毛发是很好的助燃材料,而氧气也非常充足。
白毛蛇在火焰之中扭曲着,不一会儿白毛蛇在火焰之中几乎没了身影,只是火并没有轻易熄灭,在满是金属没有易燃物的走廊之中,理论上烧完液体瓦斯之后就会逐渐熄灭。
看着时间,两罐液体瓦斯的染料早就该烧完,只是火势依旧,我们并不知道火焰后面还有没有白毛蛇,宁知见火没有熄灭,拿出几罐可乐摇晃几下,利用可乐里的二氧化碳灭火,效果并没有多好,几乎把我们几个身上带的水都扔出去勉强把火灭了。
刚刚的火几乎把白毛蛇烧成炭,身上没有水,更是快步走回配电室的方向,配电室有四道门,一道是我们来的路,一道是我们现在要走回去的路,还有两道门是通往别的方向,这个地方非常大,他们当年也只是在这两条路和仓库清理一番,所以蛇会有更多机会躲藏在暗处,也有更多变异的机会。
他们抬着一个担架,高玦和佑文又架着昏迷的我,而且当时的我还似乎在昏迷过程之中说着胡话,又有点间歇性抽搐,所以更要先出去,到外面再做处理。
当我们走到配电室前,仅仅只隔着一道门,只见一地都是白毛蛇和黑蛇……宁知故技重施,直接开烧,感觉到差不多烧完之后,在配电室里的伙计才打开门灭火,我们后面还感觉到有不少蛇在追上来,不敢停留,至少配电室开始到出去的路,至少没有蛇,是安全的。
但我此时的情况并不乐观,不仅是抽搐和说胡话,我当时的脑海里还是一片迷糊,看到灯红酒绿一片,像是万花筒,一瞬间以为自己在七仔吃鱼蛋吃车仔面,又一瞬间以为自己在打游戏,团长名字赫然写着迷瞳之夜……我玩游戏这么多年以来的噩梦迷导大团长,YY里四千人看他打战兽山的场面,而我就在那个团里面翻车十几个小时,一想到那个战兽山副本立刻把我吓醒了!
醒来的时候,我整个人迷迷糊糊睡在车厢后排座位上,高玦在副驾驶座听到动静,连忙扭头问我怎么了,我的嘴巴张张合合有点肌肉僵硬,说话有点不利索,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看了他几眼便继续倒下睡觉。
这一睡,几乎把高玦烦死。
看了他一眼之后,我竟然睡了整整三周,我爸妈还好没怎么发现我工作失联这么久,高玦的妹妹妹夫也只能偶尔找到他,我爸妈和高玦的妹妹互通的消息便是我们两个忙,没空回信息,勉强把我受伤昏迷的事情糊弄过去。
我在宁夏医科大学总医院睡了三周,宁知派人照顾我,一醒来之后她的手下立刻就把我接出去,回到她那栋在沙漠边缘的别墅之中,因为我的受伤,他们不敢先动手唤醒安仁轩,只能继续用药物让他继续沉睡慢慢恢复身体机能。
在我躺在医院的三周之中,高玦和宁知竟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在别墅里一边吃着西瓜葡萄喝着可乐打游戏……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