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而缠绵的一吻结束，祁阳抵着陈晚舟的鼻子，亲昵地蹭了蹭：“如果不喜欢这张脸的话，我换一个？”他张开嘴，轻轻地含过身上的人的双唇，“……喜欢什么样的？”

下意识地回应了祁阳的亲吻，陈晚舟软软地“嗯”了一声，茫然了片刻才理解了他的话。

“喜欢……”染上了些许湿意的羽睫颤了颤，陈晚舟感受着面前的人与自己交融的吐息，翡翠色的眼眸中水雾迷蒙，满是毫无掩饰的湿软春情，“……你这样的。”

即便从一开始就料想到了陈晚舟的答案，但当亲耳听到这几个字从他的口中说出的时候，祁阳依旧觉得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成片的酥软麻痒在胸腔内扩散开来，仿佛将里头装着的东西都一起融化，搅和成了粘稠的一团。

“现在的脸，就是我的长相。”碰了碰陈晚舟的嘴唇，祁阳弯起眸子，给出了不带任何虚假的回答。

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个答案却显然无法取信面前的人。

在沉默了片刻之后，陈晚舟带着点小心翼翼地开口：“你长得很丑？”

祁阳：……不。

“我觉得，我长得还是很不错的，”再怎么样，都不想认下这个既和现实不符，又有可能影响自己在老婆心目中形象的事，祁阳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很符合你的审美。”

“那就是死状很惨？”陈晚舟又问。

据说很多鬼死后，就会一直保持自己死的时候的样子——想象了一下自己被一个头骨内凹，脑浆暴露的人抱在怀里的景象，陈晚舟不由地露出了纠结的表情。

好一会儿，他才鼓足了勇气：“我觉得，我可以适应、唔……等一、嗯……”

把剩余的话堵回了陈晚舟的喉咙里，祁阳扣住了他的后脑勺，热烈地吮吻他的唇舌。

——他怕再让这个人继续说下去，自己会被对方给直接可爱死。

“哈、嗯……你……先、换一……啊、呼呃、换……哼……啊嗯……”在仿佛要将自己整个吞没的深吻中丢盔弃甲，陈晚舟撑扶着祁阳的肩，由于伏身而贴按在对方腰腹间的贱穴不自觉地张合翕动，往外吐出骚黏的汁水，“……阳、呃啊……嗯……别、呜……”

“你湿了，”放开陈晚舟被啃吮得湿红泛肿的唇瓣，祁阳故意挺了下腰，拿自己那根被对方坐在屁股底下的鸡巴往上顶了一下，“老婆的骚逼这么想吃老公的大鸡巴吗？”

初次听闻的下流话语被用自己相熟的学生的嗓音说出，轰然在陈晚舟的体内炸开一阵强烈的羞耻。他微微张着嘴唇，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面孔，耳中好一阵子都是翻腾的轰鸣。

“无论在梦境里做什么，都不会对现实的身体造成影响，”可偏偏眼前的人犹嫌刺激不够一般，弯着眸子凑到了陈晚舟的耳边，“要试一试更刺激的玩法吗，”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学着陈晚舟刚才做的那样，朝他的耳朵轻轻地吹了口气，“……助教？”

一阵难以言喻的颤栗一瞬间从尾椎窜到了头顶，陈晚舟浑身都哆嗦了一下，抬起手有些慌乱地撑着祁阳的身体，想要起身：“你别用、这种语气说话……”

有那么一刹那，他甚至觉得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他那个态度古怪的学生。

“为什么？”拽住陈晚舟的手猛一用力，就将快要站起来的人拉得再次跌入了自己的怀中，祁阳扣住他的腰，将自己的阴茎贴上了他的阴户，面上的神色依旧满是无辜，“助教不喜欢这样吗？”

灼人的热度从身下相贴的部位传递过来，烫得陈晚舟的腰肢一阵发软，陈晚舟知道自己不可能拒绝得了这个恶鬼的邀请，双唇间吐出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细微的颤抖：“至少，换一个不认识的人的……样子……”

“可是助教现在这样看起来好可爱，”非但没有接受陈晚舟的请求，掌握了主动权的恶鬼轻轻地摩挲着怀里的人的尾椎，在他的耳边一字一句地讲述，“想让人舔遍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再拿鸡巴狠狠地捅进欠操的骚逼里，干成只知道求我狠狠插烂的鸡巴套子。”

祁阳的声音放得很轻，语气也温柔得要命，但从舌尖推出的每一个字，却都极近淫猥与亵渎，滚烫的岩浆似的，刺激着陈晚舟的感官。

难以抑制的亢奋与羞耻一起从心底生出，陈晚舟感到屄穴里传来一阵难耐的酸痒，从中流出的淫水更多了，弄得他的下身都晕开一片湿热的感受。他的视线落在祁阳的脸上，又在下一秒宛若被烫到一样飞速移开，连意识都仿佛被那放大了许多倍的耻意给蒸得迷迷糊糊的。

哪怕很清楚此时与自己肌肤相贴的，是自己的男朋友、是自己早已经有过更亲密的交合的恋爱对象，但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陈晚舟还是不由自主地将对方与另一个人联系起来——那种仿佛处在出轨边缘的感受，令他整个人都有点发晕。

“助教的水好多，”而另一个还在恶劣地蓄意加重这种错觉，肆意地用言语挑拨着他的神经，“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被我插吗……”祁阳握住自己的鸡巴，拿顶端坚硬的冠头去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