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而来避无可避劈,断长枪直取要害!大股大股的粘稠的液体激射出来,在莉莉的阴道深处水乳交融。我抱着莉莉,哀号着瘫软下去。
莉莉趴在我身上,下身紧紧贴着我,流出的东西在两人四条腿上蔓延开来。
莉莉喃喃道:‘老公,让我现在死了我都不惦记啥了。’
这是我们自相识以来最为激烈的一次欢爱,真正的精疲力竭,虽然早就说好要连轴狂欢,但现在我们躺在床上再也不想干了,没力气干,也没心思干,积蓄的所有激情在短短几十分钟内全部耗尽。我勉强为自己点上一支烟,吸了几口,有了点精神。莉莉从我身上翻下来,躺在床上。一阵难耐的沉默后,忽然两个人同时说道:‘现在咱们干点什么?’
我和莉莉相对一笑,我们曾无数次出现这种心意相通的事情。
‘看电影吧。’我说。
‘好啊,看什么碟?’莉莉趴在我胸脯上问。
‘我去找找看。’我光着身子下床走到客厅里,拉开电视柜下面的抽屉,这里有满满一抽屉的盗版DVD光盘。我取出一张夹在底层毫无标识的光盘,打开DVD机和电视机,把盘放进去。莉莉裹着一条大毛巾被走到沙发前坐下,我坐回她身边,拿过遥控器,按下播放键。
‘什么片子啊,老公?’莉莉软软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搂着我的脖子说。
‘我先不说,给你个惊喜。’
29寸的宽萤幕上出现了一个房间,一群人正围坐在一起吃火锅。摄像机和摄像师的水平都不高,画面有点模糊,过了几秒钟才清晰起来,但仍然有一点呲光,还有点晃动。吃火锅的大约有七八个人,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正推杯换盏。桌上摆满了盘子,盛放着红白相间的鲜肉片和下水,中间滚开的涮锅热气腾腾。
‘这是什么呀。’莉莉问。
‘别出声,往下看。’
这时一个人从画面外走进来,端着两盘切好的血豆腐片,桌旁的人们挪开几个盘子,腾出地方来把血豆腐放下。那人搬过一把椅子坐在桌旁,说:‘好了,都齐了。’
‘那人好像在哪儿见过啊。’莉莉说。
‘当然,那是我。’
‘你?那些人是你的朋友?可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别说话,接着看你就知道了。’
人们继续着他们的欢饮,一盘盘的肉被送下锅里,略滚后捞出来,蘸着黄色的调料吃掉。莉莉问我:‘这是多久以前的事情?’
我说:‘这是我第一个妻子死了之后。’
‘你第一个妻子不是我吗?说,是不是你哪一任女朋友?我看你好像一点也不伤心啊,开玩笑吧?’莉莉懒洋洋地说道。
‘不,这的确是我第一个妻子死去的时候。’我加重了语气。
莉莉看我不像闹着玩,这才有点警觉,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还没有回答,电视里桌子旁边的一个人站了起来,走出画面外,这时桌子上已是杯盘狼藉。过不多时,那人端着一个黑色的大砂锅回来,人们七手八脚把火锅撤掉,把砂锅放在桌子中间。端锅的人得意地高声说道:‘本年度最值得期待的一道大餐正式闪亮登场!’然后揭开了砂锅的盖子,一团白气立刻升起来。
众人在刹那间几乎同时吸溜了一下鼻子,‘好香啊。’有人说。
镜头推了上去,直到砂锅充满了整个画面。乳白色的汤汁还在滚开着,里面翻滚着的东西也是雪白的,它原本应该有黑色和红色的地方,全是一片雪白,像一颗球那样大。
莉莉尖叫一声,钻进我怀里,嗔道:‘你们干什么啊,把鱼丸弄那么大,还刻得像人头一样。’
‘这就是人头。’我告诉她。
‘瞎说,我不信,就你那点狗胆还吃人?’
端砂锅的人把锅里的东西捞出来,放在一个盘子中,端到画面里的我面前,说道:‘请华哥给嫂子开苞。’
桌旁的人们哄笑起来。画面里那个略微年轻的我拿出一把刀来,轻轻割下了盘中物前面两片薄薄的、突起的东西,并用筷子夹起来,蘸了调料后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人们欢呼起来。而失去了两片肉的球体,露出两排原本被遮掩的,雪白整齐的牙齿。
‘那调料是用她的屎和尿调成的。’我对莉莉补充道,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莉莉身体猛然一哆嗦,不说话了,用恐惧的眼神打量着电视机又打量着我,身体簌簌发抖,于是我更紧地抱住了她。
人们纷纷下刀抢吃着耳朵,鼻子,有人拽出了变成褐色的舌头,有人用叉子剜出了煮熟后变白变大的眼球,看上去和鱼丸没什么区别。
很快,脑袋上的下水被抢光了,人们开始在脸上下刀,把腮上和下巴上的肉剜下来。一个人用刀在头皮上划了道缝,剥下一块头皮来,于是人们又开始争抢头皮。立刻,一个完美的骷髅便摆在了餐盘的中央,黑洞洞的两个眼眶正对着镜头,呲着白牙彷佛在微笑。是的,我的第一任妻子婷婷是很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