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莉莉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我按下遥控上的暂停键,用毛巾被把莉莉捆成粽子,然后去卫生间接了点冷水,泼在莉莉脸上,按住她的人中。
过了一会儿,莉莉哼了一声,睁开了眼睛。她的目光与我的目光一接触,立刻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我只好用我的内裤把她的嘴堵上,再按下遥控器的播放键。
画面继续播放下去。莉莉把头扭过去不看,我只好用胳膊挟住她,然后揪住她的头发,使她朝向电视,而且无法闭眼。吃火锅的场景早已结束,画面换到了一个看上去像是某个大食堂的地方,食堂特有的巨大的笼屉冒着大团大团的白色蒸汽。刚才吃火锅的几个人现在又围坐在一张圆桌旁边,一边说笑,一边不时看表,当然里面仍然有我。
过了大约两分钟,有人说:‘火候差不多了。’
大家都点了点头,于是四个人站起来,先弄灭了炉灶的火,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笼屉抬下来,抬到桌上,大家一齐使力,揭去了笼屉的盖子。
氤氲的白气中,一具雪白的裸体盘膝而坐。她的眼睛半闭着,表情安详,嘴角边若隐若现一抹微笑,长长的黑发披落到她胸前那有着红喷喷乳头的一对半球状乳房上。
她的肚子高高隆起,身上却没有一丝额外的赘肉,修长的双腿即使盘起来也仍然看上去笔挺有力,她甚至没有通常会出现的妊娠斑,皮肤白得完美无暇,遍布全身的水珠使她看上去彷佛只是刚刚完成一次甜美的性爱。这是我的第二任妻子小梅。
仍然是我下的第一刀,电视里的我用盘子托着,切下她一只美丽的乳房,显露出暗红色的胸部肌肉来,然后用一只不锈钢勺子轻轻剜下一块来放进嘴里。看着电视的我则在回忆那时的味道:滑嫩,甜香,略带奶味,口感像炖鸡蛋,却比炖鸡蛋美味百倍,而莉莉却在我怀里拚命挣扎,发出呜呜的声音。
另一只乳房被我身边的一个人抢了去,然后他们开始刮削那具躯体上的肉,蘸着面前碗里的醋吃下去。蒸了四个小时后的骨肉早已分离,纷纷脱落,腿和胳膊很快就只剩了骨架。
这时我让大家停下来,拿过一把长餐刀,插进躯体那高高隆起的腹部。我并没有插得很深,只是刀尖的很小一点,轻轻向下划开,防止划坏脏器。她的肚子上的刀痕由于肉的嫩脆而自动爆开,翻出了黄色的脂肪层,露出蒸熟的内脏。没有放血的腹腔呈紫红色,这样的内脏是不能吃的,因为胆汁已经渗透到内脏中,不仅有浓重的苦味,而且已经在高温下合成了毒素。
只有一个地方没有被污染,那就是我的目标。我用手拨开一堆盘在一起的肠子,露出鼓起的子宫,用刀割开一点表皮,然后拽住子宫壁向两边扯开。
彷佛拉开一副帘幕般地,一个蜷缩在里面的小东西露了出来,那是我儿子,虽然看不出性别,但我知道那是我的儿子。我把他从母亲的身体里拉出来,切断脐带,放在盘子里,送到一个人面前,他是厨师,是他想出了怀孕七个月后再吃的点子。
‘这是给我们的大厨的,谁都不许抢!’我高声说,人们鼓起掌来。
大厨拿起白色盘子里深褐色的小婴儿身体,送到嘴边,只一口就咬掉了他的脑袋,未完全钙化的头盖骨在他嘴里发出咯蹦蹦的被嚼碎的声音。有人给他倒上一杯酒,白瓷瓶上五个红字‘贵州茅台酒’,他一饮而尽。举起无头的婴儿,仿佛是一座奖杯。
人们欢呼起来。而电视机前的莉莉身体突然一震,我拔掉她嘴上的内裤,‘哇’的一声,一股混合着米饭和青菜、带着浓重胃酸气味的流质物从她嘴里涌了出来,喷得满地板都是。真可惜,这地板是德国的‘圣像’牌,花了一万多块钱呢。
她一直呕到什么也呕不出来了还是在不停地痉挛,我把内裤重又塞回到她的嘴里。这时场景又换了,换到了一间很大日式纸板房里,铺着塌塌米,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房间里有几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全都一丝不挂。那个女人是我的第三任妻子阿娟。她被几个男人按倒在地上,秀发散乱。一个男人正拚命地强奸她,刮光了毛的阴户可以清楚地看到阴茎在她的阴道里飞快地进出着,而我则和另一个男人按着她的两条胳膊。
一个男人把阴茎塞进她的嘴里,戴着牙套的嘴使她无法伤害他的生殖器,甚至无法说话和叫喊,只能闷声哼哼。其他人则在把玩着她的乳房和玉足,舔着她穿了白色丝袜的双腿。
阿娟还在挣扎,但这挣扎只是偶尔为之,正在强奸她的男人是我们中间功夫最好的一个。他一面用粗长的阴茎抽插着,一面用一只手揉搓着她的阴蒂。阿娟的肛门里塞着一只巨大的自慰器,嗡嗡的震动声响彻整个房间。
镜头切换了几个她裸体上的乳房和阴部的特写后,干她嘴的男人已经坚持不住了,腰部向前一送,抽搐了几下,片刻后便有白色的精液从阿娟嘴里溢出,男人刚刚把阴茎抽走,阿娟就一迭声地不停地咳嗽起来,然后开始呕吐。
还没等她呕吐完,强奸她的男人已经找到了她的敏感带,开始全力地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