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变得可以忍受。
我甚至开始觉得,只要我乖乖地任他淫乐、为所欲为,我也许能保住性命。
可惜,就在此时,原先在强奸琳达的那个德国军官来到我们面前。琳达被那个德国人捆在台子上强奸后,已经被转让给一帮新来的日本军人。他们正在对琳达轮流奸淫。可怜的琳达!色情狂的日本人的性游戏越来越趋暴力,我担心她会被那十几个日本人奸死。
让出琳达后,那个德国军官先在大厅中游逛,见习日本军人对女人的残忍。然后,他回到自己同僚身边,欣赏少校对我强奸。不一会儿,他倾身对正在奸淫我的少校耳语。少校哄然大笑,改变原来狠插慢抽的节律,鸡巴快速狂暴地来回蹂躏我已然红肿不堪、受伤的小屄。数十次之后,突然停止。『啵』的一声将仍然坚挺、狰狞带血的鸡巴抽出。
少校弯腰打开镣铐,把我从梯子之间拉起。我正想松口气。可怜还没有来得及松弛酸痛的肌肉,他已经把我扯到附近的一张铺有垫衬的台子面前。另外那个德国人早已脱掉裤子,坐在桌子上。他勃起的鸡巴在他胯前挺起,一点不比强奸过我的少校差。同样包皮后翻,露出狰狞的大龟头。同样的坚挺粗长、青筋曝露。唯一的不同可能只是:少校的肉茎上仍然留有我的鲜血和秽液;而那一个德国人则已经将强奸琳达的罪证擦净。
刚走到台子面前,德国少校立刻扭过我身子,转而面向他。同时把我拉近,让湿漉漉的鸡巴直顶我肚皮。然后,他双手挽住我大腿根将我抱起,向前走到台边那个德国军官坐的地方。
我莫名其妙,不知他们要搞甚麽名堂,直到举着我的少校慢慢把我下放。
我感到另一个德国人挺起的鸡巴正好顶在我的肛门!
「放松!」少校用命令的语气对我说。「假装你正在拉屎。」
少校把我屁眼对准他同僚挺拔的器官,慢慢往下放;下面的德国人则双手掰着我屁股蛋,把它们分开以保证他急切的龟头正好陷进肛门口。
我自己则没有丝毫抗争的余地,只能听任两个德国人处置。他们满脸淫笑,一边眉飞色舞地用德语交谈、一边按德国人一丝不苟的性格,精确刻板地行事。准确地将肛门口套住龟头,缓缓地把我屁股朝坐在台子上的那人鸡巴上放下。在他们欢欣地注视下,粗大的肉茎渐渐消失到我体内。
我尽力按德国少校的命令去做,放松肛门的括约肌。即使如此,下面那人的鸡巴刺入肛门口时仍然让我痛的钻心。
我恨德国人爱好整洁的习惯。如果他强奸完琳达不把鸡巴擦干净,湿淋淋的肉具一定要容易接受得多。这种痛苦一直要延续到我发现自己已经坐在男人的肚皮上时,才有所减轻。这让我明白,他的整根肉茎都已穿入我体内。我肛门的括约肌正紧紧箍住他带毛的鸡巴根。
这时,我屁股下的男人便躺倒在台面上,并顺势抓住我双肩,让我跟着倒下。这样,便成了我仰卧于他胸腹,而他勃起的鸡巴依然深埋在我屁眼里,并不失时机地立刻开始在肛门内扭动和冲击。
一旦我被身下的男人扳倒,德国少校便毫不迟疑地倾身向前,将仍然坚挺、正蓄势待发的强奸凶器,猛地插回我红肿的小屄。只是这次它似乎比较轻易地就将我占领。接下来的『抽出-插进』却是毫不容情,比前次更加暴烈。简直就是要把我的小屄捣碎。
少校无情的捣弄好像也刺激了我身下的那个德国人。他同样也开始尽力把他的鸡巴往我肛门深处顶。两人的鸡巴隔着一层腹膜,你来我往,相互冲突挤压。很快达到默契,开始德国式的、分秒不差地同步强奸。可怜我下体突然同时插进两根异物,被迫让出空间的内脏被男人的鸡巴挤得七荤八素,猛烈的冲刺像要把心脏从口中顶出来。
直到身下的德国人射精,鸡巴在肛门里变软,我的噩梦才有了缓解。
害怕兽性的男人可能会施加残害,在他们发泄兽欲之前,我甚至没有时间去担心自己可能被轮奸受孕。直到身下的男人射精,感到在直肠中冲撞的龟头喷出股股热流,我才猛然注意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正要开始在我小屄中喷发,做身下男人我肛门中干的事。
少校大约也想到同样的事情,完全明白他会给我带来何种后果。
我虽然不是雅利安人,但是金发碧眼,也符合德国人的传种条件。他盯住我的眼睛狂笑,同时开始射精。他狰狞的脸上的肌肉因狞笑而扭曲,随着精液的播射,笑声转变为一种奇异的呻吟。
由于恐惧,我不敢说我真的感觉到他高潮时,精液在我小屄深处喷射。但在男女性器分离后,我肯定地感到它从小屄口渗出,与从肛门漏出的类似粘液汇合,沿屁股沟下流。
德国人发泄完毕,马上便从我下身的两个孔洞中拔出半软的肉具,把我转让给一伙日本上校刚放进来的士兵。他们一直在围观德国盟友的嬲戏。德国人长时间的肏弄,让他们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他们不浪费一秒钟,立刻开始一个又一个地对我轮奸。最后,我自己也数不清到底被奸了多少人次,只记得我的小屄、肛门和嘴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