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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安慰妇的自述2(7 / 12)

被肏的红肿破裂。全身疼痛无法站立。

在日本士兵集中对我施暴时,我有机会注意在我们附近发生的事情。

合奸我的那两个德国人又回到琳达所在处。琳达两眼大睁却了无生气,看来是在残暴的轮奸中昏死。德国人解去琳达身上所有的绳结,顺便也把她剥个精光。然后一人抬肩、一人提脚,把她放到一张形状怪异的椅子上。在此过程中,琳达被男人弄醒。虽然她也竭力挣扎,无奈远非两个强健水兵的对手。德国人轻易就制服了娇小的女子,把她牢牢地绑在那张椅子上。

那椅子看起来和电影中看过的处死刑的电椅差不多。结果,它还真就是一把电椅。日本上校看见德国客人对电椅感兴趣,便走过了打开椅子旁边的柜橱,向客人介绍橱中的各色各样电器。并立即开始把各种电极连接到椅子上和琳达身上。

看来,主要的电极是一对碗状物。日本人把它们扣在琳达乳房上。还有一根镀镍的金属棒,上校把它塞进琳达小屄里。琳达自然明白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但无论她如何努力收缩小屄,她也不能挤出其中的探棒。

当日本上校启动电源时,琳达像早先受辱时一样,发出一声令人血液凝固的凄厉尖叫。整个大厅为之一震,所有的奸淫秽行都暂时停止。正在强奸我的日本士兵甚至干脆抽出鸡巴,伙同几个好友跑到电椅前面看个究竟。

琳达全身寒颤。

我想,那一半是出于对他们正在进行的酷刑的恐惧;另一半则是由于他们给她的电击。这时,日本上校把琳达乳房上的碗状电极取下,换上另一对直接与他正在改进的仪器相连的电极。可是,哪里一定出了重大的差错。通电后,开头,琳达的身体突然剧烈地反躬,口里发出低沉的哀嚎。仅仅不过几秒钟,她就像痛昏过去了一样,瘫在椅子上。口吐白沫,下身失禁。尿液和粪便同时从阴部和屁股下面流出。流过她身体的电流仍然使她手指抽搐,可她人已经毫无生气。上校最终关掉电源,捂着鼻子走近椅子,想把琳达弄醒。只是,琳达再也没有苏醒过来。

经过这样惊心动魄的场面之后,大多数人都倒了胃口。他们不再热衷于性虐待,而是坐在那里狂饮,观看少数还有精力的日本士兵继续强奸我们。那些日本兵似乎更喜欢韩国女孩。不久,安妮也被他们抛开。她就那样瘫在离我不远的地板上,目光呆滞、四肢无力。看来,和我一样,她也已经被糟蹋得浑身伤痛、精疲力竭,提心吊胆害怕日本人再来什么新花样。

再过一会,玛姬也再没人理睬。她原本被用一根宽皮带拦腰束紧挂在梁上。日本人一个个轮流从她后面强奸。她好像也昏死过去,因为除了胸部轻微的起伏外,她一直是一动不动。

我感到欣慰,至少我们三个人在经历了今晚的非人磨难之后,得以幸存。

韩国女孩的苦难还得要再拖几小时。有那么一帮后来的日本士兵还在继续奸淫。虽然已经一次又一次地在韩国女孩体内发泄,但他们的兽欲似乎永远不能满足。现在,甚至连大多数军官对他们的春宫也都失掉兴趣,渐渐起身离去。

跟我们一样,在最后一个日本士兵完事以后,韩国女孩也是被撂在原处。台子上、地板上,到处都是赤身裸体的女人。她们就那样保持着被轮奸的姿势。双腿大张,任男人的精液泛滥淋漓,从被蹂躏的红肿变形的孔洞中泊泊涌出。经历非人的轮奸后,大多小屄撕裂挫伤,不少年轻女孩下身都满是血污。

我们都被作践得没有一丝气力,再加上伤痛,谁也不愿(和不能)动弹。不知什么时候,我昏昏睡去。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大厅中已不见一个男人。

我四下一看,发现金善子双腕仍然被捆紧吊在屋梁上。

我猜可怜的金善子一定是日本兽兵的最后一个征服者。一旦能慢慢吃力地站起来,我拖着脚步挪到她跟前。爬到一个凳子上,最后总算把她的手腕解开。

安妮正好此时醒来。

我们两人扶住金善子,坐到地上。三人都耗尽气力,下身疼痛,就那么坐着不动。直到日本卫兵进来,拉起我们、把我们赶回自己的房间。

我最终也没有弄清楚他们是怎么弄死的琳达。

从第二天起,我们和韩国姑娘一起成了军妓。任对面基地的士兵和监狱的卫兵泄欲。士兵们通常把我们叫做『慰安妇(いあんふ)』即安慰妇。另外一个他们常用的名称是『二九いずれかに』即二十九对一。不言而喻,这是指我们一个人一天应该接纳的男人的数目。也许,这也是日军条令规定的士兵和女人的比例?我不敢肯定。

每天早上六点起床,我们轮班吃早饭、接客。到了大约九点钟,士兵已经开始在我们房子外排成长队。傍晚六点以后,高级军官开始露面。他们有的人就在这里过夜。

我们每个人一天平均要被二十到三十个男人奸淫。很快,我们便难以找到睡眠的时间。

军方规定,士兵性交时必须使用鸡巴套。日本人自制的橡胶套免费供应,每间房间里都成批大量放置。它们厚实粗苯,远不如稀有的德制或美制乳胶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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