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一笑。
芷容对老大说:「这地方不适合吧!」铁头说:「到我家。」芷容说:「那我有个要求。」「说。」「干我的顺序,第一个是那个细汉仔,再来是你,落脚仔,和那只肥猪。」「依你。」芷容被押到铁头的家,一处破工寮。到了门口,铁头解开了绳子。肥猪吓了一跳:「老大。」铁头说:「我相信她。」便将阿弟和芷容推了进去,把门反锁。
阿弟慌得拍门:「老大,做什么?」芷容这时两手勾住他的脖子,咬了他耳根说:「细汉仔,没做过爱啊!」听得阿弟骨头全酥了。
芷容媚了窗外三混混一眼,将阿弟拉到床边。肥猪摸着下体手淫,说:「我会流出来的。」老大瞪了他一眼,骂着:「早啊!不会忍一忍。」深蓝格子的衬衫芷容跪了下来,慢慢将他裤子脱了下来,玩摩了一会儿,喝了口水,又将内裤脱去,从龟头慢慢含进整个鸡巴,一吞一吐,令初经人事的阿弟飘飘欲仙,不由按住芷容的头,将阳具用力往她嘴里顶摩。毕竟太嫩,精液一泻如注,芷容一饮而尽,喉咙一波咕噜,身体向后一仰,长发往后一抛,美目双闭极其陶醉。
落脚仔对铁头评论说:「可惜穿着衣服,否则这画面可说A 级品。」接着芷容缓缓起身,深情地看着阿弟,按着他的领子说:「以后见我,穿这件衣服,好不好?」阿弟痴痴迷迷地说好,深蓝格子的衬衫已给芷容卸下,露出比女生还白的肌肤,和一身瘦瘦弱弱的排骨。
芷容嫣然一笑,说:「都没运动。」阿弟嗯了一声。
芷容又说:「替我脱衣服吧!脱(多)福脱(多)寿。」阿弟依言将她的T 恤往上拉,芷容举高双手,阿弟仍须踮起脚尖将T 恤脱出,毕竟比她矮了一截。阿弟搁了搁眼镜,张了嘴打量她的身体,穿着白色无肩胸衣和隐约可见的神秘曲线。芷容又拿他的手往裤裙的腰带,教他解开,裤裙顺势滑溜落地,米黄色的内裤黑里透红,若隐若现。阿弟喉咙发乾,颓头的小弟弟又渐渐勃起。
芷容转身背对,阿弟会意,将她胸衣钮扣一解,胸衣一褪,从侧面隐约起伏着魔鬼线条,缓缓转身,一片春景尽收眼廉。健美有致的身材,丰腴的玉峰,顶着葡萄乾大小的红晕,看得窗外混混掉了口中香烟,落脚仔说:「有34。」阿弟宛见娘亲,张大了嘴,一口罩住右乳。满足地发出滋滋声响。芷容并没有因此兴奋,只是爱怜地抚摸他的头发,不时亲吻他的头顶。
阿弟亲尽了情,弄得对方右乳及自己满嘴口水,抬头凝望芷容,孺慕之情深深打动芷容的母爱天性。芷容亲了额头、鼻子,在他嘴巴深深一吻,又一路往下亲吻下巴、喉咙到胸膛。接着一举将他抱起,带到床上,倒像西门庆抱起潘金莲去罗帐云雨。
阿弟床上躺平,怔怔看着芷容,一手撩开芷容秀发,抚着她脸颊说:「你长得好像白石瞳喔!」「谁是白石瞳?」阿弟脸一红,忙说:「没有。」芷容孜孜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皓齿,胸膛一挺,将长发向后一拨,飞扬柔顺。
也因心情特好,母性尽显,胸脯坚挺得英姿焕发。阿弟叫了一声:「好美啊!」芷容听在耳里,甜在心头。跪在阿弟右侧,左手轻捏阿弟左边乳头,玉齿轻叩右边乳头,右手引导阿弟两手爱抚自己的双峰,再探进阿弟阴囊下端,不住轻抚。弄得阿弟唧唧哼哼,阳具胀得发紫。
时机成熟,芷容卸去内裤,骑上阿弟下身,阳具套进阴唇,一阵电颤,芷容向阿弟胸膛一伏,四乳交锋。阿弟如受雷击,紧抱住芷容背部,向上擎天。芷容似乎感受阿弟的威力,屁股稍向上缩,阿弟似乎知她退怯,双手游到她两股,向下一按,阳具直顶花心,两人同时「咿哦」一声。如此一来一往,渐入高潮。
芷容想换姿势,却给阿弟缚牢,正想出声,却给阿弟用力翻身,变成男上女下。阿弟不住冲撞,芷容娇喘连连。阿弟无比威风,叫喊:「我要射了,姐姐。」一阵激流攻进子宫,阿弟颓势伏在姐姐胸脯,闻着阵阵乳香,带着满足和歉意说:「对不起,姐姐。」芷容拍着阿弟脸颊说:「没关系,明天会更好。」落脚仔在窗外大叫:「阿弟,快开门。肥猪已经打了十次手枪。」肥猪忙收:「没那么多,才三次。」阿弟开了门,三混混鱼贯而入,落脚仔贼笑说:「爽吧!」一手摸起她乳房,芷容报以一笑,说:「阿弟,你走吧!」阿弟哦了一声,却不动。肥猪用力一推,骂着:「走开,别碍手碍脚。」说完便抬起芷容两腿,搭到自己两肩,吸吮芷容阴户。
芷容故作发浪,见阿弟确实走出门外,突地发难,一掌击中落脚仔前胸,撞上墙壁。同时夹紧肥猪头颅,使出剪刀脚,将肥猪夹翻地上。铁头见状,如恶虎扑羊,芷容一下床,一记擒拿手将他摔在床上,在骑在他身上,左右开弓各一个耳光,笑着说:「有没有给女生这样骑过。」铁头怒极,想把她反身压制。芷容轻盈盈的一个裸身跳开,不料肥猪从地上爬起,连她的手压下一把扣住,叫喊:「快动手。」落脚仔一箭步重击她小腹,芷容惨呼一声,垂下头去,铁头也上来左右开弓,各还一个耳光,打得嘴角流血。骂说:「臭娘们,贱货。」肥猪说:「老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