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这娘们不能信。」芷容缓缓抬起头来,笑了一笑,说:「把你们打得那么惨,那么快就忘了。」铁头又是一巴掌,说:「你还真贱。」芷容说:「可以了,叫他放了我吧!」肥猪说:「我不放。」芷容冷笑:「是吗?」两脚离地,重心向后一倾,当即将肥猪当肉垫压在地上。肥猪「哎呀」一声,芷容起身,往他裤前口袋一摸。肥猪吓得魂不附体:「你想干嘛?」芷容摸出一把梳子,慢条斯理地梳起头发,说:「头发乱了就不好看了。」梳完又借了卫生纸擦掉嘴角血丝,说:「这样做爱品质才会好。」将双手举起,说:「你们可以了。」铁头问:「不耍花样了吧!」芷容又放下了手,三混混不自主各退一步,芷容说:「其实我打架惯了,比较难兴奋,最好……最好……」忽然神态忸怩,满面通红,欲言又止。
落脚仔试问:「要怎样才能引起你的高潮?」芷容说:「我……我……我……怕痒。」落脚仔上前一步说:「我们会好好调教你,不过刚才你打得那么狠,不要怪我们暴力喔!」芷容又是一拳,落脚仔当矮了半截,芷容说:「可不要怜香惜玉。」落脚仔捂着肚子,仍是笑笑:「我会怜香惜玉,我弟弟可不会。」芷容一笑,立即跪下,将落脚仔阳具掏出,一口含尽。
落脚仔提议:「蒙上你的眼睛,好吗?」芷容嗯了一声,肥猪弄来一块布将芷容蒙上,铁头拿了绳子,和肥猪各绑一手,将芷容拖到床头,各束一端。
三混混事前有商议,铁头凑近阴户口交,落脚仔、肥猪各据左右两侧,三根舌头舔舐女人身体三处最敏感的部位,芷容咿咿哦哦地叫床。铁头见时机成熟,打个手势,三人同时停手。芷容被弄得慾火难消,三人忽然停手,有说不出的难受,加上眼睛被蒙,大是不安。不一会儿,奇痒大增,胳肢窝、阴户都遭呵痒,阴户更给人用羽毛搔痒,弄得芷容哇哇大叫,当口求饶:「不要!不要!求你不要!」肥猪恶狠狠地骂:「现在会讨饶,你欠干!」说着竟将鸡巴去顶她的耳朵;落脚仔则跨了上去,双手她双峰往乳沟挤,命根子坎进乳沟,模仿做爱的动作;芷容淫水流不止,铁头津津舔舐,忽用牙齿咬住阴核,芷容惨叫一声,若哭若笑,形同鬼魅。
铁头也给她淫叫刺激,推开落脚仔,揽住腰,从阴户向上亲吻,到肚脐、到双峰,因铁头有胡渣,肌肤被扎得陶陶然的好不受用。铁头一路吻上来,青刮刮的头皮顶上乳沟,这时给芷容很大的冲击感,因为刚才乳沟给落脚仔用阳具模仿做爱去顶,这时换做光溜溜的头皮去顶,犹若一个超大龟头,给芷容十足十的想像空间。不由得扭动更大,下体更是拚命往铁头上翘的鸡巴摩擦。
肥猪笑说:「老大,这贱货不狠狠地干她,她是不会爽的。插她吧!」落脚仔说:「先别那么快,让她先在上面服务。」铁头下了命令:「好,松绑。」那知甫一松绑,芷容挣开双手,抱住老大光头扶了上来,伸出舌头在他头皮乱舔一通,落脚仔二人见状无不称奇。老大也不住亲吻乳沟,一手急搓乳房,另一手伸到芷容臀部下,往上按和自己的下体摩擦。芷容两只手臂也没空,给另两人啃个够。
尽了性,老大在床上躺平,另两人扶着芷容,让她骑上老大,套进阳具。落脚仔引导她左手握住自己的鸡巴,一手则抚摸芷容左乳;肥猪则靠近她右颊,将命根子往她嘴里送,一手则拚命搓揉她的右乳;老大则躺在床上,欣赏着芷容倾斜95度的美体。这时芷容背脊一阵搔痒,不住噗哧噗哧吞吐老大的阳具,含老三的鸡巴也充着口水交错声。原来在外面的阿弟看了承受不住,溜进来去舔芷容的背部。老二则时时拨撩她的长发,看她口交的美态,看了忌妒,将她头转向含自己的鸡巴,肥猪则改做老二的动作。
这时老大已觉难以自制,打个手势。落脚仔将她翻平,鸡巴仍给她含着,老大让她双腿搭到自己的肩膀上,狠狠抽乾。
时候差不多了,落脚仔将芷容还给肥猪去含鸡巴。老大这时已达高潮,离开阴户,握住她双颊,一阵精液灌进她嘴中。
换老二上手,见芷容兀自陶醉,落脚仔老实不客气当即赏了一巴掌。芷容恍若大梦初醒,抚着火辣的脸颊,呢喃地说:「怎么?」哪知落脚仔炮口已然对山洞,在芷容春梦乍醒的霎那,一马当先狠狠干了进去。芷容「啊」了一声,来不及回神,胸口又是一窒,肥猪的肥臀坐上了双峰,将鸡巴塞主她的嘴里。阿弟无从下手,只好拿她手指吸吮。
落脚仔拍拍肥猪肩膀说:「你走开,我要跨海大桥。」肥猪离身,落脚仔举着芷容一双大腿,向后使劲一拉,一时春雷大动,叫春不已。肥猪占据两乳房,使劲搓揉咬合。芷容蒙着布条,却有两行情泪沿着耳际流下。阿弟于心不忍,跟肥猪讲:「不要太残忍。」肥猪抬头骂说:「干一炮还不够?吸手指去。」阿弟也慾火中烧,也不再怜香惜玉,拿她小手握住自己的肉棒。
落脚仔也即将达到高潮,说:「我要射了。」肥猪当即离开,落脚仔抓起她的头,将鸡巴塞进她嘴里,模拟做爱抽插。芷容难过的「嗯嗯」声响,一阵猛浪充臆她的口中。芷容吐了肉棒,头连上身向后一甩,秀发如洗发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