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心情特好,母性尽显,胸脯坚挺得英姿焕发。阿弟叫了一声:「好美啊!」芷容听在耳里,甜在心头。跪在阿弟右侧,左手轻捏阿弟左边乳头,玉齿轻叩右边乳头,右手引导阿弟两手爱抚自己的双峰,再探进阿弟阴囊下端,不住轻抚。弄得阿弟唧唧哼哼,阳具胀得发紫。
时机成熟,芷容卸去内裤,骑上阿弟下身,阳具套进阴唇,一阵电颤,芷容向阿弟胸膛一伏,四乳交锋。阿弟如受雷击,紧抱住芷容背部,向上擎天。芷容似乎感受阿弟的威力,屁股稍向上缩,阿弟似乎知她退怯,双手游到她两股,向下一按,阳具直顶花心,两人同时「咿哦」一声。如此一来一往,渐入高潮。
芷容想换姿势,却给阿弟缚牢,正想出声,却给阿弟用力翻身,变成男上女下。阿弟不住冲撞,芷容娇喘连连。阿弟无比威风,叫喊:「我要射了,姐姐。」一阵激流攻进子宫,阿弟颓势伏在姐姐胸脯,闻着阵阵乳香,带着满足和歉意说:「对不起,姐姐。」芷容拍着阿弟脸颊说:「没关系,明天会更好。」落脚仔在窗外大叫:「阿弟,快开门。肥猪已经打了十次手枪。」肥猪忙收:「没那么多,才三次。」阿弟开了门,三混混鱼贯而入,落脚仔贼笑说:「爽吧!」一手摸起她乳房,芷容报以一笑,说:「阿弟,你走吧!」阿弟哦了一声,却不动。肥猪用力一推,骂着:「走开,别碍手碍脚。」说完便抬起芷容两腿,搭到自己两肩,吸吮芷容阴户。
芷容故作发浪,见阿弟确实走出门外,突地发难,一掌击中落脚仔前胸,撞上墙壁。同时夹紧肥猪头颅,使出剪刀脚,将肥猪夹翻地上。铁头见状,如恶虎扑羊,芷容一下床,一记擒拿手将他摔在床上,在骑在他身上,左右开弓各一个耳光,笑着说:「有没有给女生这样骑过。」铁头怒极,想把她反身压制。芷容轻盈盈的一个裸身跳开,不料肥猪从地上爬起,连她的手压下一把扣住,叫喊:「快动手。」落脚仔一箭步重击她小腹,芷容惨呼一声,垂下头去,铁头也上来左右开弓,各还一个耳光,打得嘴角流血。骂说:「臭娘们,贱货。」肥猪说:「老大,早说过这娘们不能信。」芷容缓缓抬起头来,笑了一笑,说:「把你们打得那么惨,那么快就忘了。」铁头又是一巴掌,说:「你还真贱。」芷容说:「可以了,叫他放了我吧!」肥猪说:「我不放。」芷容冷笑:「是吗?」两脚离地,重心向后一倾,当即将肥猪当肉垫压在地上。肥猪「哎呀」一声,芷容起身,往他裤前口袋一摸。肥猪吓得魂不附体:「你想干嘛?」芷容摸出一把梳子,慢条斯理地梳起头发,说:「头发乱了就不好看了。」梳完又借了卫生纸擦掉嘴角血丝,说:「这样做爱品质才会好。」将双手举起,说:「你们可以了。」铁头问:「不耍花样了吧!」芷容又放下了手,三混混不自主各退一步,芷容说:「其实我打架惯了,比较难兴奋,最好……最好……」忽然神态忸怩,满面通红,欲言又止。
落脚仔试问:「要怎样才能引起你的高潮?」芷容说:「我……我……我……怕痒。」落脚仔上前一步说:「我们会好好调教你,不过刚才你打得那么狠,不要怪我们暴力喔!」芷容又是一拳,落脚仔当矮了半截,芷容说:「可不要怜香惜玉。」落脚仔捂着肚子,仍是笑笑:「我会怜香惜玉,我弟弟可不会。」芷容一笑,立即跪下,将落脚仔阳具掏出,一口含尽。
落脚仔提议:「蒙上你的眼睛,好吗?」芷容嗯了一声,肥猪弄来一块布将芷容蒙上,铁头拿了绳子,和肥猪各绑一手,将芷容拖到床头,各束一端。
三混混事前有商议,铁头凑近阴户口交,落脚仔、肥猪各据左右两侧,三根舌头舔舐女人身体三处最敏感的部位,芷容咿咿哦哦地叫床。铁头见时机成熟,打个手势,三人同时停手。芷容被弄得慾火难消,三人忽然停手,有说不出的难受,加上眼睛被蒙,大是不安。不一会儿,奇痒大增,胳肢窝、阴户都遭呵痒,阴户更给人用羽毛搔痒,弄得芷容哇哇大叫,当口求饶:「不要!不要!求你不要!」肥猪恶狠狠地骂:「现在会讨饶,你欠干!」说着竟将鸡巴去顶她的耳朵;落脚仔则跨了上去,双手她双峰往乳沟挤,命根子坎进乳沟,模仿做爱的动作;芷容淫水流不止,铁头津津舔舐,忽用牙齿咬住阴核,芷容惨叫一声,若哭若笑,形同鬼魅。
铁头也给她淫叫刺激,推开落脚仔,揽住腰,从阴户向上亲吻,到肚脐、到双峰,因铁头有胡渣,肌肤被扎得陶陶然的好不受用。铁头一路吻上来,青刮刮的头皮顶上乳沟,这时给芷容很大的冲击感,因为刚才乳沟给落脚仔用阳具模仿做爱去顶,这时换做光溜溜的头皮去顶,犹若一个超大龟头,给芷容十足十的想像空间。不由得扭动更大,下体更是拚命往铁头上翘的鸡巴摩擦。
肥猪笑说:「老大,这贱货不狠狠地干她,她是不会爽的。插她吧!」落脚仔说:「先别那么快,让她先在上面服务。」铁头下了命令:「好,松绑。」那知甫一松绑,芷容挣开双手,抱住老大光头扶了上来,伸出舌头在他头皮乱舔一通,落脚仔二人见状无不称奇。老大也不住亲吻乳沟,一手急搓乳房,另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