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到芷容臀部下,往上按和自己的下体摩擦。芷容两只手臂也没空,给另两人啃个够。
尽了性,老大在床上躺平,另两人扶着芷容,让她骑上老大,套进阳具。落脚仔引导她左手握住自己的鸡巴,一手则抚摸芷容左乳;肥猪则靠近她右颊,将命根子往她嘴里送,一手则拚命搓揉她的右乳;老大则躺在床上,欣赏着芷容倾斜95度的美体。这时芷容背脊一阵搔痒,不住噗哧噗哧吞吐老大的阳具,含老三的鸡巴也充着口水交错声。原来在外面的阿弟看了承受不住,溜进来去舔芷容的背部。老二则时时拨撩她的长发,看她口交的美态,看了忌妒,将她头转向含自己的鸡巴,肥猪则改做老二的动作。
这时老大已觉难以自制,打个手势。落脚仔将她翻平,鸡巴仍给她含着,老大让她双腿搭到自己的肩膀上,狠狠抽乾。
时候差不多了,落脚仔将芷容还给肥猪去含鸡巴。老大这时已达高潮,离开阴户,握住她双颊,一阵精液灌进她嘴中。
换老二上手,见芷容兀自陶醉,落脚仔老实不客气当即赏了一巴掌。芷容恍若大梦初醒,抚着火辣的脸颊,呢喃地说:「怎么?」哪知落脚仔炮口已然对山洞,在芷容春梦乍醒的霎那,一马当先狠狠干了进去。芷容「啊」了一声,来不及回神,胸口又是一窒,肥猪的肥臀坐上了双峰,将鸡巴塞主她的嘴里。阿弟无从下手,只好拿她手指吸吮。
落脚仔拍拍肥猪肩膀说:「你走开,我要跨海大桥。」肥猪离身,落脚仔举着芷容一双大腿,向后使劲一拉,一时春雷大动,叫春不已。肥猪占据两乳房,使劲搓揉咬合。芷容蒙着布条,却有两行情泪沿着耳际流下。阿弟于心不忍,跟肥猪讲:「不要太残忍。」肥猪抬头骂说:「干一炮还不够?吸手指去。」阿弟也慾火中烧,也不再怜香惜玉,拿她小手握住自己的肉棒。
落脚仔也即将达到高潮,说:「我要射了。」肥猪当即离开,落脚仔抓起她的头,将鸡巴塞进她嘴里,模拟做爱抽插。芷容难过的「嗯嗯」声响,一阵猛浪充臆她的口中。芷容吐了肉棒,头连上身向后一甩,秀发如洗发精广告的女主角般的飞扬柔顺。
落脚仔看呆了,说:「好美啊!」肥猪交了棒,说:「好酒沉底,换我教你小狗式。」当即将芷容翻过身来,让她成跪伏姿,对阿弟说:「阿弟,你要的话,叫她舔你。」阿弟傻傻地听命,托起芷容下颚,将命根子送进她口中,并卸下眼罩。
肥猪对准目标,狠狠干进。芷容痛「嗯」了一声,阿弟的小弟弟给她玉齿一 ,痛叫了一声。肥猪才不管他们两死活,使劲抽插,并伏在她背上,两只贱手仍是在她双峰大练鹰爪手,已然抓出许多指痕。
芷容被干的愈来愈没力,不含阿弟的鸡巴,整个上身开始下垂,肥猪见她软了下来,不由怒极,骂说:「她妈的,换我就没力啦!」当即将她上身托起,靠到他胸膛,扶着双峰,对准阴户,运用托着双峰之力上下抽动。
阿弟坐在她对面,看她两眼若开若,红唇微启,全身颤动,眼角有泪痕,有一种凄凉无助、我见犹怜之美,不禁自己也为之落泪。
芷容似乎看到阿弟为她流泪,痛苦的表情绽放了一丝笑容。不久,肥猪大喝一声:「干!」将芷容仆倒,抬起她大腿离床,拚命地抽乾。
阿弟看到芷容又迸出泪水,隐约听见呜咽声,不由全身发抖。
不一会儿,肥猪又大叫一声,放下了大腿,激精疾射,竟射到她的秀发,第二波射到她的背脊,第三波到了腰部,剩下的,肥猪握着阳具在她的肛门涂抹。
然后颇为满意的离去。
一切静止了,阿弟托起芷容的下巴,爱怜地望着她的脸庞。
芷容淡淡一笑,轻声地说:「你还想要,是不是?」阿弟哭着点头。
芷容像是使尽吃奶的力气,翻过了身子,说:「来吧!我不会怪你的。」阿弟在床前重重磕了一头,说:「对不起。」当即卸除全副武装,阳具插进洞口,全身伏贴在她身上,罩住嘴唇,舌头进去搅拌她的舌头。像是全身要拚命溶入她的身体。
干完的落脚仔在外面看,说:「没想到阿弟在这方面不输给任何人。」铁头吸了口烟说:「这女的也是超人,想必她受到重大的精神打击,我们是有点趁人之危。」刚穿上衣服的肥猪赶来说:「趁人之危?你忘了刚才被她揍得多惨。」落脚仔说:「你干七仔甘呜呷呢爽?」肥猪想了想,摇摇头。
落脚仔说:「不就得了。」铁头说:「我们查甫打输查某,怪我们学艺不精。」落脚仔:「老大,我有个提议,可以还赌债。」肥猪抢着说:「卖了她。」落脚仔打他的头:「憨猪就是憨猪。」转向老大说:「我有个日本朋友,在物色AV女优,她可以。」铁头托着下巴:「她肯吗?」落脚仔说:「看她热中此道,把好处讲明就好了。」屋内一阵销魂之声,铁头说:「完事了,先进去睡吧!」太阳升得老高,铁头醒来,看到芷容从他拿了一件白衬衫,套在身上,怔怔地望着窗外,满怀心事。在阳光辉映下曲线若隐若现,闪闪动人。
铁头走近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