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谢谢你昨晚带给我们幸福,还好吧?」芷容一笑,说:「讲话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客气?」铁头:「因为你武功胜过我,还是一个女孩子。而且昨晚真的令我很难忘。」「过奖,昨天是心情不好,拿你们发 .」「看得出来,昨天的阵仗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的。」「这也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心情。」芷容忽觉腰间有人毛手毛脚,当下一记手肘拐子,痛得肥猪哇哇大叫,黑了一个眼圈,嗫嚅地说:「重温旧梦嘛!」落脚仔走来数落:「活该。」芷容说:「我肚子饿了,厨房没吃的。」铁头叫:「肥猪,你去买早点。」「我喔!」肥猪转叫阿弟:「你去。」落脚仔说:「叫你去就去,老大没叫阿弟。」「好嘛!」老大给一仟说:「多买一点。」落脚仔提议:「在早点没买回来,我们请你喝牛奶。」芷容奇怪:「牛奶?」铁头指着下体,芷容立即会意:「我怕我会受不了。昨天真的太累了。」落脚仔说:「我意思是请你含出来,同时你也请我们吃奶。」芷容一拨头发:「蛮别致的。」落脚仔说:「否则一起来看你那么性感,性致勃勃怎么解决?」铁头说:「兼玩个游戏,你蒙上眼,含鸡巴,猜猜是谁的。」芷容想了说:「有趣。」落脚仔说:「要不要订个赏罚?」「如果给我猜中的,给我当马骑。」落脚仔问:「要是猜不中?」「你说呢?」「再玩另一个游戏。」「什么游戏?」「现在还没想到。」「那就一言为定。」芷容再度蒙上布条,三人露出下体,给芷容抚握,芷容由左至右摸了一遍,将左边的鸡巴含了进去,只听低吟了一声,芷容吐了出来,打了那人一下,笑着说:「不用猜了,你是阿弟。」去握另两个的鸡巴,左边含一含,右边含一含,想了一会儿,两边再含一含,做出决定,握握左边,说:「你是老大。」布条给人一揭,芷容看了变脸,原来说反了。
铁头笑说:「好啦!怎么罚以后说,肚子饿了吧!」芷容「嗯」了一声,当即吞吐铁头的鸡巴,也不断掇落脚仔的龟头,弄得他们二人陶陶然。阿弟当然也没闲着,跪下吸吮芷容的玉峰。
终于弄出牛奶,芷容怕掉到地上可惜似的忙左右用口迎接,一滴不漏,随即秀发用力向后一甩,发出畅欢之声。
落脚仔说:「大姐头,刚才那甩头发的动作做得比广告明星还漂亮。」芷容笑得开心:「是哦?」然后平躺地上,招呼阿弟跪在旁边,说:「这样方便你们吃奶。」铁头二人会意,伏在两侧吸吮她的玉峰,芷容则掏了阿弟的小弟弟吸吮。不一会儿,阿弟淋漓尽出,一部分喷到芷容左颊,芷容噗哧一笑。
落脚仔骂着:「不会控制一下,这么快就出来,害我们没得吃。」「我也要。」肥猪从门口冲出,上前扑去,芷容迅速起身,让他扑到地上。
芷容一拨头发,说:「我才不给你呢,弄得头发黏呼呼的讨厌死了。我去洗澡。」说完立刻起身,进入浴室。
正当芷容用蓬头冲澡,门突地打开,芷容尖叫一声,下意识地拿浴巾裹胸,竟是肥猪。肥猪也给她吓了一跳,张目结舌地说:「我我我……想请你吃早餐。」在浴室请吃早餐自是非「牛奶」莫属。
芷容回复镇静,继续冲澡,说:「我说过我不给的。」肥猪竟跪下抽抽噎噎哭了起来,这时外面闻声赶来的落脚仔骂说:「哭啥?
歹看死人,会吓坏大姐头的。」肥猪边哭边说:「我生呷矮又肥又短,呒查某甲意我,开查某也呒人愿接我。
你也讨厌我,呜……」芷容接口说:「所以你恨查某,就干这呢雄?」肥猪点头,落脚仔说:「这是伊的苦肉计,假可怜。」芷容说:「没要紧,我免钱请伊一顿,你们先走。」落脚仔等忿忿先离开。
芷容蹲下抚着他的头说:「要干我可以,先答应我。」「答应啥?」「先减肥,你这呢肥,什么人也不敢乎你压。」「按怎减?」「游泳,摇呼拉圈,呷吃菜。」「吃菜喔?」「不要?我这顿你就不要吃。」肥猪很无辜地点点头。
芷容很高兴地拍拍他的脸颊:「这才乖。接着我说什么你才能做,不能粗暴。」肥猪「哦」了一声。芷容说:「来,我替你脱衣服。」说完立刻动手帮忙脱,肥猪看呆了芷容的洁净裸身,一串口水垂滴在芷容的玉臂。芷容起先一吓,接着一笑,回臂将口水涂在胸脯上,指着玉峰的指痕和齿痕说:「看!都是你,把人家弄得那么狼狈。」肥猪春梦乍醒,连忙赔不是,忽说:「你看我两眼也被你打肿了。」芷容格格一笑,跪立了身子,轻轻在肥猪的两只熊猫眼吻了一下,接着替他卸除全副武装,见他的旗杆雄纠纠的挺立,便俯身亲了龟头一下,再用肥皂水在他下体涂抹。肥猪全身发热、喉头发乾,呆看芷容为他服务,简直掉了一魂两魄。
芷容柔声说:「替你消毒了,该你为我服务。」转身背对,拿他双手搭在自己的肩膀,说:「用你最骄傲的地方替我擦背。」肥猪如奉纶音,高举旗帜贴近背部,上下左右重按轻揉。芷容陶醉其中,说:「你很温柔嘛!」肥猪听得飘然,离开玉背,改以龟头点背,竟写起字来。
芷容背部极是敏感,待他写完,用极尽温柔的声音念出:「I l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