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她内裤,将她抱起,让她搭着自己两肩,坐上阳具,上下抽动,自己照常舔舐她的玉峰。
紫绒这次高潮来得前所未有之快,为了更密合阳具,变成搂住他后颈,身体倾斜45度,两腿夹得更紧。
冈本也觉难以自制,双手握住她的腰际,不住向下施压,自己臀部也往上顶。
紫绒双手一松,仰倒在床,冈本更容易挪住她的腰往自己的阳具顶,但每顶一次,紫绒腿就夹得更紧。
「我要射了。」冈本拔出阴茎,来不及抑制,射程远达紫绒脸部,不由歉然:「对不起。」「没关系。 」紫绒笑着将脸上精液含进嘴中。
这时场记跑到床前跪下,咕哝说了一些日本话,意态甚诚。
紫绒一愕,问其何故。冈本先用日语回答那场记,再翻成中文解释:「场记说他受不了,想和你做爱。但我回绝了他,因为就算你答应,对其他工作人员就不公平。你看,有五个,你应付得了吗?」紫绒见含场记共五个男性下体俱是勃起,笑说:「我有个办法。」冈本疑问,紫绒:「我请他们一顿,让他们边爱抚我的身体边自慰。将精液集中在杯子,我当众喝下。表现我愿意友好的诚意。」「你好像喝上了瘾。 」冈本将此法译成日语,众人无不雀跃,抢着占好位置。
两峰、玉洞,占了三人,一人占了肚脐,一人抱住大腿,还故意在脚底呵痒,弄得紫绒格格娇笑,伸手乱打。索性站了起来,让两人去舔玉乳,一人舔玉穴,一人舔玉臀,一人舔玉背。虽然语言不通,但透过性爱,让不同世界的人也能其乐融融。
最后将集中的精液加入白兰地,紫绒举杯用日语说:「为我们的友谊乾杯。」冈本孝次送出紫绒,两人在大门前吻别。之后紫绒发现落脚仔倚在灯柱下抽烟,便走了过去:「等我吗?」落脚仔丢下烟头:「我很后悔把你送给日本人。」紫绒:「为什么这么说?」落脚仔:「日本人过去对我们烧杀奸淫,可是我们却让你……很不甘心。」「你是在吃醋。你看每三样电器就有两样是日本货,我们本来就不如人家嘛!」「就连鸡巴也不如人家吗?」此言一出引得路人驻足。紫绒忙拉他到隐僻之处谈话:「落脚仔,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落脚仔抓抓头皮:「有一点。」「我已经不看重爱情了,不然凭我的身手,我男朋友绝不是我对手。我会把性伴侣当成好朋友,只是朋友而已。我爱做爱好比你们爱赌。如果你学肥猪装可怜来搏取我同情,我不吃这一套。」「我真的很可怜。」落脚仔说完递出一张单子。
紫绒接过一看,诧异问:「兵单?」「是下个礼拜。」「可是我明天就要接受集训。」「那我不勉强你。」「不然今晚你在漈漈旅馆门口等我。」「你挨得住吗?」紫绒一笑,握住他的手:「朋友一场。」落脚仔深受感动,紫绒:「你可以穿军服来吗?」「中心还没有发。」「那我糊涂了。」「我可以向老芋仔借。」「那你希望我穿什么?」「不要化妆,素一点。像个乡下女孩。」「是你初恋情人吧!」落脚仔竟给紫绒逗得脸红。
紫绒换上白色短袖上衣,长可及地的白裙,一双黑色高跟鞋,戴上发箍,拎着黄旧皮包,显得十分清纯,却也引得两个色狼搭讪。这时一身材高眺之人拍了那两色狼,沉声说:「干什么?」色狼一看竟是一位两粗三细的高阶士官,忙着陪罪离开了。
那士官当即紫绒敬礼,紫绒笑笑回礼:「落脚仔,你人全变了。」落脚仔脱下军帽,竟理个小平头,紫绒踮脚跟摸摸:「好酷喔!」落脚仔:「你也是,怎么弄到这一套衣服。」「全身加起五佰,地摊货。」落脚仔:「你笑什么?」「刚初认识你们,也是像刚才一样。」落脚仔抱她肩膀,兴高采烈地去开房间了。
带上了门,落脚仔:「芷容,叫我阿正好吗?」紫绒随口答应:「阿正,送你一样礼物。」从皮包抽一小方块给他。阿正拆开一看,竟是一具傻瓜相机。
紫绒:「让你拍照,可以在军中看一看,打手枪。」阿正一呆,紫绒:「我先进去洗澡,你不能进来喔!」进来浴室,紫绒竟不带上门,旁若无人似的开热水、脱衣服、冲澡、洗头、抹香皂、擦澡、关水、穿浴袍。
阿正手上的快门猎取最好的镜头,特别洗头甩发的动作,终于留下了珍贵的镜头。
紫绒走了出来:「换你了。」阿正心中感激,进去大冲特冲,唱起「出操号声响」的军歌。
待阿正走出,紫绒播放贝多芬的「月光曲」,走到阿正跟前,四手相握,踏着华尔滋的舞步。紫绒更贴近他的胸膛,红唇轻吻。阿正心中汤漾,长矛高举,哪知阿正围下体的浴巾竟尔撑落,不禁大窘。
紫绒浅浅一笑,随着旋律翩然转身,不但秀发飞扬起来,浴袍也跟着掉落,宛若出水芙蓉,肌肤胜雪。阿正不禁看呆了。
紫绒又反旋个身,踮脚搂住阿正的后颈,双脚一跃夹住阿正腰际,阿正握住紫绒双股,长矛对准洞口,向臀部一按,紫绒「哦」了一声,缠绵不已。
两人双脚随音律移动,阴阳交合的节奏也节拍合鸣。终于紫绒有了倦意,让她头及先着床,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