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她两大腿,再采跨海大桥之姿进行交合,绝非上次狂风暴雨所能比拟。
时机已到,阿正拔出阴茎,凑近紫绒嘴里,让紫绒虹吸银泉,渐渐归于平静。
朦胧之间,阿正混身有说不出的舒畅,惺忪睁眼,发现紫绒对他微笑,轻骑盈盈。阿正也报以微笑,两手轻捉乳蕾。紫绒笑说:「其实你很温柔。」「真的,那末请你转个一百八十度。」紫绒依言运转,以为他要起上半身做爱,哪知他起了上半身,握住了乳房,又慢慢后仰到床上。紫绒未试此法,大感兴奋,玉臀更有扭劲,两手也在阿正头顶抚摩;阿正的爱抚技术也进步多了,时而以指头绕乳房打转,时而以指尖在玉蕾轻撩,侧头不时轻咬紫绒的耳根。
紫绒:「在我里面,留个纪念。」终于在平静中再达高潮,银泉淋漓玉宫。
曙光初露,阿正醒来未见佳人,留下一阙词:「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紫绒在办公室与冈本讨论剧情,这时有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进来声称送来批文请冈本签收,冈本不假思索当场签收,忽「嗤」了一声,冈本叫了一下,紫绒关切地问:「怎么?」冈本甩甩手,说:「好像被针扎了一下。」看看手臂,流出一滴血。
忽然冈本摀住心口,满面通红,似痛苦得叫不出声,下体更是迅速隆起,紫绒大惊,忙叫秘书进来扶着帮忙,打电话叫救护车。接着心中一凛,冲出办公室,送批文的男子正进了电梯。电梯箭头向下,紫绒便转向逃生梯。紫绒一袭紫色公主套装,蓬蓬短裙及黑色裤袜,顺着楼梯扶手溜了下,十分好看。
到了一楼,那男子正往大门出去,紫绒去掉高跟鞋,叫到:「别走。」那男子回头一看,竟是冈本办公室那女子,不由一惊,拔腿就跑。快到大门之际,男子将手提箱当暗器掷向紫绒,紫绒应变快速,上身猛俯,右腿自后向上踢出,疾劲劈回箱子,反打中那男子的背部,差点跌倒。
追出大楼转角,不见男子,紫绒忽觉袭风,来不及回头,那男子飞腿自后将她击晕,冈本送的珍珠项散了满地。
紫绒幽幽转醒,发现四周都是她的影子,皆是左手被铐在一条铝制扶杆,原来四周都是镜子,是一处韵律操室。
由迷茫而清的一个人影,那人西装革履,四十出头,团头大耳,中等身材,坐在地上喝着啤酒,就送批文给冈本的男子。
紫绒扯扯手铐,怒问:「你是谁?为什么铐住我?」「我现在用的名字叫刘辛,外号只有一个字,叫做「针」,是世界十大职业杀手之一。」刘辛大言炎炎,紫绒将信将疑。
刘辛见她不信,秀出左手中指一枚戒指:「仔细看清楚。」紫绒没有近视,惊见戒指上延伸出一支细如牛毛的银针,失声说:「针。」「不错,这针我上了巴西热带雨林一种植物的汁液,这汁液若稀释了一百倍,是很好的强心壮阳的圣品,但如果不稀释,会心脏麻痹致死。」「你用它毒杀冈本先生?」「不算毒杀,再好的医生也检查不出是中毒,只有研究过这种植物的人才会知道。」「为什么要杀他?」「同行相嫉,可见AV影带市场很大,否则老板也不会高价请我杀死冈本孝次。」「你想把我也给杀了?」「不,冈本的千人斩计划也到手了,但女主角除了你不作第二人想。你还是继续做你的最佳女主角,只不过换了东家。」「这么卑鄙,有种把我杀了。」「好胆色。我在后背偷袭一个女人是头一遭,谅你也不服,就公平的打一场。」说完刘辛丢了钥匙给她。
紫绒解了手铐,虚招一幌,想破门而去,哪知那门给封死了。
「想逃。」刘辛淫笑,脱去了外套、卸下了领带,举起了左拳,长出了银针。
紫绒大惊:「你想用毒针?」哪知刘辛在自己手臂划一口。
「你……」刘辛淫笑:「怕你不信它的药力。所以我把它稀释了。」说完戴上白色笑脸面具,甚是诡异。
不一会儿,刘辛全身通红,只听剥剥数声,衬衫沿着摺线撕裂,本来雄健的身体,此时竟如摔角手的身材。
刘辛将自己的衬衫扯掉,两个奶头突跳示威。接着刘辛也卸除下身武装,结实多毛的大腿,胀得发紫的阳具,虎视耽耽的对准紫绒:「可以打了。」紫绒见多了男体,可是面对刘辛,头一次有说不出的恐惧。只好硬着头皮,立稳马步做搏击状。
刘辛大喝一声,室内全是回音,紫绒神智一汤,刘辛飞身在镜壁踏了一足,踢翻了紫绒。紫绒一阵呻吟,刘辛快步提住她领口,用劲一扯,紫色上衣给扯掉了。紫绒这时双脚夹住刘辛,使出剪刀脚,刘辛给她空中翻了身摔倒,但刘辛抓住蓬蓬裙也顺势扯下。
刘辛名列十大杀手之一,何曾受到如此羞辱,奋地跃起,满腔怒火登时全化慾火,原来紫绒给他扯得只白色肩带胸罩和三角裤;紫绒给他贼眼瞧得发毛,竟忘了现在装束比裸身对男人来得更有诱惑力,且室内因剧斗而温度上升,紫绒汗水淋漓,连胸襟也泛红,透过镜壁映射,见到自己从未有过如此媚态,竟尔不能自己。
刘辛再喝一声,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