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泡得泛红,一双棕眸紧盯着她的动作,女子擦过身,穿上了寝衣,便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下人们轻手轻脚的进来收拾残局,女子应该进了内室。
趁着这阵声响,黑子男子飞身而下,推开了一处隐蔽的窗,轻巧一翻,进了内室。
他静静地等着,声响渐渐小了,外间最后一个丫鬟也出去了。屋内异常安静,应晗侧躺于榻上,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来临。
还是说清楚最好。应晗思前想后,纵然他没成亲,当了君主以后呢,十年呢,二十年呢,大不了她这次再跑远一些。
日间处理的事太多了,她不由精神困顿,眨眼的次数越来慢,眼见就要睡着了。
那只掀开瓦片的手,此刻极快地捂住她的嘴,手的主人紧随其后,两步上了床,跨坐在她身体上,未等应晗看清人,一缕黑纱覆目,遮住了月光。
双指点了一下她颈侧的哑穴,嘴上的手便松开了。
此刻她才如梦方醒,两只手开始挣扎,奈何挣不过男人的力气,纤细手腕被捏在一起,不知又从哪里翻出来一根绸带,打了死结,黑纱亦被绑在了脑后。
应晗破口大骂,却发不出声音,她只着了一层单薄的睡袍,里面一丝不挂,挣扎下,半团绵乳露了出来。
这人双膝顶开她的腿,一手目的明确的下探,毫无疑问的,与小穴亲密接触,应晗的花穴瑟缩了一下,接着被无情的顶开,手指破开甬道,凶狠的抽插。
被人奸淫的悲愤羞耻让她感官放大了许多倍。许久未做,虽然生过孩子,但小穴仍是干涩。
异物感袭来时,她不自觉分泌出蜜液,好减缓这人手上的力度,却没想到,他更为粗暴,两根手指似有深仇大恨一般,肏得小穴来不及分泌蜜液,又疼又痒。
她大口呼吸着,试图缓解情潮,却无济于事,身下男人手指不停进出,大拇指搓磨着花核,激得她不住的想夹住双腿,又被分得更开。
应晗紧咬下唇,男人注意到了,他伸出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逼迫她张嘴,而小穴里的手指也落到了她的软唇,描摹她的唇形,缓慢探了进去,将淫液抹在了她的舌上。
一个清凉的唇卷着炙热的舌落了下来,他将许多津液渡给她,混着淫液让她吞下,应晗的唇被含进他嘴里,反复吮咬,直到把唇咬得艳红如血才放开。
男人的唇舌灵巧炽热,如同野兽一般,每一口都留下了牙印,胸乳比以前大了些,吃着更软了。
乳尖战栗,被他的嚼了又嚼,那劲重得像是要把乳头给咬下来,应晗疼得落泪,泪水洇湿了蒙眼的纱,她什么也看不见。
身上一轻,短暂的宁静令人毛骨悚然,她身上的睡袍忽然被扯开,带动的凉风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应晗身软穴痒,又咕涌出一道淫水。
紧接着,一个炽热的身体与她赤诚相对,一冷一热,相抵时,两人皆颤了一下。
她的乳被男人的胸膛压平,乳尖被辗转磋磨。
男人的呼吸喷薄在她白皙的脸上,倏地一重,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重重捅进了她的穴,突然盈满的饱胀感让她不禁无声呻吟,纤细脖颈仰起又落下,身体被钉在床榻动弹不得。
他控制着肉棒粗暴地动了起来,次次抵到花心,一下一下地捣着,气压沉默而可怕。
男人用力揉弄着她的乳,每每应晗被他顶到床头,又被握着乳拉了回来。
这是一场无声情事。屋子内只有重物撞肉的声音,有时也有些水声。
他插得很深,深到应晗的小腹不自觉一抽一抽的,明明都如此难受了,还将肉棒吞到了更深处。
熟悉又陌生的通畅感袭来,应晗泄了,她被肏得汗水淋淋,想哭又哭不出声。
男人就着她泄的这股劲儿,肏得很急,阴唇甚至都来不及闭合,又被肏开,他手下的劲儿越来越重,最后那下几乎是掐着应晗的乳尖,抵着她的子宫,狠狠地射了出来。
不知存了多久的精液,灌了她满穴,从严丝合缝的性器中流了些许出来。
而应晗的一夜,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