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在双性人畸形的下身,刺激得那两张红肿外翻的骚贱肉口不住地抽搐绞缩,蓦地往外喷挤出黏浊的细流。
……简直就像是在对邪神的宣告,做出最为淫贱放荡的回应。
夏清池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一声轻微的、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低笑,勾引得他晕晕乎乎的,甚至就在这样没有见到任何忍、没有经受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喘息着又一次抵达了高潮,将自己的淫液和来自怪物的精水一起喷在教堂的地板上,为这个本该充满了圣洁气息的地方,又增添了几分淫秽脏污。
好一会儿才从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当中缓过神来,夏清池小声地喘息着,浸润的黑曜石一般的眼眸湿湿软软的,好似下一秒就能落下泪来。
明明最开始,他只是想稍微地表达一下抱怨和不满,可到了后来,却好像变成了撒娇、任性,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勾引。
小腹和骚穴都由于这个突然跳出来的词,而不自觉地收紧抽搐,夏清池弱弱地“呜”了一声,不敢再多想,生怕一不小心又给自己挖了个坑去跳,赶忙收敛思绪,撑着地面,一点点地、慢吞吞地从满是狼藉的地上站了起来。
即便他已经足够小心,可那盈满了肠道、子宫的精水,依旧在这个过程中,小股小股地被挤出,沿着他的腿根不断地往下流,在那满是血污、性液以及交错勒痕的皮肤上,划出新的白浊痕迹。
像某种充满了淫秽意味的标识。
夏清池停下动作,稍显急促地喘息着。
……死变态。
还是没忍住,在心里小小地嘀咕了一句,夏清池尝试着抬起脚,往前走了两步。
腰很酸。腿也很软。但或许是游戏里的这个角色,有着特殊的体质的缘故,意外的并不影响行动。
只是由于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以及下身动作间无法忽视的轻微摩擦感,他根本没有办法合拢双腿,无论怎么调整,都仍旧觉得自己的姿势别扭得要命。而那无论做什么,都一定会往外流出精液的、近似失禁的感受,以及在这种公众场合赤裸身体的羞耻,更是令夏清池无时无刻不处于某种高度的亢奋和敏感当中,有时就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身体,都能带起一阵强烈的颤栗。
那个家伙真的很清楚,到底该怎样……才能最好地玩弄他的身体。
稍微花费了一点时间,才勉强适应了一下那种一举一动都会牵连到其他地方的古怪感受,夏清池扶住教堂里整齐的长椅的靠背,迈着自己还在不住哆嗦的双腿,一步一挪地朝着离得稍微有点远的出口移动。
唯一还穿在他脚上的鞋子早就在先前的性交当中,被各种体液和性液淋透,每被脚掌踩上一下,就从鞋底渗出吸饱了的液体,带起湿黏的触感。可夏清池不太想直接踩在地上那些成分不明的东西上。而且离开了教堂,外头的地面并不一定都会像这里这样平整。
在经过牧师站立的圣台,往出口走的时候,夏清池发现那个台子后边,掉落着一本看起来很是老旧的笔记本。用作封壳的皮革都已经风化开裂,内里露出的纸张也已然脏污泛黄,不少都被溅上了发黑的血液,脆弱得仿佛稍微碰一下,就能直接化为粉末四散开来。
在这种不存在任何多余的东西的教堂里,被刻意地放在想要离开的必经之地的东西……不管怎么想,都是某种剧情的关键线索吧?
尽管自己这一回的任务——如果那真的也能算是任务的话——和副本的剧情似乎没有任何关系,但夏清池还是没能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慢慢地挪过去,把那本笔记本给捡了起来。
这似乎是一名信教者的日记。他的生活似乎并不富裕,也不那么顺遂,最前面的部分大多都是些生活琐碎的记录,其中夹杂着诸多的抱怨、不满,以及对神明的诚挚赞美和祈祷——后者甚至占据了更大的比例,那种对信仰的虔诚与狂热,光是透过阅读那些文字,就能够感受出来。
后面的一些内容,被泼溅上去的血迹污染,无法进行连贯的阅读,只能从中勉强分辨出一些不连续的文字。那似乎是对某些需要购买、获取的材料的记录,其中“心脏”、“肝脏”之类的内脏器官出现了许多次,混着一些看起来像是什么药物的专有名字,让夏清池怀疑这是某种特殊药剂的配方——从这本日记前面的内容来看,这个副本所在的时代似乎距离现代还有些久远,而那种年代的人们,对于一些偏方总有着一种特殊的信赖。
再往后的血迹更多了,那种偏方似的记录也不再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反复出现的、像是在强调什么一般的:我们是正确的、是正义的!
这句话出现的次数实在太多,尽管有时候被血迹覆盖得只剩下一点边角,却也仍旧被夏清池给完整地拼凑了出来。而在这句话的前后,有时候会跟着类似“邪恶必须得到惩治”、“那是恶魔的化身”、“人们在陷入疯狂”之类的话。
“教堂无法庇护我们。”
“神明无法庇护我们。”
“我也开始疯狂了。”
在这整整占据了三页纸的、潦草而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