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带到了楼上宽敞的浴室里,他不是没听过那些德国纳粹的变态怎么折磨战俘的,现在对方却让自己洗热水澡,不知道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暖气被打开了,别墅里和浴室里非常的暖和。热水已经被放好了,水蒸气在浴室里氤氲开来。
安德烈向四周扫视了一眼,浴室里似乎也是出奇的整洁和干净,似乎被热水所诱惑,安德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脱了衣服,走进了水中。
躺在浴缸里,安德烈完全不明白路德维希少校为什么会带自己到这里来?
过了一会儿,安德烈洗得干干净净的,穿着日式的白色浴袍,开门走了出来。
刚才的女仆还守在安德烈的门边,看见安德烈出来了,轻声说:“请随我们来。”
说完,安德烈便跟了过去,来到二楼走廊中间最大的房间前面。
“少校,人带过来了。”女仆站在门口说。
“让他进来。”里面传来路德维希低沉的声音。
安德烈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的地面是舒服的羊毛地毯,安德烈的手指扯着自己的袖口,站在了路德维希的面前。
路德维希微微的眯着眼睛,打量着安德烈。
安德烈看起来长得并不是很高,身材瘦削,但是面颊秀美,一头金色的碎发在明亮的吊灯下面微微的散发着光泽。
肤色是俄国人所特有的苍白,鼻梁更是高挺,似乎是有贫血症,眉目上面像是积着冰雪,光是眉峰就夺去了眼睛的光彩,是个难得的美少年。
安德烈紧张的抿着嘴唇,眨了眨眼睛,看见路德维希的手边放了一把银色的手枪。
路德维希依旧是穿着一身纳粹军装,手上拿着一根雪茄,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里。
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手把,路德维希把手上的雪茄掐灭了。
“过来,孩子。”
路德维希沉声说。
安德烈迈开双/腿,走到了路德维希的面前。
路德维希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遮挡住了安德烈眼前的光线。
男人伸出右手,抚摸着安德烈的脸颊,神色里带着不可置信的颜色,银灰色的双眼微微的眯了起来。
安德烈咽了咽口水,眼前看起来冷酷异常的纳粹军官的指尖散发着雪茄淡淡的香味,划过安德烈的脸颊,然后是脖颈、顺着日式浴衣的领口滑向了胸口。
安德烈自知是战俘,生死都在男人的手上,绝对是不不敢轻举妄动的,在战争时期,人杀人太正常了,生命就像是草芥一样,只要路德维希愿意,安德烈有可能立刻死在这里。
他希望这个少校可以说些什么,但是路德维奇似乎什么也不想说,只是缓缓的触/摸着安德烈的身体。
腰带被解开,安德烈的身/体完全的呈现在路德维希的面前。
路德维希的用自己的掌心感受安德烈平坦的腹部和柔嫩的臀部,随后拿起少年的手掌心放在自己的手上,少年以前一定是没做过什么体力活被临时征兵上战场的,他的手掌心很软,很嫩,但是在每根手指下面,却都被磨出了新生的茧,这些都是拿枪导致的。
男人的手掌很温暖,有一些军人特有的粗糙,他们每到一处,就会安德烈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安德烈虽然不谙世事,但是他还并没有傻到会赤身裸体让人家抚摸的地步,他羞耻的颤抖着,作为人类的那颗稚嫩的心脏在不受控制的收缩。
“先生……您、您想做什么?”
安德烈湛蓝的眼睛里因为恐惧和隐忍泛着淡淡的水光。
他也是在战场上杀过人的,没有被战争吓死,却快被眼前这个男人吓哭了!
路德维希扯了扯嘴角,笑意冷冽。
“洗干净了?”
安德烈完全不理解路德维希为什么要问这些,但是还是点点头,向后退了退身子,茫然的回答他,“洗干净了。”
路德维希点点头,顺着肩膀,猛的扯下安德烈的浴袍,抬起手,把安德烈推到在床上。
“不要——”
摔倒在床上的安德烈惊讶的看着路德维希,白皙的身体向后蜷缩着,想要拿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
路德维希扯起安德烈的头发,狠狠地抽了安德烈一巴掌。
长期营养不良、身材瘦削的安德烈捂着脸,脑袋一阵晕眩,因为疼痛,眼泪立刻掉了下来。
路德维希冷冷的看着安德烈,“不准哭。”
安德烈咬着嘴唇,惊恐的看着路德维希,生生的把眼泪憋了回去。
抱着双腿,安德烈蜷缩在床边,看起来异常的可怜。
路德维希解开了腰带,坐在床边,“你叫什么名字?”
安德烈嗅了嗅鼻子,“我叫安德烈耶维奇。”
“安德烈,爬过来。”
路德维希看了看床中央。
安德烈摇摇头,“不……我不去……你要干什么?啊————!!”
路德维希拿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