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对着安德烈开了一枪,子弹擦着耳朵穿过了墙壁,发出剧烈的颤动。
安德烈像是死过一次一样,捂着耳朵,吓得惊声尖叫。
路德维希冷笑了一声,拿枪指着安德烈,“爬过来,乖孩子。我会让你舒服的。”
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并没有想象中的坚强,安德烈在死亡的威胁下,颤抖着爬了过去。
然后跪在路德维希的身边,脸上泪光闪闪。
路德维希拿起手绢,擦拭着安德烈的脸颊,,“眼泪真是适合你……有没有被人碰过?”
安德烈想缩脑袋,但是有没有胆子,只是摇头说:“没有……没有……”
碰就是刚才那样的抚摸吗?安德烈天真单纯,甚至连这个词的深层意思是什么,他都并不知道。
路德维希扔了手帕,把安德烈压倒在床/上。
安德烈的身体还没有长成,况且是生活在俄国的农村地区,根本没有机会碰/女人,更别说男人了,对于性,他几乎是一无所知。
瘦削的双臂被路德维希军人特有的健硕的双臂牢牢控制住,路德维希低下头,亲吻安德里的嘴唇。
和路德维希优雅贵气的外表完全不同,霸道、强势,男性的浓烈气息几乎把安德烈湮灭。
安德烈喘/息着,嘴唇流出了鲜血,因为吻的过于热烈,嘴唇被咬破了。
路德维希把安德烈的身体翻转过来,穿着军装把一/丝/不/挂的安德烈压在身下,嘴唇贴在安德烈的耳边,低声说“安德烈,让我们,一起享受第一/次……以后,你会更喜欢的。”
安德烈茫然的睁大着眼睛,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在床上,他只知道羞耻、丢人、难过,却并不知道,男人具体会做些什么,因为身后那英俊严肃的男人正在一丝不苟的用粗糙的手掌心抚摸安德烈的臀部,揉捏片刻,便把指尖缓缓地探入了安德烈的身体里,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那里是用来做什么的,只是为什么他要摸自己的那里?
“啊————!”
路德维希坚定而强势的打开安德烈多年来封闭的肉/体,安德烈仰起脖颈,难耐的喘/息着,身后有一股激痛,安德烈忍不住双/腿瘫软,整个人趴在了床上。
路德维希轻松地举起安德烈的腰身,在男人长期锻炼的、壮硕的身躯面前,安德烈因为营养不良而瘦削的如同玩具人偶,被男人高大的身躯压在身下,男人一身军装,着装整齐,只拉开了拉链,硕大的性器在安德烈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然后用力地、坚定地、一下下的撞击在安德里的前列腺上。
一刚进入的时候真的很痛,只是现在,随着男人不停的动作,虽然被男人压制的无法喘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却从下半身难以自制的传来,安德里的性器也不可避免的兴奋起来,安德烈羞耻而痛苦,他用力咬着嘴唇,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路德维希捏着安德烈腰身的手,转身把安德烈扯了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银灰色的眸子如同某种野兽一样,只是被人类文明训话之后,野心都隐藏在了优雅的身躯里面,他有力的大手捏着安德烈劲瘦的腰身,沉声说,“乖孩子,叫出来。”
安德烈不停地摇头,“不……不要……!”。
路德维希扯扯唇,有力的手掌在安德里的臀/部用力的抽了一巴掌。
“啊——”
安德烈因为疼痛,大叫了一声。
“很好。”
路德维希沉声说,语气带着愉悦,
“以后就做我的容器吧。盛放我身体的容器。舒服的时候就叫出来,我会很喜欢的。乖孩子。”
刚说完,路德维希就轻松地捏着安德烈的腰身,上下快速的在自己的下身上动作,巨大的性器在少年的身体里情绪的出去,安德烈的脚趾几乎蜷缩起来,他失神的晃动着身体,手臂无力的扶着男人宽阔的肩膀,隆起的肌肉在安德烈的掌心下面不停地动作,安德烈微微的颤抖着,压抑着呻吟出来,被路德维希操着射了出来。
陌生的快感让安德烈几乎头疼,他茫然的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正在滴落精液的可怜的性器,他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这……这是什么?!先生,求求您,饶了我,好不好?!”
路德维希没有回答他,只只是沉默的看着安德烈,然后一把捏着他的双腿,“抓着我的肩膀。”然后继续干安德烈可怜兮兮的后穴,第一次被男人操,就遇到了路德维希,他低下头,看着路德维希硕大的性器在自己的体内进出,安德烈羞耻的再一次射了出来,然大量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路德维希玩弄了安德烈整整一个晚上。
似乎要把多年以来埋葬在心底深处的激/情全部倾倒在这一副单薄的肉/体里。
这就是命运,莫斯科飘雪的那个晚上,安德烈不经意的触碰,转身回眸时那张沾着灰尘的稚嫩的脸颊,出乎意料的,并没有让路德维希厌恶,最终把年幼无知的安德烈困在了路德维希的生命里。
安德烈最后是被路德维希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