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成了秃头,把帽子从脑袋上面拿下来的时候,滑溜溜的脑袋瓜子,还会反射太阳的光线。
他虽然为人有些呆呆傻傻的,但是是个坚定地阿道夫.希特勒的信仰者,发誓终生追随希特勒的脚步,并且积极地投身到疯狂屠杀战俘的活动中去。
这种人,你不能单纯的说他是对还是错,因为——完全是信仰的问题。
信仰是土壤,邪恶的信仰就好像是淬着毒的血液,这样的血液浇灌出来的花朵,她们不喜欢沐浴阳光,而更加的热衷于吸食从人类身上流淌出来的新鲜的血液。
在1942年5月之前,他是布亨瓦尔特集中营的司令官,后来斯大林格勒这边的一个中型的集中营缺少管理者,便把他调了过来——据说上峰很欣赏他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
他便带着自己的妻子伏波娃来到了斯大林格勒——这里颓废的城市,倒塌的建筑,一触即发的战事,还有每场遭遇战之后的尸横遍野,或者是集中营的集体屠杀的血腥场面,都让他体内那缓缓流淌的纳粹独裁主义鲜血澎湃而沸腾!
但是,此刻,这个总是澎湃的男人正坐在路德维希家族的继承人——蓝.芬.路德维希少校的面前,身体轻微的颤抖着,肥硕的屁股陷在沙发里,本来就木讷肥硕的外表显得更加的愚蠢。
所以说,并不是内心邪恶,就能做到像同样杀人如麻的盖世太保的头目爱登堡那样,把他们强势的彰显出来,压倒周围一切的力量。
因此,我们可以下定论:汉斯·科赫也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胆小鬼。
路德维希坐在沙发上,直直的看着正对面的汉斯.科赫,凭着路德维希的观察力,他早就看出了这人对自己的恐惧。
但是,路德维希脸上并没有什么鄙夷的神情,而是让伸手的党卫军给汉斯.科赫上了一杯咖啡。
汉斯.科赫受宠若惊,赶忙捧着咖啡喝了一口,然后抬起头,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少校先生,不知道您把我叫到这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么?”
路德维希交叠着双腿依靠在沙发上,手上夹着雪茄,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是的,司令官先生。”
“哦,不、不!少校,您称呼我汉斯就好了,不需要称呼我司令官……”
汉斯.科赫说着说着,脑袋就低了下去,然后把自己的手上的咖啡放了下来,双手拘谨的来回搓揉着。
路德维希点点头,“好的,那么,我就称呼你科赫,那么科赫,我找你过来,是和你聊一聊关于你妻子伏波娃的事情。”
汉斯.科赫点点头,疑惑的看着路德维希,“少校先生,我的妻子她怎么了?”
“她杀了密勒.爱登堡。”路德维希面无表情的回到说。
汉斯.科赫的身体一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怎么会?”
路德维希冷哼了一声,这一声让汉斯.科赫心惊胆战,“你的妻子你自己最清楚,她对于美丽人体的狂热的迷恋,你不是第一次听说了吧?”
汉斯点点头,结结巴巴的说:“是、是的。”
路德维希又说:“但是她是不会承认的,她现在还觉得,只要有你和她的老师在,就没有人能动的了她。所以,要是爱登堡将军找你问话的话,你自己考虑好该说些什么。”
路德维希别有深意的看了汉斯.科赫一眼。
汉斯.科赫明白,异常富有的路德维希家族是自己绝对惹不起的,而自己的未来很有可能掌握在路德维希的手上,只要路德维希少校愿意,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丢了饭碗,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路德维希找伏波娃做替罪羊,汉斯.科赫也不会说什么。
而且……世界上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为一个女人而傻傻的失去一切的男人是不值得尊敬的。
况且,伏波娃那个变态的女人,虽然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但是,她以前那些恶心的行为——被她称作是“高雅艺术”的剥人皮的行为……有可能做这件事情的真的是她。谁说的准呢?
当年的那个陪伴她六年的女仆,生下来的第一个孩子就被她活生生的给剥了皮,谁知道这个和她关系不是很亲密的密勒是不是也死在了她的手上?
而且密勒是个肌肤细腻的漂亮的女人啊!正好满足了伏波娃对于美丽皮囊的绝对变态的迷恋。
路德维希也不说话,只是把雪茄含在嘴里,微微眯着眼睛,隔着雪茄的吐出的烟雾看向汉斯.科赫。
汉斯.科赫最后搓搓手说:“少校先生,虽然伏波娃是我的妻子,但是我不能在帮她撒谎了,她这个女人极端的变态,对于人皮的狂热简直令人发指!甚至连自己的朋友都不愿意放过,所以说,如果将军找我谈话的话,我会如实回答的。”
路德维希满意的点点头,站了起来,“你做的很好,司令官。”
伏波娃很奇怪为什么自己打电话给密勒,但是密勒到现在还没有出现过一次,之后自己再打电话过去,很少是有人接电话的。
伏波娃一开始觉得怪怪的,但是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