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头缀着两颗漂亮的红宝石,令人想起冬日绽放的梅花,流出乳汁时,又似蕊间化去的雪。阴蒂已经大得缩不回阴唇里,挂着一只白玉小环,轻轻一碰便敏感得软了身子潮吹。
这几年世间灵气枯竭加快,越来越多的人听闻他的炉鼎之身,时常一晚上要同时伺候三、四名男子,彻夜不能休息,白日只能勉强睡两三个时辰,又要开始在众人面前表演。人们喜爱他乖顺身体与清润面容,更好闻那似有若无的梨花香。沈知晗在这日复一日折磨间神智溃乱,花楼的奇淫技巧在他身上玩了个遍,他也早已被调教成逆来顺受模样,淫乱的身子再不能恢复如从。
我陪了他许久,偶尔见他眼里恢复一丝清醒,很快又被迫沉沦。我问系统我能不能不看了,我连身体都没了,给我个闭眼的选项也好啊。
系统说不行,除非他死去。
我甚至怀疑沈知晗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还记不记得他也曾有一把自己的剑,也曾与师兄弟在南华山上挽剑观花。
他这一生,过得太苦太累了。
那日,醉欢楼来了一个客人。
沈知晗身着一件什么也遮不住的透明纱衣,又被蒙上双眼,四肢着地爬到台前,要为一百个人含出精液。
熟练地用嘴替客人解开裤头吞吃入喉,奶头被掐得红肿,奶子上是被扇打的红痕,客人无聊时便拽着那枚坠在阴户外的阴蒂环,沈知晗只是软软喘息几声,淫水顺着玉势流到大腿,喉咙也会嘬得更紧更深。
轮到第四十三位客人时,他嘴里满是吞咽不及的白精,湿红舌尖颤颤伸在半空,正要咬开裤头,被一冰凉硬物抵上奶尖制止。才被蹂躏过的奶头敏感至极,骤然被冰得哆嗦,不禁闷哼一声,更加努力仰起头,柔软的的脸蛋贴在男人胯下轻轻磨蹭示好。
男人伸手到他脑后,解开了遮眼白纱。
白纱落地,沈知晗下意识抬眼,见到了至上而下俯视他的周清弦,抵在胸前的硬物正是画影剑鞘。
他满身污秽如同牝犬匍匐在恩客脚边,从前日日亲近的师弟是清风明月,只一眼,便好似已隔云端,遥不可及。
沈知晗嘴唇微动,常年昏沉迷乱的双眼一动不动望着他,也许有一瞬间的清明,眼角缓缓流下两行清泪,啪嗒落在地面。
他已经很久没哭过,被男人折磨最痛苦的时候,也只会红着眼睛咬唇忍耐,因为知道自己一旦令客人失了兴致,等待的将是更残酷的惩罚。
其余客人见他不动弹,催促道:“怎么不舔了?”
台上红衣小奴听见议论,抡起手中鞭子甩在他身上,沈知晗身体一颤,雪白的腰臀处浮现一条突兀的红痕。
他慌忙移开眼睛,低头爬到另一个男人跨前解开裤头,哆哆嗦嗦含上了丑陋性器,嘬出阵阵水声,没有再望一眼周清弦方向。
最折磨沈知晗的,其实是夜晚。
他又被蒙上眼,双手捆在床沿,修炼之人身体恢复快承受力高,可以令客人随意玩弄,第二天又会好得七七八八。
只是今天等待他的不是粗暴的肏干,而是与白日一般温热的手掌,替他解开了眼上遮盖与捆缚红绸。
周清弦将他扶起,脱了那身淫荡到极点的衣物,从乳头开始,一点一点将满身淫具解开,碰一下,沈知晗身体便剧烈地抖动一下,摘下阴蒂环时,股间一股骚水喷出,打湿身下大片床单。
他乖乖地趴在周清弦肩头,任他将最后的尿道棒取出。
两人什么话也没说,沈知晗浑浑噩噩,分不清今夕何夕,只当做梦里场景,习惯性敞开了腿,握着他掌心送到阴户磨蹭。
周清弦抽出手腕,扶他躺回床榻。
沈知晗眼睫轻颤,喃喃道:“我怎么梦见你了……挽尘,你的剑呢?”
周清弦停顿了一下,道:“卖了。”曲溪正是水丝风片的倒春寒,他在椅上抱臂阖目,听窗外雨声连绵,“休息吧,明天我带你离开。”
沈知晗应了声“嗯”,又似认不出面前人,礼貌又发怯道一句,“谢谢”。侧过脸,埋进绵软的被褥间,屋内很快传出了平稳呼吸声。
他多年没能睡过一个完整的觉了。
他真的带沈知晗离开了,沈知晗心性已如孩童,却又乖巧懂事。周清弦牵着他的手,便一步一步慢慢地跟,他步伐放得极慢,半月过去,只走过了一座祥和宁静的山城与缓缓流淌的长河。
我时常想,他们这样也好,至少能落得个好结局。
可惜天总不遂人愿,祁越还是找到了他们。
周清弦挡在沈知晗身前,没了画影,只靠一枝随手折断的枯木作剑,他没能在祁越手中撑过三招,被砍断了持剑的手,一刀贯穿胸膛,滚烫鲜血溅上沈知晗脸庞。
祁越接过沈知晗还停留在身侧等待的手指,拭去他脸上不知为何淌满脸颊的泪,笑道:“师尊,你不该和他走的,是我没和他们讲清楚,你是不能卖的。”
他从周清弦身上踏过,又将他送回了曲溪。
沈知晗又回到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