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师在他胸前夹子挂上一条银链,轻轻拨动便使得沈知晗颤抖不止。他勾着这条链子解开笼子,牵着沈知晗跪着绕场爬行,又狠狠提起两颗红肿的奶头,拔出玉势,张大他的双腿,令沈知晗不断在台下数百人面前高潮痉挛。
祁越忽道:“你可知他为何会在此?”
我牙齿打颤,却仍要装成平常模样,用一嘴甜腻嗓音问道:“为什么呀?”
“这时候了,你还要装么?”
我霎时脸色惨白。
他目不转睛盯着台上被玉势肏弄得连连呜咽的沈知晗,轻描淡写道:“你骗过了所有南华宗弟子,装作爱慕我多年,不累么?”
我手脚僵硬得一动也不敢动,仍支撑着笑道:“怎么会呢……”
“我在看到你的第一眼,从你眼中读出的便是恨到极点的厌恶。”他转过头,那双血红的眸子与我对视,我的身体瞬间感觉压上千斤重,连喘息也成了负担,“为什么呢?我们只是初次见面,你当初为什么会对我表现出如此情绪?甚至……还有一些恐惧。”
分明系统已经将我的精神状态调整了,可我为什么还是被他察觉了。
我颤抖着嗓音,道:“你早就知道了……为何还……”
祁越道:“我只不过是想看看,你如此恨我却要在我身边,究竟想做什么。”又牵出一道可怖的微笑,舌尖舔舐尖利犬牙,“将危险放在身边时时警醒,不失为一件乐事。”
见我害怕失神模样,祁越掀起眼皮,随意道:“不用担心,我现在不杀你,恰恰相反,我给你十年时间——这十年间随你用什么法子,统统招呼来就是。”
“十年一过,你若还是无法将我杀死,那么你这条命,我也就收下了。”
知道他言出必行,既然现在得了保命符,便不用再有性命之忧。我深吸一口气,战战兢兢看向祁越,努力不让自己显得懦弱,问出困扰已久的问题,“祁越,他是你师父,是从小照顾你长大的人,你何必对他如此狠毒?”
祁越反问道:“狠毒?你对想杀你的人也抱有仁慈之心吗?我现在能任你来杀,是因为我有了足够底气,但那时的我……也是真的信任他,比起要杀我的敌人,我更痛恨,背叛我的人。”
我瞪大了眼睛,“他何时背叛了你?”
“我向杀我全家之人讨要性命,他却意图阻止,甚至联合对方要将我置于死地——这不算么?”
我顿时意识到是多年前那次,系统对我唯一的硬性指示:告知沈知晗祁越刺杀计划,阻止祁越。
——祁越原是为了复仇。如此重要任务,却总是能轻而易举完成,简单得像是吃完饭出去逛了两圈,或是街边随手买上一个烙饼。
一切的一切,是因为其中有了沈知晗。
我很愧疚,因为一时的错误决定,令沈知晗落到如此地步。我以为凭他们当时关系,祁越定不会做出这样欺师灭祖行动,我还是太低估了他的冷血。
我不敢告诉祁越我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不敢告诉他沈知晗对他的阻拦皆因我而起,只问道:“他联合对方要杀你?”
祁越冷冷道:“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坐上的如今位置呢?”
沈知晗分明不是这样的人……其中定然也有误会。可他不再说下去,我也不愿再看台上场景,起身离开拍卖会场。
屋外雪势愈大,街巷空无一人。
我确实无法杀死祁越,或者说,没有任何人能杀死祁越。
他是这个世界的中心,是主角,是天命之子,冥冥之中世界会予他保护,没有任何人能真正杀死他,更不用说我这个修为低他一截的人。
这其实是一个bug,若是祁越知道并利用,他能轻易打败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做任何想做的事。就算是所有的隐世高手,上古神祗一齐出动,我想他也不会死,反而会因为世界的修正,打着打着就晋升了境界,领悟了什么自创功法,或是重伤之后再得奇遇……诸此种种,毕竟,这个世界就是围绕他而行的。
太糟糕了。
十年转瞬而逝,我自然没有办法伤祁越一丝半毫,新亭侯落下之前,我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
“南华宗素有‘剑宗’之称,你我同为南华宗剑修弟子,你是何时得到的这把长刀,又是何时学会的刀法?”
祁越似乎自己也有些迷惘,他看向手中早已变得赤光耀耀的新亭侯,答道:“忘记了。”
“忘记了?”
“我也不知何时起,对这把刀愈加熟悉,不过不重要了,与剑相比,他好像与我更为契合。”
祁越提刀行至我面前,再没有多说一个字。
眼前漫上血色,痛楚瞬间侵袭我的身体。
十年,不差一天,他果真说到做到。
我睁开眼,看见了沈知晗。
他被日日灌喂淫药,穴口更是随时随地插着两只玉势方便进出,乳头与阴蒂穿了环。客人嫌他胸部太小,给他注射了药物,奶子变得鼓鼓胀胀,又白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