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那女人便发狠的大喊,"楚熙!楚熙你看你和那贱人生的好孩子!!我要他们不得好死!楚熙!"
楚熙疲惫的闭上眼睛,不去看她,他从未爱过她,却被强迫着结了婚,还害死了娉娉。
他如今没有任何资格为她说话。他疲惫而沉默的闭着眼睛,侧过了脸。
韩郁看着楚熙,甩了甩手上的鞭子,"怎么,舍不得了?你口口声声说爱妈妈,怎么遇到她的时候,对我妈妈就舍得?"
韩郁走到他爸爸的正妻刘莹面前,一把捏着刘莹的下巴,"大妈,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抢别人的东西,是要还的……"
说完,韩郁没有再废话,手起刀落,一把刀插入刘莹的腹部,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刘莹惨叫着捂着自己腹部的血窟窿,一边呻吟,一边绝望的看着楚熙,"楚熙,你看看呐……他们,他们要我死啊……"
韩郁看着手上的沾染了血渍的匕首,放在动也不敢动的刘莹的脸上抹干净,然后扔在了一边,重新坐回了皮质的沙发上,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裳,撩了撩自己的碎发。
"楚熙,你也看到了,楼上是你的女人,楼下是你的大儿子,他们现在都在我手里,你如果今天不签名,等你死了之后,我一定把他们挫骨扬灰。我韩郁向来说到做到,你知道的。"
楚熙喘息着看着跪在地上,脸色苍白的刘莹,他挣扎着拿过笔,终于在遗嘱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韩郁,娉娉……你妈妈,她不希望你成为这样的人,你妈妈希望你成为一个有爱的人,不要只看重利益,好好过日子,不要走爸爸妈妈这条老路……"
"老不死的,你算什么东西?不准你再提妈妈!……大哥,你下去收拾楚耀,对了,留他一条小命,给我解解闷,现在,由我来和我们的,好爸爸,好好聊聊……"
韩宴主动请缨,达到目的之后便懒得纠缠的韩郁一言不发的起身离去。
韩宴走到楚熙的面前,躬着身子,他咧开嘴,笑着对楚熙说,"爸爸,其实你说得对,我们兄弟感情很好,你不知道,楚耀,我的好哥哥,这几年算起来,操了我2000多次,除了身子不舒服的时候,哥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可一次没落下,每天准时准点临幸我。哥哥确实好疼我啊,哥哥的身子长什么样,我可都记着呢。现在我长大了,怎么能叫哥哥操劳,以后,就由我来疼爱哥哥,爸爸,您说,好不好呀?"
韩熙颤抖着瞪大眼睛,张张嘴想说些什么,韩宴已经拿起手边的匕首,狠狠的抹了楚熙的脖子。
切断动脉大血管的时候,心脏脉动的血液喷薄而出,噗嗤一声,喷在了韩宴的脸颊上。
韩宴那宛如少女般娇俏的脸孔微微含着笑意,粉红的舌头从唇瓣中伸出来,一点点的舔干净嘴唇边上温热的、父亲的血渍。
刘莹看着眼前的一幕,再一次尖叫起来,韩宴不耐烦的让人捂着她的嘴,她挣扎着,却看见更加可怖的一幕。
韩宴低着头,用匕首,一点点的,把自己亲生父亲的头颅,割了下来,遇到骨头的时候,甚至伸手掰断颈椎处的骨头,动作娴熟的,如同割下一段树木的枝丫。
自己男人变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刘莹睁大了眼睛,惊恐之下,眼珠几乎要掉了下来,她想转过头,身后的男人却强迫她看完了全程,看完了韩宴是如何虐杀了自己的父亲,她的丈夫。
她几乎要吐了出来,意识却首先被惊吓过度的大脑剥夺,陷入了昏暗中。
………………
五年前
走廊上十分安静,早餐的时间已经结束了,佣人们忙完全部都已经下去休息了。
韩郁局促的走到温亭之的门前,黑色的刘海搭在黑框眼镜上面,遮住了精致的眉眼。
他的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下面是一件那年在帝国年轻人中正流行的黑色的修身长裤,少年挺拔而起的身形瘦削而修长,他抬起手,整理了一下自己那一头乌黑的碎发,身上抱着一大捧玫瑰花,低低的咳了一声,想要敲开温亭之的门。
只是他的手刚刚抬起来,温亭之就从里面打开了们。
韩郁有一些愣神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见他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衬衫,高高的领口被拉扯开,露出他修长的脖颈,嘴唇似乎被啃咬过,上面轻微有一些肿胀。
帝国军校出身的男人一如既往的高大,温亭之比他大几岁,身高也长的比他高一些,逆着光,站在他的面前,冷着脸,低垂着眼睑看着他。
韩郁挺起胸膛,鼓起勇气,想对这个男人说出那句话。
"温大哥,今天是你生日,这是我送给你的,祝你生日快乐,我……"
"滚回去!"
韩郁还没有说完,温亭之严厉的呵斥一声,猛地在韩郁面前关上了门,关门的声音特别的大,如同一拳毫不客气的打在了他的脸上。
韩郁定定的站在门前,神色晦暗不明的看着眼前紧紧闭起来的那扇门。
不一会儿,他那"好大哥"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