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之本来以为只是简单的冲洗一下,但是没想到的是,这次洗澡,竟然整整洗了一个小时的时间,韩郁看起来人模人样,现在却如同有什么不为人道的心理疾病的重度洁癖一样,把温亭之从里到外洗了整整一个小时,他清退了所有的女佣,自己亲手戴上了清洁用具,躬身为温亭之洗澡,似乎假他人之手这东西就不会真正的干净似的。
温亭之是个经过几年体能高强度训练的军校生,自认为皮糙肉厚,还是被韩郁按在了浴缸里,几乎要把他身上的皮肤都要搓了下来。
“好了,终于洗干净了,现在出来吧。”
终于觉得洗干净了,一个小时体力劳动没停歇的韩郁轻微的喘息着站起身来,清洗好手上的工具,整齐的摆放在一边,然后示意温亭之从浴缸里面站起身来。
温亭之刚才背对着韩郁脱下了身上的衣裳进入了浴缸,现在却要直接赤身裸体站起身来,他自然是十分的抗拒,不愿意直接赤身裸体站在韩郁的面前,虽然都是男人,但是温亭之在韩郁说了那些话之后,自然是不能把事情想的那么简单,他为难的坐在浴缸里,想着找什么借口把韩郁支开 。
站在一旁的韩郁却已经失去了耐性,猛地把手上的香皂盒扔掉,木质的肥皂盒在浴室的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韩郁冷着脸对一脸不情愿的男人说:“怎么,在我大哥那里你就能做个荡妇,在我这里,就变成贞洁烈男了?”
“韩郁,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韩郁黑色的眼睛幽幽的看着温亭之,冷哼一声,“我在胡说八道什么,我相信你被我大哥干的时候,嘴巴里除了淫叫 ,可不会这么质问大哥吧。怎么,在大哥那里当摇尾乞怜的骚母狗,在我这里,就正经起来了。”
韩郁身形挺拔,面容尊贵,能力更是超群,这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他承认 ,这么多年来,韩郁的能力要比楚耀高出很多,但是温亭之却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这么一个几乎是可以用矜贵来形容的男人,那张好看的嘴巴却能说出这种颠倒是非叫人觉得羞耻的话来!?
温亭之心中愠怒,但是他这人向来老实 ,说话算数,只要是答应下来的,他就会执行到底,这就是他的人品,就算是楚耀并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实力,他还是按照当初的约定为他做事,做好侍从的本分,从未有过二心。
“你要搞清楚,你现在在卖身,卖你那脏身子,来满足我,取悦我,以这种不值钱的东西来换取你那老相好的性命,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你还在犹豫什么?”
温亭之眨了眨眼睛,穿过浴室里迷蒙的雾气,视线和韩郁对在了一起,最终还是撑着浴缸的两边,跨着两条长腿走出了浴缸,赤条条的站在了韩郁的面前。
从浴缸里带出来的水滴从温亭之的身上缓缓滑落,男人身前的肌肉微微隆起,他的皮肤白皙,虽然长期在军校训练,却并没有晒黑,只是稍微有了一些小麦色,从军校来到楚家之后,又彻底的回到了原来的模样,胸前深粉色的乳头,两块壮硕的胸肌,强壮的手臂,还有如同溪流一般流淌过腰腹部的马甲线,水滴如同薄纱一般,包裹在男人劲瘦的腰身上,滑过他修长健康的双腿,还有一些被韩郁用力擦洗皮肤导致擦伤的地方,微微的泛着深红的血色。
韩郁深深地看着温亭之,雾气带着水滴在两人之间来回飘荡,那熟悉的眼神再一次回到自己的身上,温亭之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微微颤抖,如同被人狠狠地抓在手里,然后从胸腔处,一点点的往外面拉扯,连着血肉带着筋骨。
就算是在帝国军校时那些出生入死的训练,也没有让温亭之有过片刻的颤栗,而此刻,这个明明比自己年轻几岁的男人的目光,犹如吐信的毒蛇,带着斑斓的色彩,一点点的、一点点的,顺着四肢百骸扩散。
“韩郁,请把睡衣给我。”
温亭之实在是无法再忍耐下去了,这折磨人的沉默,和韩郁看着自己的眼神,他迫切的需要遮挡一下自己的身体,这具在他自己的看来,明明就没有任何吸引力的、纯粹是男人的身体。
韩郁倒是没有再说什么难听的话侮辱他,只是沉默的转身从架子上抓起了一件白色的睡衣,递给了温亭之,又递了一条温亭之没见过的内裤给他。
温亭之看着那黑色的内裤,“这不是我的内裤,我的房间里有我的内裤。”
“这是我的内裤,你穿吧。”
温亭之觉得对方简直不可理喻,他不想穿别的男人的内裤,更别说是韩郁的内裤!
“为什么?”
韩郁问他,声音沉沉的在浴室里晕开 ,如同这雾气一样,飘散在两人的耳边。
温亭之赤裸着身体,不去关注韩郁的视线此刻正毫不掩饰的落在自己的性器上,只是坚定地和韩郁对峙,随便找了个借口 ,“你太瘦了,你的内裤我肯定穿不下。”
韩郁稍微走了两步,打量了一下温亭之的身子,看着男人挺巧的臀部,“你的屁股看起来很肥啊,但是,我虽然瘦,但是我很有本钱,所以内裤前面会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