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嘴,只能红着眼睛,幽怨的说,“主人昨晚被人服侍的很好,我哪里敢擅自上床来。”
毕竟这张床看来以后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睡得了。
听他一副怨妇的语气,韩郁忍不住觉得好笑,手掌伸出他的底裤里面,在里面试探了一下,发现温亭之那里已经没有了血腥味,大抵已经不再流血了,每次也就两三天,量也不大,韩郁自然知道今日已经可以和他做爱了,温亭之这么可爱的酸涩模样,韩郁更加想要疼爱他一番。
韩郁没看见温亭之确实已经快要嫉妒的受不了了,一双眼睛红彤彤的,并且他十分敏感脆弱,刚才差一点已经杀了他,直接取走他的性命,从内心深处打算抱着他的项上人头直接去赴死,一了百了。
韩郁却只是以为他有些拈酸吃醋了,还刻意逗他,一边扯下他的裤子,把身下的性器抵在他的身后,手掌一边揉捏他的屁股,一边慢慢的顶着进入,全部插入之后,才抬起脸颊亲吻他的侧脸,“没有很好,女人的滋味怎么比得上我的亭之,我昨晚……只闭着眼睛想着在操你罢了,根本没有看床上的那女人一眼。”
韩郁坏心思的逗逗他,温亭之却越听越难受,那岂不是,韩郁的身体也被除了自己的之外的人触碰了?
韩郁亲口承认给温亭之造成了不小的打击,温亭之沉默的瞪大眼睛,看着窗外的茂盛的夏花沉默的流泪片刻,无意识的随着韩郁的动作晃动身体,随后下定决定一般,在韩郁让他骑乘的时候,他终于空出了手,猛地伸出手从床边的边柜上抽起长剑,就要干脆在床上杀了韩郁。
“亭之……!”
韩郁回过神来,猛地一把攥着温亭之想要拿着剑砍死自己的右手,一头冷汗,借着灯光仔细的看,才发现,对方双目泛红,热泪不满面颊,这才知道刚才自己说的话太过分了。
他苦笑一声,只是命根子还在失控的小奴隶的身子里,他还真不敢轻举妄动,他微微侧过脑袋,把长剑从温亭之的手上拿了下来,扔到了他够不到的床底下,伸手抹掉他脸上的热泪,像哄孩子似的,轻声哄他,“对不起,刚才是主人说话太过分了,亭之,主人只有你一个,刚才是主人在骗你,逗逗你。”
温亭之再也控制不住,止不住的冷哼一声,“您说谎!房间里都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我刚才……刚才进门的时候,还在您的床边看见了你女人的内裤!!!”
韩郁一事语塞,心想着那两个该死的女人还真是做绝了,竟然一进门就脱了内裤,这么迫不及待的玷污自己清白的身子啊?!真是害死自己了,看来得抓紧撵走了,不然这事儿没个消停。
他一边心里盘算着,一边好声好气的哄劝他,“傻瓜,你有疑问怎么不问我,自己在那胡思乱想,昨晚那两个随国的公主买通了内侍官偷偷进入我的房间,想趁我不备,夺取我的贞操,还好我誓死反抗,才保全名节,不信你问问内侍们,他们都知道的,要不是内侍官拦着,我已经杀了她们了。亭之,你这么信不过你的主人吗?”
温亭之见韩郁委屈巴巴的样子,这才破涕为笑,躬身趴在韩郁的身上,韩郁见人被自己哄好了,这才继续一边动作一边说,“还好我心理强大,要是一般男人,以后这里估计就不能用了,就不能给你宝宝喽。”
温亭之用力地咬着韩郁的嘴巴,辗转亲吻了片刻,抱着韩郁的脸,强忍着身体的兴奋,眼尾泛红,难耐的说,“我才不要别的男人,主人只能是我的一个人的,我以前觉得,就算是主人有别的女人,我也能忍得住,但是我现在知道,我不希望……”
温亭之吃醋的样子让韩郁顿时兽欲大发,一把把人的话堵在了嘴巴里,按在床上狠狠地磋磨一番,把温亭之的肚子里射了好多才放人走,温亭之知道韩郁没有别人,担忧这么久的问题也终于说开,韩郁对他极致包容,虽然他当真打算杀了韩郁再陪他一起去死了得了,韩郁也没有计较,温亭之顿时心情大好,十分放松,什么也不想,抛弃一切的顾虑,好好地和韩郁在床上温存了一番。
温亭之伺候韩郁许久,自然知道怎么叫他舒服,不仅很认真的叫了床,还主动把韩郁的性器衔在嘴里好好地舔弄了许久,吻痕更是遍布他那年轻主人的全身,几乎连脚趾都没有放过。温亭之这人很奇怪的没有什么羞耻心,他做什么都遵循本心,他可以下定决心杀掉最爱的人,也可以成为最为淫荡的贱奴,做小伏低讨好他的家主,他的陛下。
只要温亭之愿意,便可以以区区男子之身化为一汪春水,在床上予取予求,超脱放纵,如同藤蔓一般缠着对方缠绵悱恻,就算是百炼钢也能化为绕指柔。
这种能在性爱上有这种少女般的害羞却又索要不尽的荡妇似的作风,又已经被年少时便极度抵触厌恶性行为的韩郁接纳,自然是把只有过他一个人的韩郁吃得死死的,竟然一个上午没有下床,餍足之后,搂着人在怀里,面上一如既往的平静,心里却止不住一遍遍的感慨,只觉得这男人的滋味未免太好了!自己床上的这位,哪里是个男人,明明是个蜜里调油的蜜罐子!
而温亭之收敛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