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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舒语视线下落,指尖滑过秦熵那饱满健壮的胸肌,凸起的小乳头,落到胯间的那根器官上。
不知道是这春药太狠,还是秦熵本身太持久,刚才被电棍击晕之前他还没射出今天的第一次,那根器官现在半软着耷拉在耻毛丛中,整根都湿漉漉的,沾满他的前液和他的淫水的混合体。
兰舒语看了,就觉得可怜又可爱。
他伸手握在那根东西上,心意满满地轻轻搓揉,下半身没有穿底裤,换了一条方格小裙子,分开腿骑在秦熵的大腿上,欲望的感觉逐渐加强,他自然而然开始扭动胯部,让裸露的花穴直接摩擦在秦熵的大腿上,获取磨逼的快感,同时上半身靠着他的胸膛,柔软的乳房压在他的胸肌上摩擦,敏感的乳头蹭到他凸起的乳头,这样上下同时寻找快慰。
好舒服。
花穴越来越湿,又求而不得地发痒,一阵阵酸胀的快感升腾,他完全按照自己的节奏,时快时慢,享受着这种自得其乐的轻柔性行为,同时满意地看到手里的鸡巴被自己越撸越胀大,圆硕光滑的大龟头,雄赳赳地昂扬起来。
很快就这么大了,又热又硬,握着手感舒服,真乖。
男人这种动物,真可爱。
兰舒语的心情难得地惬意,不自觉地低下头,在那颗形状饱满好看的龟头上吻了一下。
抬头的时候,眼角扫到一双明亮的眼睛,一瞬间吓了他一跳。
秦熵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没有动,低着头冷冷望着他。
兰舒语在一惊之后很快放松下来,用手指弹了弹他的大龟头:“哥哥,舒服吗?”
“难受。”秦熵倒是没有开口发脾气,而是直接道,“我想射。”
“想射出来?”
“嗯。”
“求我。”
“……”
兰舒语笑笑,起身去拿了一只锁精环,往秦熵的鸡巴上套,秦熵鸡巴尺寸太大,他低着头费了好一会儿劲才把锁精环套到那粗鸡巴的根部,嘴里抱怨:“这都是最大号了,套个环都把我手搞酸,这贱鸡巴长这么粗干嘛?嗯?”
说着,他就伸手狠狠掐了一把秦熵的龟头,同时抬眸瞪他一眼。
被锁精环勒住的鸡巴,静脉回流血被完全阻断,动脉供血依然持续,阴茎海绵体会接着胀大,鸡巴变得更硬更胀,却无法射精。
秦熵瞳孔微缩,看出兰舒语眼底邪祟的厉色,与他清丽温软的外表大相径庭。
他没有说话,等着看兰舒语会有多变态。
“求我。”
兰舒语温柔地抚弄他充血更加膨胀的鸡巴,眼里含情脉脉望着他,“哥哥,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一堂课,学会求我,求我操你。”
秦熵专注地望着他,两瓣漂亮的唇抿起来,仍旧不说话。
很好,他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
兰舒语转头去到了些粉红色精油在手上,用按摩的方式,把精油涂抹在秦熵粗硕的阴茎柱身,一边涂,一边继续在男人眼前蹭动。
秦熵的视线被他勾着,呼吸愈发急促,很快就感觉到那不是单纯的精油,他的鸡巴变得越来越火热,高高翘起,肿硬到胀痛的程度,兰舒语那对丰乳在他的胸膛上辗转摩擦,他的乳粒被他的指甲刮得刺痛硬立,又被他的奶肉和乳头不断“按摩”到,越来越发痒发胀,麦色的大块胸肌剧烈地起伏,冷傲的脸上逐渐透出无法掩盖的难受。
“舒服吗?”
兰舒语明知故问,眼底含笑,欣赏秦熵这副难受得不行,还要强忍住的模样。
秦熵乌黑的眉毛蹙起,闭了闭眼,眉头泌出汗水——这样子让兰舒语喜欢极了,不错,有耐性有毅力的男人,够硬汉。
起身掏出手机,换着角度对他拍照,远景,近景,特写。
再回到他身前时,兰舒语搂着他的肩背,面对着他坐下去。
淌着淫水的肉穴含住下面他的龟头,一坐到底。
“啊……”
肿痛已久的鸡巴终于重新被肉穴夹住,巨大的快感汹涌而出,兰舒语好像骑马那样,骑着面前男人的鸡巴扭腰摆臀上下颠动,饱满硕大的乳球压着他的胸肌上上下下。
肉穴里的嫩肉一吸一夹,随着快感的攀升,秦熵感觉到射精的冲动也一股一股地越来越强烈,却被锁精环硬生生抑制住,没法射精,他就只能一直被射精前那种濒临决堤的快感困住,无法释放,这疯狂的激爽一次次冲击他牢固的理智……
他面前骑肏着他的兰舒语却怡然自得,享受着用肉穴吞吐鸡巴的节奏,微笑着去亲吻他面露痛苦的脸。
秦熵别开脸,不让他吻。
兰舒语用手指狠狠地把他的下巴掰过来,强迫他跟自己对视:“瞧你,脸上都是汗,很不舒服吧?忍了这么久都还不开口,鸡巴被我弄坏了怎么办呀?”
秦熵的视线移过来看向他,终于了一句话:“我跟你无冤无仇,你至于这样害我?”
是啊,秦熵这么一说,兰舒语回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