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发觉自己的确有些过分了。
因为秦熵态度傲慢,因为他长得像自己那个白月光,就对他这样恶趣味地泄欲……
“可是,你也很爽不是吗?谁说只有被插入方才会又难受又爽,插入方也可以有这种体验,你会越来越喜欢的……”
兰舒语仿佛安慰般,一边说,轻柔爱抚他的身体,亲吻他,如果秦熵不是上下被铐起来的状态,这时候的兰舒语,看起来就好像一个深恋着他在取悦他的人,花穴里层层叠叠的淫肉吸绞他的鸡巴,“你放心,你那东西,一时半会儿还坏不了。”
“……”
“你求我,我就让你射出来,你不求我,我就慢慢地熬你,看我们谁先低头?”兰舒语在他耳边说着这些邪恶的话,语气却如同最温柔的情话呢喃。
兰舒语打算这么骑一会儿,爽够了骑累了,就去休息,把秦熵一个人扔这里,让他慢慢考虑。
对周子祺舍不得用的狠心,对秦熵便可以爽快地用上。
他柔唇微启,啄吻摩挲着秦熵的耳后颈项,放松享受着性爱,嘴边溢出嗯嗯啊啊的娇吟,随热息一起送到秦熵的耳畔。
在他又高潮一次之后,许久没有说话的秦熵忽地道:“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
兰舒语抬头与秦熵四目相接,眨了眨眼:“想聊天啊?”
“嗯,想知道你这样的爱好怎么来的。”
他不求他也不骂他,而是心平气和跟他交流,就像忽然变成了要跟他交心的朋友。
在难受又激烈的性爱折磨中,这个秦熵还能有这么好的定力,情绪稳定,没有表现失控和愤怒,连见多了鸭子的兰舒语也要对他刮目相看了。
还以为这男人就是个闷葫芦,会一闷到底,直到被他玩到失禁,玩到理智崩溃。
“你不会是当过兵吧?”兰舒语再次上下打量他的身体。
秦熵明亮的眼睛望着他,沉默几秒,“嗯”了一声。
“我喜欢的。”
兰舒语微微一笑,撑着他宽阔的肩膀,发软的腿支撑着自己,从他身上站起来。
被肉穴吐出的大鸡巴水光亮泽地高翘着,如果忽略这个器官的状态,兰舒语简直猜不到秦熵现在的性欲被推上了多高的阈值。
“乖。”
兰舒语摸了摸他光滑的脸蛋,感觉自己越来越喜欢他了,“等我去拿点酒回来,我们聊天。”
话落他披上真丝衬衣外套,转身出门去厨房。
路上他打开静音的手机瞥了一眼,意外地,上面赫然显示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和信息,来自应该正在国外出差的沈渡,以及人在外面采购,提醒他沈渡在找他需要他赶紧回电的助理。
要不是知道沈渡在国外出差的时间不会找他,他也不会放松到把手机开静音,沈渡在本地的时候,他是必须随时都能接沈渡电话的。
兰舒语对料理台前正在做菜的周子祺竖起一根手指,示意他别说话,自己倒了一杯冷水喝,然后给沈渡回拨过去。
“喂,沈总,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