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第三次达到高潮后,我已经彻底无力,连挣扎和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像一摊烂泥瘫在李晚镜的怀中。
我无法再承受更多了,疲惫不堪,只想昏昏睡去。
混混沌沌间,我听见他们在说话。
“如何?”
“已收回去了。”
“去外头候着,莫让任何人进来。”
“是。”
扶着我腰的人下了床,快步离开。
“墨言,她没有力气,你留着。”
“是。”
还要做?还没完吗?我感到一阵阵的绝望。他们让我尝到了毕生难忘的性高潮,但是这种被迫被推上的高潮太激烈,太淫乱,我从未有这种体验,根本承受不住。
缺水缺得厉害,我此前不停地发汗,呻吟,流泪,渴得快要昏厥。我也不愿委屈自己,干脆对李晚镜道:“给我倒杯水。”
李晚镜低头亲亲我的额头,很快有人端着茶杯过来。
他拿着茶杯,我正要喝,他却将茶杯拿远,笑道:“妻主,床第之间,怎能如此乏味?不如玩个游戏吧?妻主想让晚镜用嘴巴喂你喝水呢?还是自己喝?”
我道:“当然是自己喝!”用嘴巴喂,那得喂到何年何月去?而且我可没有喝人口水的变态爱好!
“那妻主舔舔晚镜,晚镜这里好痛,要妻主舔舔才能止痛。”
他把粉色的乳尖凑到我嘴边,发硬的乳头蹭着我的下唇,似乎在邀请我把它吞下去。
这人……简直淫荡得我无话可说……
我发现我一点也不了解李晚镜。在我的印象里,他本是个谈吐文雅的男子,温顺乖巧,彬彬有礼,怎么揭了面具竟然是这种人?
见我不肯,他似乎又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眼底隐隐兴奋起来:“妻主,你知道丛中溪水吗?”
这是一个很正常的词,但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很不正常。
“据说女子夹紧腿,这里就可以用来盛水。”他摸着我的阴阜,缓缓道:“晚镜听说花楼里有些小倌一生都只能喝这里的水,所以容貌姣好,天生一副媚相。妻主,你若不愿疼爱晚镜,不如……”
“够了!”我哑声道:“过来!”
他的想法真是一个比一个变态,丛中溪水?他那里根本就没有毛,哪来的丛?
不对,我被他带偏了,我应该想的是,这家伙从哪里学来了这么多淫秽知识?养在深闺时,大家族都教育了他这些玩意儿?
他把乳尖凑近我,身体微微发颤,柔软的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刚一舔上,他就开始抽气,我含进去用力吮吸的时候,他已经发出了阵阵压抑的闷哼,抓着我肩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嗯……嗯……妻主……你好会舔……”
他叫得我面红耳赤,我想躲开,可他自顾自地挺着胸,简直就是把乳尖把我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