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我的手指。
我一惊,还未来得及收手,两指就被卷进去了,肉缝里传来巨大的吸力,差点把我的整只手都吸进去,若不是我的大拇指卡在入口处,恐怕整个胳膊会被它吞下去。
“啊啊啊!”我惊叫出声,回头向红英求助:“这是什么?!快让它放开我!”
红英还没回复我,我又被里面传来的奇异感觉惊到了,里面又软又紧,温度比人的体温稍微高一点,而且它……它竟然在吸我。
里面的肉壁蠕动着,吸吮的瞬间扭动了起来,有什么疙疙瘩瘩的东西在摩擦着我的手指,奇痒难耐。
但这都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我感觉最里面有什么在舔着我的指尖和指甲缝,是……好像人的舌头!
我急忙抽回手,吸力很大,我废了好大力气才拔出来,刚扒出来,肉缝尚未合上,似乎还在挽留,竟然从中间伸出了四五根粗细不一的长长的肉舌来寻我的手指。
肉舌呈暗红色,最粗的有人的舌头粗细,最细的直径只有两毫米。
这玩意儿简直让人发毛,到底是什么东西?好恶心啊,有体温却不像有自主生命的动物,倒是有点像食肉植物。食肉植物一般以消化昆虫为生,但它这么大的体积,仅凭捕获昆虫是绝对无法维持自身营养的。
它如果吃更大的动物……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它虽然也分泌黏液,却没有腐蚀性,不像是它的消化液。
如此说来,应当不是食肉植物。
这种插进去的感觉,难道是……我眨了眨眼,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它的用途,一时面红耳赤,怎么都不自在。
“这种东西叫做天与,很不错吧?”红英怜爱地摸摸树桩:“它是主人从南方古国花重金买来的。平日需生活在水里,以各种动物的体液为生,当然,它最喜欢吃的还是男人的精液,每吃一口就会长大一些。”
“……”
“最有趣的是,它吸取男子精液时,不会一下子摄取,而是细嚼慢咽,仔细玩弄。像这个——”她指着其中一个口道:“这是它三年前打开的口,里面共有六根细舌,四根粗舌,可以无死角地玩弄男人的鸡巴,因为玩弄的鸡巴太多,它现在很是调皮,不翻来覆去玩三四个时辰,就不肯让男人射出来。”
“奉欢宫哪位宫人做了错事,或是敢自渎,绑在天与上,插一次立刻就老实了。”红英像是想起了什么,笑道:“天与还曾经玩死过人呢!那鸡巴太久不射还一直被玩弄,搞得阴囊都爆了,那场景,啧啧……”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阻止她再继续说下去:“快带我去见你们主人。”
红英笑道:“是。您随我来。”
她找人端来水盆,为我洗净了手。此处的一切东西对我而言都太过震撼,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于是打定主意坚决不再四处乱看,可是很快,两个男子又吸引了我的视线。
(八十五)
其实,这两个男子不引人注目都很难,他们浑身赤裸,一左一右,被五花大绑在桌子上,两条腿被大分开吊在桌边高高的架子上,整个人呈“大”字形,下体暴露无遗,连肛门都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有两个女子坐在一旁,正在用一个……套子样的东西玩弄他的阴茎,手速极快,相当大力,甚至能在嘈杂的大厅中听到那种抽出又吞入的粘腻击打声。照理说,这应该是能让他们舒服的事,但这二位叫得非常痛苦,频频求饶,哭得不成样子。
虽说这二位的叫喊声很凄厉,但这个大厅里叫得比他还惨的人也不少,他们之所以一下子吸引到我的目光,是因为我看到了他们的囊袋上红色的花纹。
不是我的错觉,这一次我明显看到上面流动着奇异的光。
“求求……啊啊啊……让我射吧……”
“求求了……”
在他们痛苦的哀嚎声中,我依稀分辨出他们含糊不清的求饶。
这个花纹,我是见过的,李晚镜的下体,不是文着完全一样的东西吗?
我指着他们鼓囊囊的阴囊问红英:“这是何物?”
红英瞧了一眼,笑道:“是壁花,世女。”
“壁花……”
她悉心为我解释:“用混入女子体液的壁花汁在男人的蛋上文花纹,就如同给男子的精巢上了锁,男子再不能随意射精,唯有此处再度接触女子的体液才能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