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紧紧地吸着。
女人两只手把住他的跨,慢慢地把他的阴茎拉出来。
那些肉舌几乎已经把他的肉棒缠绕得看不见一丝空隙,像一个用细长的藤条缠成的套子。尽管他在慢慢抽离,但能看得出来肉缝和肉舌一直在挽留吮吸着三秋硕大的肉棒。
三秋拼命地摇头跺脚,似乎这个拉来的动作也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终于要全出来了。
我看见有一根不算细的粉红肉舌,上面长满了绒毛,被从他的尿道口里拔出来。
粘稠又淫靡的摩擦声结束后,是三秋已经变了调的尖锐呻吟声。
他泄了出来,喷了一柱子的白浊,从各个肉缝里立刻伸出大量肉舌贪婪地吃掉了这些精液。
“真骚,射得真多。”女人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直接松开了他,他如一瘫烂泥倒在了地上。
下体红肿,马眼还不断往外吐着白色液体,浑身是汗水,头发已经被打湿了一片。
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很艰难,他想捂住自己的下体,但被人踩着手一动不能动,流下了难堪的泪水。
(九十二)
旁观了这一场令人惊惧的淫辱行为,我惊魂未定,怔怔地问:“他到底怎么了?”
峯寻真勾起嘴角冷笑,道:“说出来您可能不信,此事实在冒犯您,这个贱男人起了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