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折腾过后,阮玉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贺琰操够了,又埋头吮吸他的乳头——意识不算清醒的情况下,阮玉的反抗便只剩肢体下意识的动作。
阮玉皱紧眉头,试图推拒对方,胳膊虚虚搂住贺琰的后颈,看起来欲拒还迎。贺琰咬他的锁骨,咬出血印了才肯罢休,呼哧呼哧地喘着热气,好半天才清理。
清理的时候也不肯老实,两根手指插进阴道,动作缓慢,已有几个月没有被异物插入过女穴,穴里的软肉便迫不及待地吸附上来,“玉玉,这里想不想要?”
阮玉说着不要,贺琰却得寸进尺插入得更深,不顾阮玉的哀求又用手指亵玩到高潮。双性还是太敏感,贺琰莫名其妙想到,毕竟用那些狐朋狗友的话来说,与女人类似的这种生殖器官,其实并不容易达到高潮。
但阮玉喘得太厉害,累坏了,哭的次数比怀孕前还要多——不可否认,他很喜欢看阮玉哭的模样。
比连翘、薄浅柯要哭得好看。
“现在是几个月了?”
贺琰仔细想着,低头询问道。
被花洒冲洗过的皮肤覆了层水色,双手贴上去,一手的滑腻,阮玉空茫麻木着一张脸,宛如提线木偶,任由对方自顾自的行为,似乎已经放弃了思考与反应。
替他擦干净身体、套上自己的家居服,阮玉看起来又缩水了不少,搂在怀里都能感觉到几分失真。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瘦了,又或者故意为难自己。
“四个、有四个月了……”
“有这么久了吗?肚子看起来都还没长大。”
贺琰神色奇怪地抚摸过他的腹部,轻轻一揉,阮玉没反应,只垂着头疲惫地呼气,嘶鸣音清晰可见。
“阿琰……我好冷……”
“冷啊。”
贺琰这才想起来将人抱回房间里,用被子盖好,掖好被角,还不够,又找来一条毛毯添上。
阮玉在被窝里,还是冷得面色泛白,没过多久,偏过头一副欲吐的架势。贺琰没能及时搬来垃圾桶,只得将手心靠向对方的唇,任由呕吐的胆汁淌到自己手上。
“怎么什么都没吐出来。”
“玉玉又没有好好吃饭。”
贺琰说这番话的时候,眉头微皱,语气里却有几分无奈的意味,“都说过要好好养身体,怎么不听话。”
又自床头柜抽出几张纸巾,等阮玉吐完了再帮他把口唇擦拭干净,阮玉始终蜷缩成一团,贺琰将手洗了好几遍后才走过来询问,“想吃什么,喝不喝粥?”
“不想吃。”
阮玉的声音闷在被子里,“没胃口,吃不下。”
“不是说怀孕食欲会增长吗,你怎么反着来?”
阮玉抓紧了被子,“……我睡一觉就可以了。”
“哦,”贺琰道,“还不舒服的话,去医院?”
“医院?”
“嗯。”
“……算了吧。”
“为什么?”
阮玉没有回应,贺琰却还是能猜到一些:当然离不开自己身体缺陷这方面的原因。
他将窗帘拉开,忽然回忆起阮玉现在为什么会对身体方面的事情比以往还要敏感。贺琰背着阮玉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不过也是,任谁被喜欢的人看到自己正在被人强奸的画面,都会留下心理阴影吧。
也由此,贺琰自阮玉怀孕后便替他办了休学,不再让他与外界接触,眼里也只剩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