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天气不错，晴空万里。

那时候的贺琰找到了除了暴力手段以外的、新的控制阮玉的方法。

“怕不怕被除我以外的同学看见。”

贺琰低声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脸上正挂着玩味儿的笑意，阮玉整个都被按在门板上。主动示弱后的阮玉很少有穿自己内裤的权利，这次自然不会例外。

贺琰知道他的生理期时间，特地找的其他时间让他穿上自己买来的女式粉色蕾丝内裤，尺寸偏小，看着像某宝卖家模特图的款式，边缘蕾丝，又细又短的中间部分有几颗珍珠，贺琰特意买的，他的聪明总用在这种叫人匪夷所思的地方，他让阮玉忍着冰凉珍珠剐蹭过敏感阴蒂时的叫声，阮玉没说话，只用加重的呼吸回应。

其实这天还是贺琰的生日，只是贺琰懒得说，也没有要庆祝的想法，只是跟往常一样讨要自己的奖励。

阮玉身体瘦弱，这些天下来，皮肤苍白得突兀，已经不算健康，轻轻碰几下，都能露出显眼的红。

这是他的标记，独一无二的。

贺琰满足地俯下身往他怀里钻，火热的躯体经由敏感地带被不断剐蹭的刺激，全身都起了层薄汗。

彼时的贺琰已经初见成熟的体魄，阮玉的两条腿搭在他的肩窝，支撑点全在贺琰放他大腿根的掌心，微微凸起的肌肉轮廓，贺琰却还是保持着迷人的微笑。

折磨人的内裤滑到脚腕，要掉不掉地晃动。

阮玉难耐地瑟缩身子，无法抑制的呼吸尽数扑打在贺琰的发梢。贺琰的鼻息滚烫，烧到他的小腹，指腹用力陷进他大腿的皮肉，高挺的鼻梁也陷进他的女穴。

“啊……啊啊……”阮玉被舔得腿软，脚趾也在开始痉挛蜷缩，“我不、不要……我不要……”

“不要什么。”贺琰抬眼看了他一下，又继续埋头用唇舌往他女穴上方的尿孔不断戳刺，戳得他呻吟。

贺琰喜欢听他呻吟，又不想让别人听见，于是又开口让他小声点。阮玉的支撑点只有身下不断用湿热舌头戳刺舔舐自己尿孔的贺琰，他的手放在对方的发上，这下因难耐的呻吟声只能收回一只捂住自己的口唇。

可这声音闷闷的，听起来更难为情。

“不要抓我的头发，”贺琰道，“玉玉不喜欢被舔小豆豆，我就没舔——毕竟被舔一下你就喷水。玉玉可会喷了，会喷得到处都是，到时候还得叫人给我们拿衣服过来——那样的话，就会被别人看见你的骚样子。”

贺琰将他放下来，手指熟练地插进他的女穴，拇指往他的阴蒂辗转碾压，阮玉的嗓音便变了调子，一股子勾人的意味。贺琰下腹一紧，什么也没多说，岔开对方的双腿便直直插进他的阴道，重重顶到宫口，阮玉疼得说不出话来。

脊背靠着门板，身子跟着贺琰的动作颠簸。

阮玉已经不记得过去了多久，只记得这种事情无论做多少次都习惯不了，他的阴道偏短，每次进出都是满满当当，操多少次都紧得跟第一次一样。

贺琰也喘得很厉害，被情欲浸泡的脸庞绯红，俊美的脸庞绽放着笑意，浅淡的瞳孔映着阮玉的五官，他的笑似乎发自内心，身下的动作却不留情，顺着体液的润滑不断进出，大开大合地操干，每一下都顶到宫口。

阮玉闭着眼眸喘，哭得无声无息，生理上的刺激叫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甚至都要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又在跟什么人做什么——他们在做爱，单方面的索取。

在即将释放出欲望的瞬间拔出，迫使阮玉的头往下靠在自己的阴茎上，再贴着他的脸颊恶狠狠地射精。

阮玉被射了一脸的浊液，脏得一塌糊涂。贺琰舒服得喟叹，随意往外一望，忽然没了笑意。精液的味道特别难闻，阮玉试着用光裸的胳膊蹭掉脸上的液体，却蹭了一手滑腻，他麻木地睁开眼眸，对上了一束光亮。

这里鲜少有人路过，贺琰喜欢带他到这边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废弃的教室里面没有其余人，窗外的光亮刺目，触及到阮玉的视线范围内。那光亮的居中点站着熟悉的身影，哪怕背着光，一身阴影，阮玉都能看见他一边肩上用了好几年的黑色背包，皮质开裂，还有一条迟雪送的雪白的毛茸茸挂饰，悠悠晃荡。

阮玉瞳孔一缩，忘了呼吸。

夕阳的余晖落在迟然的身上，他或许只是为了给总是丢三落四的迟雪送东西。另一只手上的塑料袋空空如也，承载着虚无的力度，他僵站在窗外，镜片后方的瞳孔情绪看不太清，唇角却微抿，品不出意味。阮玉记得自己此时此刻的模样，他脸上的伤还没好完，贺琰的精液也没擦干净，他就那样呆呆地看着窗外的迟然。

这样不堪的自己，被迟然看得一清二楚。

阮玉麻木着一张脸，绝望得忘记了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