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碍就离开。
凌雋珈并没有来过,但也不像前几天,没有再喊着要赶她走。
凌、郁两人依旧睡在同一张榻上,然而除了凌雋珈强行要拥着郁姑娘入睡,还有不时抱抱搂搂外,并无其他。
她豁然开朗,自从说出了那憋在心底多年的委屈后。若能回到过去,她必定不会在撞破她跟男人偷情后,选择逃避远走,她该早日撕破脸,断得一乾二净。
当日说出口,当场如释重负,也在心里把这个人彻彻底底的放下,决定相忘江湖了。更何况,她所受的教训实在太大,待她排出死胎,休息好,给她点盘川去大理找大夫,再遣个小廝护她安全,算是我凌雋珈人至义尽了。
凌雋珈侧身抱住仍在熟睡的郁姑娘,养了一个月,小脸白了又多了些肉,手也变嫩滑,看来得给黄婶儿涨月钱,下个月再到凝心堂多买几盒护手霜。
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上扬,心想还是熟睡了的美人好,乖乖靠在自己怀里的人儿,可真像小白兔啊!不会像醒着时,常给她脸色看。
还有交合时的她,也很是迷人,高潮涨红的小脸,绕梁叁日、婉转百媚的娇喘,软乳美臀,这一切一切真叫人想往死里肏。
是隻外表清纯,内里极诱人的小白兔。
可惜了,我是一头狼,饿狼,好女色的饿狼。
凌雋珈轻抚她的脸,决定换一个玩法。
白日宣淫不好?白日更好玩啊!
若郁满蓁此时醒着,看到凌雋珈的笑容,肯定会吓出一身冷汗。
*****
午间,凌雋珈命银儿泡了一壶花茶,送到房间去。郁满蓁刚送走学字的满香,今天开始教笔划比较多的字,稍为用多了心神,正按揉发酸的后颈,喉咙有点乾涩,见银儿在泡花茶,茶香清新怡人。
银儿为郁姑娘斟了一杯,入喉清香扑鼻,品后有芝兰之气。见郁姑娘甚为喜欢,银儿又斟了一杯,復又再添一杯,共叁杯。
郁姑娘想与银儿分享花茶,银儿头摇得比波浪鼓还快,忙不迭拒绝:“银儿不敢,家主可没说奴婢能品嚐。这是特意为姑娘泡製的。”
郁姑娘心中一疑,特意为我?便又想到只是一壶花茶而已,也没有再多想。她见银儿不敢喝,也就作罢,又不是什么大事。
过了一盏茶时间,凌雋珈入了房,挥手叫银儿先离开。
白日二人鲜少独处,郁满蓁有些紧张,神色稍有慌乱的取了架上的一本经书下来,扫了一眼,是《金刚经》,打开来随意阅读,入眼就是“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凌雋珈瞄了一眼,看到的也是这句。虚妄?当我是虚妄不存在?待会你就求着我。
她也假意在搜索经商之道的着作,却是动作极缓极慢,彷彿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很快,郁姑娘就觉得身体正逐渐的在发热,全身汗水不停渗出,让她身上白衣都湿透,使得薄衣紧密的黏贴在身上,肉穴中骚痒感越来越大。
她呼吸逐渐急促,因浑身燥热脸变得很红,双眼迷离。她用力夹紧双腿,阻止春潮氾滥而出,似乎没有用,阴穴里湿得一塌糊涂,似是要渗出滴到地板上。
很想被插入.....
她看着凌雋珈在翻书的手停下来,那修长的手指,很想要那个东西......满足她的空虚。
想交欢的慾望已慢慢侵蚀着她的理智,全身灼热,又如蚁咬般难受,咬着下唇颤抖,眼眸含着泪,怨懟凌雋珈:“凌...雋珈,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奇淫合欢散。”凌雋珈一把抱起春情勃发的小美人,往床榻走去。她掀开帷帐,把人放在榻上,郁满蓁此时很美很美,衣衫散乱,薄汗淋漓,眉目含情,意态撩人。
她把她下巴拧住逼她抬起脸,吐字问道:“想我插你?”
郁满蓁眼角噙着的泪驀然流下,楚楚可怜,更挑起凌雋珈的情慾,另一隻手从她衣襟处探入,握住浑圆的奶子,逼得她嘴里溢出一声嚶嚀。
她应该觉得厌恶的,可是,今天她怎么想她用力抓着,狠狠的揉!
儘管这样,她还是嘴硬:“你放开,禽兽!”因身子疲软若无骨,乏力得紧,骂人的话,此时听起来,语气更像是娇嗔。
禽兽吗?凌雋珈不怒反笑,狼就是禽兽没错,果然很了解我的属性。用力掐住美人下顎,嘴巴凑过去,蜻蜓点水,掠过唇边就离开,反让她格外迷离心痒。
她扯下她的褻裤,分开她的玉腿,捉住她微微颤抖的纤指,一路沿胸、肚、腹部滑下,最后滑入微张的水帘洞口,引起更深的颤慄。
凌雋珈掰开幽谷口那两片娇柔花瓣,手指上下揉搓着郁姑娘的阴核,随即春水一波接着一波,不住自体内淌出,脑海都是与凌雋珈交叠缠绕,共赴巫山的淫荡片段,情不自禁,扭动身子喊道:“呀……呀…嗯呀”
郁姑娘近乎求着凌雋珈的神情望着她:“求你。”
凌雋珈一隻手极慢地摩挲着她湿漉漉、水盈盈的穴口,邪笑着问:“求我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