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我
他们第一次就是在浴室里做的。
不同的是,那次是梁楚渊提的,这次是苏杳提的。
浴缸空间很大,俩人进去绰绰有余,只是水盛得满,稍微有点动静就会溢出来。而此时的浴室,地面上全都是水,
有一开始就流出来的,也有正在飞溅出来的,夹杂着呻吟,情欲成了形,湿漉漉地铺散开来。
乳房上的泡沫又绵又密,梁楚渊将其推开,抚平,又再聚拢。奶尖挺翘,挂着白沫,看着摇摇欲坠,他刮了一层下
来,蹭在苏杳的下巴,「香不香?」
苏杳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因为侵占了小穴的那根肉棒实在太粗太大,即使一动不动,也存在感极强,她撑得骨头都酥了,四肢无力,喉咙像
被捏着似的,嗯嗯啊啊一通,就是组不成句子。
梁楚渊替她回答:「看来是香的。」
他玩弄着娇嫩的奶子,揉捏抚动,手下柔软又光滑,叫人爱不释手。玩了一会儿,再泼点水上去,白皙的肌肤透出
来,他看得下身一紧,又往里插了插。
「太、太多了……」
「不多。」
说着,他用水把双乳上的泡沫给衝了个干净,再一口含下,满嘴都是沐浴露的雏菊芬芳。
「嗯啊……停下……」苏杳坐在梁楚渊的身上乱颤,声音细细的,带着哭腔。如果不是乳房正被男人叼着,小穴正
被男人肏着,听起来还真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梁楚渊掀起眼皮看她,满眼戏谑,【让我停下,还夹着我不放?】
苏杳仰着脖子,浑然不知梁楚渊在笑自己,只知肉棒愈发张狂,捣得她眼花缭乱。她还在抖,触手皆是水,滑不溜
秋的,唯一的办法就是依附着梁楚渊,供他深顶蹂躏,才不会滑落下去。
「老婆,舒服吗?」
龟头拧着软肉,黏糊糊的。要说梁楚渊太过瞭解苏杳的敏感点,看似不经意地一撞,实则能让苏杳软掉三分魂。神
智飘到九霄云外,突然被这么一句问话给勾回,苏杳挑着眼波看梁楚渊,像是被妖精上身似的,意乱情迷,「舒
服……再,用力点啊……」
「该叫我什么?」梁楚渊吮吸了一口软嫩的耳垂。
「老公……」苏杳从善如流,歪着脑袋凑近他的嘴唇,「用力肏我。」
于是一发不可收拾。
梁楚渊撕咬着丰满的嫩乳,下胯动作生猛激烈,打桩动作不厌其烦,一次比一次重,似要深深地嵌在里头,永远都
不出来一般野蛮霸道。苏杳被肏得,叫到后面都失了声。她丢开所有矜持,梁楚渊亲她,她也亲回去,毫无章法。
一边含着凸起的喉结,一边摸着小巧的乳头,手不断向下滑,没入温水,爱抚着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一时间,她眉
间一鬆,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肉棒入得更深了。
梁楚渊余光看到她勾唇,眼底闪过种种,都形容不出她此时此刻的妖娆风情。他肏得更重,专挑刺激点,直插她个
片甲不留。
肉棒起初进入小穴时很是艰难,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能顺利插送,怕温水占了空间,梁楚渊一直都没敢抽出太多,隻
一个劲的深顶。饶是如此,多番征战下来,还是有细流钻进了甬道,撑得小腹酸酸涨涨,苏杳想脱离出去,无果,
反而被抱得更紧。
交媾的动作越大,浴缸里的水就越少——
其实不儘然,从苏杳体内出去的水也是多得数不胜数。入前被玩弄,泄了一回;中途受不住,又泄了两回。前后三次,她如脱了水的鱼,软在梁楚渊身上,娇喘连连。
「你怎么,怎么还不射?」
梁楚渊却看她,答非所问:「换个地方。」
会夹
苏杳吓得圈紧了他的窄腰,跟八爪鱼似的,整个人都粘在了他身上。
「去哪里?」她怕得声音都变了调。
梁楚渊本想说床上,可看她如惊弓之鸟,一时兴起,又改了主意,「阳臺。」
苏杳像是没反应过来,忘了拒绝,有浴巾围上自己,身上水珠被吸走,体内坚硬微动,她本能地一声嘤咛,方才回
神,大喊:「不要!」
但也来不及了。
梁楚渊抱着她,边走边肏,步子迈得大一点,阴茎就捅得深一点。今晚他的持久力惊人,苏杳有些消耗不起,四肢
软如泥,不敢有大动作,生怕磨到哪里,第二天起来遭罪的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