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喊道。
呵,真是无用。那人同样骂了一句那个女人。
你顺着声音看去,看到一个身着绯衣的少年手握重弓,在他话音落下之际,又一支飞箭掠过。
好厉害,你已经看呆了。
真笨。那少年顺道也骂了你一句,你是洛家的人,怕这个作甚?
多谢。你无意提及家世,温吞地道了谢后便转身离去。
喂,你叫什么名字,我少年顿了顿,侍身名为闵行。
顾懿。
其实你原本叫一一来着,母亲懒得给你取个正经名字。
后来洛清知晓后,思虑了一会儿,提笔写了个懿。
寓意好些,字音又差不多,便这个名罢,至于字,便原先的小字可以叫着。
懿,为美好。
听见洛清给你取这个名字的时候,你是欣喜的,你第一次有了一种被珍视的感觉,即便洛清给人的态度很冷淡。
你觉得你要好好孝敬他。
在和闵行道别之后,你就回去了。
今日你要和洛清一起用饭。
到的时候,洛清忽而问你:在那处可还习惯?
你点了点头,你逆来顺受习惯了,根本没把那女人的欺侮放在心上。
如此,也好。洛清没有继续说什么,只吩咐连连接下来几日让你好好休息。
接下来几日,你都过得很开心,你还拾起了先前的绣活,其实你不太喜欢那些舞刀弄枪的事情,你因为这个,身上还多了不少擦伤。
后来你听闻快要到你父君的生辰了,想到这个,你觉得应该给他送个礼物。
连你自己都不曾意识到,你似乎对这个名义上的后爹有些许动心了。
从未有人待你这般好。
你精心绣了一个带了小寿桃的荷包,你的娘亲曾是苏州的绣娘,你的绣工也是顶顶好的。
而你藏了一个小心思,在荷包的里面,寿桃的背面,是一对鸳鸯。
这是你少女心思初动的时候。
在他生辰那一日,你小心翼翼地把荷包送了过去。
洛清看了一眼荷包,又看了一眼你,面无表情地让身边的侍君收下。
你的心中失落,却没表现出什么。
可下一刻,洛清的话却彻底刺痛了你的心。
别做这些无用功,留你一命不过有些用处罢了。
他似乎一眼就看出了荷包之中的不同,心思被戳破的你整个像根木头桩子般站在原地,最后是连连把你带回座位上的。
可他似乎不依不饶。
一一这是难过了么?他上前轻抚你的面庞,可好孩子,有用处的人才会好好活着。
这是一句威胁。
你讷讷开口问道:父君要我做什么?
你长大了,该娶夫了。
好你哑着嗓子答道,此时你已经不是为你逝去的少女心难过了,而是你的小命。
有用处的人才能活着。
是闵家那小子,你见过。
后面的话其实你已经没有什么心思听了。
或许是洛清终于意识到你真的除了联姻没有半点用处了吧。
既是如此,便是为了活命,你也要娶闵行。
成婚那一日,你没看到洛清,不过这也已经无所谓了。
你像个木偶般被人支配着,只在喝完合卺酒后,被闵行吻了才缓缓回神。
虽说你孱弱了些,可侍身勉强还能陪伴在你身边。闵行絮絮叨叨地吻着你。
细密的吻让你缓缓回神。
漂亮的少年纤长的睫羽像极了小刷子,他亲吻着你的蝴蝶骨,你的背被撩拨地痒痒的,你没忍住轻笑出声。
他很粘人,像只狗儿般。
你被吻得黏黏糊糊的时候,他突然将你紧紧抱住:一一是不是只有阿行?阿行也只有一一,我初次见你,便喜欢了,日后你必不能有别人。
若是有别人,侍身会忍不住把他给千刀万剐,再把他钉在城墙之上的。
后面的话,你没听见,在你的眼中闵行只是一个乖巧粘人的少年罢了。
婚后的日子似乎比你想象的要舒适很多。
你成了挂名的家主,也没有太多需要操心的地方,你的父君才是整个家中掌握权柄的家伙。
你和闵行就天天吃吃喝喝。
闵行这一日想扎个秋千陪你玩耍。
明明是他想玩,可他却说勉强陪你玩一玩。
少年精心扎了一个鲜花秋千,还做了一个花环戴在你的头上。
他不嫌弃你孱弱,还说你是他的娇娇,你羞的满脸绯红,可心中却是欢喜的。
或许你只是把洛清带你的好,那样一份亲情当成了少女心事萌动的错觉。
可面对这个时常骂骂咧咧却转眼总是满足你各种小小要求的正君,你是欢喜的。
你坐在秋千上,闵行在身后推着你,甚至还亲